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枕上婚寵:孕妻別想跑夏冬百里翰如 >第1042章越看越順眼
    江昭知道酒這種東西混和着喝,最容易醉,於是紅的,白的,黃的,全拿了出來,有點怕樓下的動靜太大吵到葉兒,特意讓他們安靜點,又跑上樓去看了看,老婆睡得跟豬一樣。

    江昭下樓的時候,夏淺正在等着他。

    三個人拼酒,不容易讓夏淺發現秦非言的殲計。

    於是好好的拼酒最後成了兩個男人不要臉的灌一個女人的酒。

    秦非言只喝紅酒,也喜歡喝。

    江昭喝白的沒問題,他應酬的那個圈子,很多人都是喝白酒,他白酒的酒量比紅酒好。

    但這樣一來,夏淺喝江昭喝就要喝白的,跟秦非言喝,就要喝紅的。

    酒瓶一瓶一瓶的全空了,夏淺醉得不醒人世。

    江昭對着夏淺“屍體”拜了拜:“夏淺,你別怪我啊,我不是有心的。”

    秦非言則看着夏淺的“屍體”勾起脣角,“哥,你是有意的。”

    江昭白了秦非言一眼,“不務正業!”說完後,轉身準備上樓,“我要上樓睡覺了,今天誰也沒來過。”

    走上樓梯看着秦非言彎腰抱起夏淺的時候,江昭無力的搖了搖頭,同情的說道,“淺淺啊,我對不起你送給葉兒的那框雞蛋,我有愧啊!”

    然後收起他悲苦表情,若無其事的上樓,回到房間趕緊刷牙漱口,生怕自己酒味太重,被老婆嫌棄……

    把醉成泥的夏淺扔上車,秦非言也累得不行了。

    秦非言車子開得很慢,生怕後座的女人被甩下來。

    秦非言一路哼着小曲,開着車,愜意的人生就是帶着老婆去開=房!

    對,就是去開-房!

    不過秦非言不是渣男人,他也不會幹強迫女人的事,他只是想製造一個已經睡過了假象。

    鋪着潔白牀單的大牀尚,秦非言將夏淺放上去,把她的衣服一件件褪下。

    脫到只剩下內依內庫的時候,原本覺得自己不是個渣男人的秦非言不淡定了。

    他現在怎麼就看着夏淺,怎麼看怎麼順眼呢?

    他低下頭去看她的眼瞼,還真是整過的,那條線像不正常的雙眼皮是一條褶子式的印子,而是像條傷痕。

    這就是傳說中的整容。

    整容也挺好的,整得眼睛一睜開,大大的。

    這鼻子也長得不錯,雖然不是很高蜓,不過鼻子像邱小婭一樣高,就顯得太強勢了點,他不喜歡那樣妖媚的女人。

    還是像夏淺這樣好,水嫩嫩的。

    哎,總之怎麼看,怎麼順眼。

    胸脯要那麼大幹什麼?

    個來於靜擊。又不是奶牛。

    哎,反正怎麼看,怎麼順眼。

    順眼順得人眼睛都在噴火了,他覺得有點心慌的想親她。

    最後夏淺被脫得一絲=不掛。

    秦非言又開始脫自己的,脫乾淨了乾淨拉過被子抱在一起,心裏賊笑着,“夏淺,明天天一亮,你不想認都不行,反正我就一口咬定我們已經睡過了。看你怎麼辦。”

    心裏這一刻還賊笑着,下一秒發現不對勁,發現自己很想捅她兩下。

    下面膨脹得厲害得很,一想着上次她那雙手在把他的身體玩得跟現在一樣脹痛,臉上一紅,低頭埋在她的胸口。

    埋過去才發現,胸口這個東西,不是隨便埋的,一埋更難受了。

    光=溜溜的男和女抱在一起,這時間過得跟螞蟻在爬一樣。

    秦非言想,天,這什麼時候才能天亮啊?

    抱着的女人開始煩,開始推,開始鬧。

    秦非言被夏淺打了好幾下。

    睜開眼睛看到秦非言,愣了一下,打了個酒嗝,眼睛像是睜不開,又努力在睜一樣,“你醉了吧?手下敗將!”

    秦非言嚇了一跳,復又道,“你纔是我的手下敗將,怎麼,怕我親你吧?”

    夏淺眼睛一眯,只注意到秦非言的眼睛的位置,連他眼睛裏那裏火啊欲啊的都沒有看清,“怕?我夏淺還不知道怕字怎麼寫!”

    說完兜過秦非言的頭,就親上去。

    秦非言一看這情勢,故意反抗幾下,“夏淺,你這個粗魯的女人,離我遠點!”

    “我偏不!”夏淺醉得是豪氣沖天,一個翻身,把秦非言壓住。

    秦非言越是偏頭去躲夏淺的嘴,夏淺便越是來勁的要去親他。

    秦非言鬧的聲音越大,夏淺便越是興奮的覺得他是手下敗將,一巴掌打在秦非言的臉上,“別叫了!再叫我就要把你給睡了!”

    秦非言臉紅心跳,下面弄得都塊剛從熔廬裏倒出來的鐵水匯成的鐵一樣,又硬又燙,紅着眼無力的說了一聲,“你敢!你敢動我,我跟你拼命!”

    可後來秦非言失望的發現,夏淺只想嚇嚇他,哪怕是喝醉了,也是一樣,嚇嚇他而已,所以他摟着她的腰,翻了個身,用他那些無師自通的本事,吻嘴,揉胸,分開她的腿。

    一邊幹着禽獸不如的事,一邊用一種極委屈的聲音怒斥着夏淺流/氓,居然想非禮他。

    夏淺頭很暈,只知道一個勁的在跟秦非言鬧,她就想着,她得揍他一頓,聽着他一個勁的躲,不滿,埋怨,她心裏就舒服得不得了,聽吧聽吧,他又在鬧了。

    “夏淺,不準摸我屁股,不準!”

    “不準咬我耳朵,離我遠點!”

    “夏淺,你幹什麼!你敢強吻我!你信不信我撕了你!”

    突然間,夏淺的意識從秦非言老鼠一樣躲藏的語氣中竄了回來,下面像是刺進了一把刀,那種疼痛從下=身傳上來,像有一種強大的力量在擴散,突然衝到喉嚨,“啊!”

    秦非言也傻了,他動也不敢動了,緊張得全身都在發紅,出汗,可這時候他的本能告訴他,不能出去。

    身軀壓下去,他不能讓夏淺動,不能讓她退縮,已經這樣了,他得把她變成他的人!

    “秦非言~!你對我做了什麼!疼!”

    秦非言不敢說對不起,只能硬着頭皮罵,“夏淺!你對我做了什麼!疼死我了!你這個女流/氓!”

    說完這句話,他想想不對,現在他在上,她在下。

    於是摟着她的腰,一翻身,又將她放在自己身上,可他還是緊緊的拉住女人的胯骨,不准她逃脫。

    秦非言一把扣住夏淺的肩,把她拉下來壓住自己,再將自己的脣附上,支支吾吾的喊,“夏淺,你這個女流/氓!你居然還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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