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某日,雲舒雙手懊惱的揉她的軟毛毛頭髮:“唉,都是喝酒惹得貨啊,酒後**,是真的。”

    小花還在極力勸說。

    雲舒如果不去的話,今年這場賽事,毫無看點啊。

    “你別拒絕的這麼早,距離開賽還有兩週時間,你考慮一下。我還期待着和你再賽一局呢,我的賽車都準備好了。”

    雲舒毫不客氣的說:“你的賽車?花摩托?”

    雲舒的問,扎心了。

    小花選擇消失。

    某日,風和日麗,江左餐廳。

    “小舒,你最近怎麼喫飯這麼少?沒胃口麼?”安琪和雲舒在餐廳面對面坐着,她看着雲舒在盤中挑來翻去的找菜,最後找了一圈,沒有遇到想喫的,乾脆,放着筷子。

    經安琪這麼一問,雲舒才意識到,自己最近看到飯就反胃噁心,難不成真是零食喫多的後遺症?

    她雖然沒在家藏零食,但是她把收貨地改了公司名字,每天最解饞的時刻就是中午,可以一邊喫零食一邊喫飯。

    最近她確實沒有動零食,看到食物,就難受。

    下午,辦公的時候,雲舒的頭暈乎乎的,走路,腿腳軟綿綿,似乎支撐不起自己的身體。

    辦公室的同事去接水,路過雲舒電腦桌前,“需要幫你帶一杯麼?”

    “謝謝。我今天太虛了,不想走路,麻煩你了。”雲舒有活力的時候可不是這樣,有她在,辦公室很少安靜下來。

    安琪越看越不對勁,“小舒,你身體哪裏不舒服?”

    雲舒趴在桌子上無精打采,“胃中不舒服。”

    聯想到雲舒中午基本沒喫飯,安琪很快就走到自動售賣機處,買了一包小餅乾和一瓶常溫的牛奶過去,“雖然是上班時間,你可以少喫兩口,墊墊肚子,緩解胃中的不適。”

    “沒事,可能是平時喫零食,刺激到胃,引起消化功能絮亂,喝點水緩解緩解就好。”雲舒沒有精力,下午的工作進展的並不順利。

    安琪知道雲舒愛喫零食,很容易接受了她的話,中間不停地爲她倒溫水。

    下班的時候,雲舒起身急需去洗手間,今天他喝的水是這一週一來喝的最多的一天,饒是反胃,也強忍着喝了三瓶水,她喝的要吐了。

    “嘔”雲舒一進入廁所,她的胃內翻江倒海的難受,她忍不住的趴在馬桶邊開始嘔吐,反胃。

    “真是零食禍害人,現在水也不敢多喝。”

    雲舒對着洗手間的鏡子中自己說道:“雲舒,少喫點零食。”

    當一提起零食,雲舒的胃又犯了噁心。

    她再次衝向廁所。

    直到胃水全部吐盡,雲舒趴在洗手檯,接水漱嘴,洗臉。

    謝閔行已經在江左樓下等的有一會兒,看着陸陸走出的人,沒有一個是雲舒。這不像雲舒的性子,沒有聽說她加班,怎麼人都出來了,她還沒走出現?

    謝閔行拉開車門,準備上樓尋人。

    他總是西裝革履,商務風格,無形之中給人巨大的壓力,挺拔的身姿,冷峻的側臉,紳士的動作,總是會吸引更多人的注意。

    今日,他走路的樣子似步下生風,顯有急切之意。

    他的目的地明確——江左影視。

    “謝總。”安琪還在等雲舒,突的,見到剛出電梯的謝閔行。

    謝閔行緊繃的神情,她立馬瞭解,言道:“小舒在洗手間,我去找她。”

    安琪很害怕謝閔行,他們外聯部的人都怕。

    去年剛回國的謝氏集團,還是個弱小的幼獅,A市有着兩家獨大的企業,雲氏和浩翔,謝氏這個時候回國,無意自尋死路,一些小公司都被浩翔收購了,謝氏按理也不可避免被收購,況且之前競標土地的時候,是浩翔搶走了謝氏戰略土地。

    意料之內的事情沒有發生,偏偏,誰都沒想到,謝氏總裁謝閔行的手腕能如此強硬,不到半年時間,謝氏集團在他手中,不斷地發展壯大,成了A市第一龍頭公司,在北國的富豪榜排名前三。

    謝氏集團的成長太快,短短時間,幼獅成長爲雄獅,謝閔行在商場上無人可敵。

    翻手爲雲覆手爲雨,說的大概就是謝閔行在商界的能力。

    而,她們這些普通人竟然和謝閔行的老婆做了同事,工作日基本上每天都能在樓下看到他的座駕,這是多少經濟學記者爭鋒採訪的對象啊。

    來自謝閔行身上無形的壓力,安琪一直佩服雲舒的抗壓能力,和這樣的人天天在一起生活,這得多鍛鍊心跳?

    辦公室只有謝閔行一個人,他走過去坐在雲舒工作的地方,看到椅子上還放着個靠背,還是個大娃娃的臉伸着胳膊,臉上大寫的:求抱抱。

    小舒什麼時候買的這個?謝閔行將手放在娃娃的頭頂,感嘆道,連頭頂的觸感都這麼像雲舒的小絨毛,果然是小舒買的。

    謝閔行還在找找看看一直欣賞雲舒的辦公桌,在她桌子上總能找到不起眼的小物件,還特別有趣。

    謝閔行還不知道,原來辦公桌還可以這樣擺。

    他坐下感受雲舒的工作環境。

    安琪火急火燎的衝進廁所,“小舒,小舒。”她看見雲舒無力虛脫的將手按在洗手檯上支撐自己的身體。

    安琪見狀,上前扶住她。

    “你到底是怎麼了?消化功能的問題不會讓你這麼無力。”

    雲舒將肚子的水都吐完,起身時,突然一陣眩暈,讓她眼看黑一陣白一陣。她手扶着廁所門走出去,按在洗手池上再次洗臉。

    接着雙手支撐自己搖搖欲墜的身體。

    緩解了有一會兒,精力恢復的差不多了,安琪突然進來。

    “你怎麼這麼慌?”雲舒活動活動手腕,她按的手掌發麻。

    “你老公來了,在你位置上坐着呢。”

    “什麼!”座位旁邊有個箱子裏邊是她剛收到的零食大禮包,她只是拆開了,還沒有開始喫。

    雲舒步調不穩的快跑出去。

    被發現她死定了,死定了,死透了,死的徹徹底底。

    安琪不知所以,跟着雲舒後邊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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