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枕上婚寵:孕妻別想跑夏冬百里翰如 >第1043章了不起嗎?
    男人在牀尚跟接吻一樣,有超高的領悟力,他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動,可是第一次的處=男傷不起。

    以爲自己可以很雄壯的金槍-不倒,結果在夏淺喊痛的過程中,秦非言很快就繳=械投=降了……

    秦非言這種沒睡過女人,沒談過戀愛的男人,若要教他怎麼在牀/上疼愛女人,肯定是不懂的,他懊惱的是自己爲什麼會這麼快?怎麼不堅持得久一點?

    不過更重要的事情是,秦非言終於認爲夏淺是他的人了!

    夏淺有些醒了,可她的思緒被一臉苦大仇深的秦非言弄得萬分糾結。

    秦非言拿着被子將自己裹住,露出楚楚可憐的卻媚人的丹鳳眼,聲聲控訴,就差聲淚俱下了,“夏淺,你不是人!你居然對我做這樣的事!你叫我以後怎麼有臉見人!”

    夏淺剛要解釋,才發現自己舌頭打結,急得半天說不出來話,她還光着呢,這個男人倒是裹得嚴實了,她強-暴了他麼?可是流血的明明是她好不好?

    “不對啊,秦非言,明明……”

    “明明什麼?明明什麼啊?你還想怎麼樣?你還想對我做什麼?不準這樣看着我!”秦非言長得很漂亮,堪比女人,這時一副哀怨的樣子,便令人生憐。

    夏淺抱着一個枕頭,正好遮住自己前身的裸=體,她還不太清醒,頭疼得很,被秦非言嚎得更頭疼,就像腦子裏長了個瘤子似的,幹登登的疼。心裏氣得很,煩得很,“你叫什麼叫?我還是第一次!”

    秦非言強詞奪理道,“你第一次有什麼了不起,我也是第一次,我都快二十六歲還是處=男,我容易麼?居然被你強了!”

    秦非言不給夏淺想問題的機會,把被子掀開一個縫,一把將夏淺扯進自己的被子裏,然後抱住,兩條腿緊緊的圈住她的腿,“哼”了一聲,“我告訴你,夏淺,我明天就要去告你非禮我,你得賠我精神損失費,我得防止你跑了,我告訴你,這筆錢,你休想不賠!你以爲我秦非言是這麼好欺負的人嗎?你敢畏罪潛逃試試!”

    “你要多少錢啊?”夏淺實在被秦非言嚎得難受了,好象自己真幹了什麼缺德事一樣,男人的第一次居然比她的值錢?NND,處男了不起嗎?

    “明天早上起來商量,要麼和解,要麼打官司,我現在心靈很受傷,我很困,我要睡一會,你不準伺機逃跑!錢的事,你休想賴!”

    “你是不是鳥變的?嘰嘰喳喳的,真煩人!”夏淺罵了一句,閉上眼睛睡覺。

    秦非言聽到夏淺的呼吸聲,知道她現在是還有酒沒有醒,所以纔會這麼好弄,可明天早上酒醒了怎麼辦?

    不過那電臺節目怎麼說的?

    親!

    別問!

    大不了挨兩個耳光。

    不親的話,就錯過了。他做都做了,不能後悔。

    現在這樣抱着夏淺,自己又是初嘗情事的毛頭小夥,這滋味真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剛剛釋放得太快,他都有點不好意思,可是他有信心第二次可以做得好。

    夏淺方纔叫痛的樣子又讓他糾結,怎麼纔可以讓她不痛?

    萬一一次比一次酒醒得快,他也難以掩蓋啊。

    於是趁夏淺睡着後,輕手輕腳的下牀去翻自己的手機,開始上網查資料。

    網絡是個好東西,要什麼都查得到,一搜索,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都出來了。

    秦非言再次摸上牀,他開始慢慢的耐心的親吻夏淺,強壓着自己的衝=動,不允許自己急躁。

    夏淺的背上還有燒傷的皮膚,秦非言摸到那裏,心疼了一下。

    這一次,他一邊吻着醉得像死豬一樣,卻時不時哼哼嘰嘰的夏淺,一邊將自己慢慢的推進她的身體裏。

    夏淺一直覺得自己的身體裏脹得很,她很想把那東西擠出自己的身體裏,可又偏偏想往身體裏吸,折磨得很,像做夢一樣。

    她是被顛醒的,發現自己再次騎在秦非言身上的時候,她覺得自己要瘋了!

    她居然又把秦非言給上了!

    秦非言一看趴在他心口上的女人撐起來的時候,心叫不好,他慢的時候,她一直都暈呼呼的,有時候像“嗯嗯”的叫幾聲,後來想想,應該沒事了,又怕她醒了看到的是他壓着她。

    所以乾脆還是像剛纔一樣,翻過來,把她放在自己的身上,他只想快一下試試,纔沒顛幾下,她就醒了。

    這一次秦非言一不作二休,喝了一聲,“夏淺!你真是欺人太甚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覺得我好欺負是不是?憑什麼每次都是你上我!”

    夏淺被吼得一怔,身子已經翻轉直下,被秦非言壓住,然後被撞,“喂!我又不是有意的,你幹嘛這麼用力!”

    秦非言有些難爲情,“哦,那我輕點?”

    整整一夜,秦非言藉口報復,把夏淺拆了吃了一次又一次,他覺得這樣的話初-夜纔不虧,總算享受到了做男人的美好,確實太不一樣了……

    翌日清晨,秦非言不敢久睡,家裏還有一堆事等着處理,但夏淺的事,他也必須要處理,特別是經歷過昨夜之後,這事情就更是刻不容緩了。

    看她累得夠嗆,秦非言小心的下牀。

    自己在花灑下洗着澡,昨天晚上的事,還跟做夢一樣,他感覺昨天晚上洞=房花燭夜了。

    秦非言皮膚白,熱水沖洗過後,皮膚泛着一層粉。

    他仰起頭,任水衝過他的皮膚,他需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不然今天這一關難過。

    現在他似乎有點感謝夏淺時不時犯2的神經,否則哪有那麼好糊弄。

    真頭痛,這樣的女人出去工作太嚇人了。

    怪不得大學沒考上,上了大學老師也不給推薦實習單位。

    真是太命苦了。

    以後讓他來結束她苦逼的人生吧。

    秦非言把身上的水漬擦乾,圍了塊浴巾在自己的腰上,又把浴缸的水放好。

    把夏淺從牀/上抱起來,想把她放進浴缸裏泡澡,夏淺還睡得很死,被扔在水裏嚇了一下,繼續睡,秦非言往她身上澆水,叫她,“淺淺,淺淺。”

    夏淺迷迷糊糊的,覺得這時候可真舒服,“幹嘛?”

    “等你洗好澡,我們去把結婚證扯了,我今天下午還有事,這事情不能耽擱。”

    “啊?”夏淺一個激靈,甩頭清醒!天,秦非言爲什麼在這裏?爲什麼秦非言在給她洗澡?給光-溜溜的她洗澡!想站起來,卻發現站起來更沒有東西可以遮住,雙手立即環住胸。

    他還光着上身呢。臭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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