“那我敬老闆您一杯!”張德文再次滿上酒水敬了張小天一杯。
“場子乾淨嗎?”張小天問道。
“於姐一再交待,場子裏嚴禁那方面的交易,我一直看着,不會出事的!”張德文回覆道。
“最好是這樣,如果被我查出來有人搞鬼,嚴懲不貸!”張小天鄭重說道。
“知道了老闆!”
“明天你給員工們開個會,我就不露面了,給他們一些神祕感!”張小天吩咐道。
“明白!”
張德文的拘謹還算是老實的表現,張小天也不知道這個張德文的底細。
他讓張德文把員工的資料準備一下也是做一個瞭解,至於張德文的情況,張小天還是得找人查一下。
酒吧這種場子,跟其他經營場所不一樣。
用舊人要比用新人好很多。
舊人維護的回頭客是一方面。
老面孔總比新面孔更讓人放心。
張小天總不能來一次大清洗換掉所有人。
所以該保留的還是要留着。
酒吧的發展不是小事,這種場子來錢的速度很快。
張小天深知這個道理,所以才保留了張德文。
至於讓其整理員工的資料則是對他的一個考驗。
跟張德文喝了幾瓶啤酒,張小天看時間很晚了就離開了酒吧。
張德文送到了酒吧門口,行事很小心的他要保住這個飯碗,自然得對張小天客氣有加。
不過這樣的張德文卻讓張小天有些疑慮。
疑慮的原因很簡單。
太客氣就會暴露很多。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的道理很通俗易懂。
張小天埋下了好好查一查張德文的心思。
張小天離開後的幾分鐘,張德文回到辦公室之後就叫來了酒吧裏看場子的兩人。
長臉的叫鄭龍,方臉的一個叫馮峯。
“張哥,剛纔那人是誰啊?我看你對他那麼客氣!”鄭龍在場子裏待着的時候還是看到了張德文對張小天的客氣。
“對啊張哥,幹嘛對那人這麼客氣?”馮峯也是一臉的不解。
“你們懂什麼,那人叫張小天,於麗就是把酒吧轉讓給他了!”張德文厲聲說道。
“原來他就是張小天,這小子最近很火,張哥,咱們怎麼辦?”鄭龍問道。
“什麼怎麼辦?涼辦,安生的待着,把場子不乾淨的生意都停一停,這小子來這裏的時間不多,告訴底下的弟兄,都把眼睛擦亮了,不要讓這小子來個突然襲擊擋了咱們的財運!”張德文說道。
“知道了張哥!”馮峯趕緊答應道。
“張哥,要不我找幾個人把他辦了?”鄭軍詢問道。
“辦了?怎麼辦?你還要殺人不成?”張德文瞪眼道。
“怎麼可能殺人,在他的車裏做點手腳還是可以的,借刀殺人!”鄭龍奸笑道。
“你可別得瑟了!咱們要是被這小子知道了,光是場子裏那些線下的生意就夠咱們喝一壺的!”張德文白眼道。
張德文和其兩個手下的對話已經充分說明,這小子不老實。
張小天所擔心的場子不乾淨的情況已經出現了。
張德文瞞着於麗在場子里弄了很多吸食的東西。
線下也有,線下不僅有吸食麻痹神經的東西,還有se情交易。
張德文通過此舉瘋狂吸金,手裏的金錢與日俱增。
這東西可比酒吧裏賣酒水來錢快的多了。
上次於麗跟屠夫的事情其實就是張德文在暗中搞鬼。
而跟沐向天勾結的人就是張德文。
一直矇在鼓裏的於麗還不知道,如今把場子轉讓給張小天后她更是不知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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