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書之這個白月光老孃不當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可惜了這帥臉,竟然是個傻子
    任楚楚見他誤會了自己的意思,忙不迭的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在高興,你腿這麼多年沒知覺了,突然感受到了疼,這就是要好的預兆啊!”

    哦吼,戲好像演砸了。

    慕容安急忙爲自己找補:“我怎麼覺得是迴光返照呢?是不是可能更加惡化了?”

    這話把任楚楚給問懵了,她指着他的輪椅,疑問:“都這樣了,還要怎麼惡化啊?”

    再惡化,難道還要脖子以下都截肢嗎?

    慕容安見這條路往一發不可收的方向走下去,也顧不上怎麼收尾了,突然嘆息了一口氣,開始了自己的賣慘。

    “罷了,你也無需爲我的腿記掛擔心了。都這麼多年,我也習慣了。找了這麼多年能醫治雙腿的郎中,也吃了不少藥,都不見效果。想必這世間,應是也沒有什麼一喫就好的神藥了。”

    他瞥了一眼任楚楚,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哦不對,我聽說還有一個名叫什麼雪蟾丸的東西,好像對我的腿疾有奇效。但有什麼用呢,那可是當今太后的寶貝,能拿到應該是沒什麼希望了。我早就放棄了,你也不必爲我勞心費力了。”

    他整個人沉浸在感傷之中,突然拔高了聲調感嘆:“哎!就讓我這麼孤獨、痛苦下去吧!”

    任楚楚聽着這猶如詩朗誦一般的話語,整張小臉都皺巴在了一起。這是腿疼引起的併發症,把腦子燒壞了?

    真是可惜了這麼一張帥臉,竟然是個傻子。

    她幽幽嘆息了一聲,還沒等說話,就有人從門外匆匆跑進來,神祕兮兮的附耳說了兩句,任楚楚的面色大變。

    她連慕容安都顧不上安撫了,隨意說了一句:“你回去好好休息,我晚點再去看你!”

    慕容安一愣,突然捂着自己的腿,朝着她的背影就沒了命的大喊:“疼!腿疼!疼……”

    可不管喊得有多大聲,任楚楚連頭都不回一下。

    慕容安半張着的嘴逐漸閉合,哀怨的看着任楚楚的背影消失在他的視線裏。李承燕狗屁推測!一個準的都沒有!

    要拐彎的瞬間,綠雯沒忍住,回頭看了一眼慕容安那個落寞的身影。

    “小姐不是特意爲了公子,去長公主那兒求來了雪蟾丸嗎?爲何不在適才爲公子喊疼的時候喫下呢?”

    任楚楚輕笑了一聲,“他也不知道哪裏得來的風聲,知道我求來了雪蟾丸,跑來我面前舞弄那點小把戲。真以爲我那麼多年的電視劇是白看的了嗎?”

    綠雯聽得稀裏糊塗的,“若塵公子適才是裝的啊?”

    看透一切的任楚楚大手一揮,“甭管是不是裝的,這雪蟾丸不能就這麼給他了。人都是有缺陷的,對於這種隨意就能得來的東西,是萬萬不會珍惜的。”

    “那小姐不給了?”

    “過兩日就是他生辰了,我要給他一個難忘的生辰驚喜,順便把雪蟾丸送給他,讓他這輩子都不能輕易的忘掉那日。”任楚楚胸有成竹的說完,綠雯眼睛都鋥光瓦亮了起來。

    “哇!還是小姐有主意。”她誇讚完,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又疑惑的詢問:“不過小姐是怎麼知道過兩日便是公子生辰的?”

    任楚楚狡黠的朝她眨了眨眼睛,朱脣輕啓,吐出兩個字:“祕密”。

    綠雯撇了撇嘴,心裏不自覺的冒出了醋味來。什麼時候小姐也跟自己有小祕密了。

    她想要再追問什麼的時候,兩個人已經走到了目的地。任楚楚一進去,屋內坐着的人便着急忙慌的起身,朝着任楚楚行禮:“小的見過二小姐。”

    這人是任楚楚上次發現了衛琛身邊有那個印記的高來以後,特意派去高來老家調查他底細的人。

    “怎麼樣?查出點什麼來了嗎?”

    那人搖了搖頭,把折騰了這些時日得來的所有信息,如數報告給了任楚楚。

    “這個高來確實就是平頭小民一個,父母雙亡,也沒有什麼兄弟姐妹,因爲偶然纔跟了世孫,並沒有什麼異樣之處。”

    “這麼說來,這一趟算是白跑了?”綠雯抑制不住惋惜,向任楚楚又道:“小姐,這個高來身世如此清白,是不是我們誤會他了。當時情況混亂,小姐您也是隻瞧了一眼,是不是把那個印記給看錯了呢?”

    “印記確實可能看錯。”任楚楚沒有急着否定這個想法,但立刻轉而道:“可是越是這麼清白似紙,這件事裏就越透露着詭異之處。”

    任楚楚怎麼想也坐不住了,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不行,我不能在這麼坐以待斃了。看來我有必要親自會會這個高來了。”

    綠雯一聽嚇了一跳,“小姐要親自調查那印記背後之人是誰嗎?這是不是太危險了?”

    派去調查的人也跟着附和:“小姐,要不您再派小的去把。小的這一次一定幫小姐查個明白。”

    任楚楚把她們的請求一併拒絕,“不用了,突然安插進鎮國公府一個人,難免會引起他的警惕。這件事只有我出馬纔是最安全的辦法,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綠雯想了半天,還是覺得不敢讓任楚楚冒這個險,便又勸道:“小姐,那三皇子不是已經說了嘛。只要小姐幫他留下來,他就能告訴小姐幕後之人是誰嗎?既然有現成的答案,爲何小姐還非要去冒這個險呢?”

    任楚楚抑制不住敲了敲她的小腦袋瓜,“你真以爲慕容安好心到這種地步呢。你就不怕我幫他留下來了,他會過河拆橋嗎?”

    綠雯還想要說什麼,被任楚楚給搶先打住了:“而且我若提前查出來,不就可以不用嫁給了他嗎?行了,這事你不用說了,我意已決,誰也勸不動了。”

    見她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綠雯也只能就罷休,但心裏還是不由得替她緊張,生怕這件事出了什麼差錯。

    與此同時,慕容安緊閉的房門裏也開起了小會。

    李承燕打着懶洋洋的哈欠,一副沒睡醒的模樣。他折騰了一盤子,好不容易回去想睡個覺,就被慕容安一個指令給叫了過來,他如何能不困。

    但相反,姚五一瞧就是滿心爲了慕容安的模樣,急不可耐的詢問:“怎麼樣爺?雪蟾丸拿到手了嗎?”

    李承燕瞥了一眼慕容安難看的臉色,搶先把問題給回答了。“你問的不都是廢話嘛!你瞧瞧他這幅臭臉樣,像是順利拿到的樣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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