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厭嘴裏的那些正在觀看比試的人:“……”
葉長歌:“……”
倒也是。
要是論相貌的話,那些男子跟聞清辭站在一起簡直對比慘烈。
也幸虧阿厭這話沒有被其他人聽見,否則的話,一定會狠狠地給聞清辭拉一波仇恨。
因爲阿厭那話怎麼聽,都透露出一點‘我家清辭最好,其他都是歪瓜裂棗’的意思。
元斐有點受傷:“小阿厭,我也是那些人嗎?”
阿厭搖頭:“你不是。”
元斐受傷的情緒沒了。
幸好。
他在阿厭心裏的形象還不錯。
展月鳴仰頭喝了一口烈酒,感嘆了一下今年的冬日:“奇了怪了,今年的冬季怎麼比去年還要冷啊?”
元斐:“我也覺得。”
蘇倦插嘴道:“喂喂喂,各位,我說你們能尊重一下正在比試的那兩位嗎?”
人家在上面打得賣力,他們這羣人倒好,竟然還有心思閒聊。
這心態得有多好啊。
贏不重要嗎?
臺上的兩人,連着過了幾十招,到現在還沒有分出勝負。
東方陵很重視這一場對戰,也把風引當做是這幾年間唯一能夠與他較量的對手。
昨晚,他沒有回房,而是在外面找了一處遠離客棧的山林練劍。
風引同樣很在意這場比試的輸贏。
他必須要竭盡全力。
在交手了這麼多招以後,風引隱隱料到了自己的結果會是什麼,但他從來是不懼怕知曉結果就半途退縮的人。
不管怎麼樣,他都會打到最後。
劍風襲人,盡顯凌冽!
他與東方陵身高相仿,年齡相近,兩人的交手速度也極快,而天元宗的劍法與天璣宗的劍法又是兩種不同的風格。
偏偏,當這兩種劍法交鋒之時,竟不分伯仲。
既然劍法沒辦法決定勝負,那麼,風引便只能轉變方向,跟東方陵拼修爲!
底下的人看得目不轉睛。
“四大宗門不愧是四大宗門啊,劍法精妙,心法高深,要不是親眼看到這樣精彩的對決,我到現在還以爲傳言是虛的,還以爲是在誇大其詞宣揚四大宗門的聲名呢。”
“這一局……勝負難說啊。”
“你們押誰?”
“我押風引。”
“我押東方陵。”
“……”
戚燭音看得津津有味,她揣着手,一條長腿隨意地搭在面前的擺放着點心的桌上:“雖然我看不慣東方陵那副時時刻刻都在裝逼的樣子,但我不得不承認,人家實力還是令我折服的。”
白成軒的眼裏露出嚮往的神色:“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才能像他們一樣厲害……”
戚燭音:“……”
論資質的話,風引跟東方陵都是極其難見的人,至於白成軒的修行天賦……差了一截。
爲了不出言打擊到小孩子的信心,戚燭音哈哈一笑,鼓勵道:“會的。”
白成軒:“真的?”
“真的。”
戚燭音嗯嗯兩聲,又連連點頭,補充道:“就是你到達這個境界的時候,應該比他們年長一些。”
白成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