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書之這個白月光老孃不當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 他到底哪點比不上高來!
    “你們都聽說了嗎?”

    李承燕興沖沖的跑了進來,臉上的激動之色都要裝不下了。

    姚五倒了一盞茶給慕容安後,這纔開口詢問:“外頭這是又發生什麼事了?”

    “我適才去街上的茶樓聽熱鬧,結果就聽見管良才被那位任二小姐怒斬了小兄弟!”李承燕抱着肚子,止不住的樂了起來,“聽說慕容康都帶着太醫去了,估計這會子怕是真折了。”

    今日姚五看管良才那副嘚瑟樣就不怎麼順眼,再一聽管良才喫癟了,立刻來了興趣。

    “你好好說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李承燕斜靠在桌上,隨手抓來一把瓜子,一面磕,一面含含糊糊的說着:“具體的,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聽着說今日管良才因爲十六皇子灰溜溜離開以後,還不死心,就跑到任楚楚回家路上堵她去了,卻沒想到……”

    他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只是說着,就感覺某個部位隱隱作痛,好像被斬首的是他的一樣。

    “據說那畫面啊,老嚇人了,血呼啦的!”

    姚五同樣是一副痛苦面具,並不由得夾緊了自己的兩個膝蓋。

    李承燕感嘆的搖了搖頭,“要我說啊,也不必那麼麻煩再接了,直接泡酒好了。喝哪補哪,說不定新生命極爲旺盛呢。”

    說到這兒,他就樂不可支,幸災樂禍之意滿滿。

    一直未開口的慕容安眸色深深,不知道在想什麼,在李承燕話落下之後,他纔開口道:“就爲了高來,她至於這個份上嗎?”

    他喃喃自語的話讓李承燕聽懵了,“嗯?”他扭頭詢問姚五,“他是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

    姚五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慕容安的臉色,湊到李承燕身邊,壓低聲音提醒:“你忘了,白日那些喫飯的都說了,高來就是被管良纔打傷雙腿的。你說任二小姐這麼做,是不是有點想爲高來出氣的意思啊?”

    李承燕恍然大悟,一拍巴掌,“你這麼一說,倒還是真是這麼回事啊!”

    他也不管慕容安是什麼樣的表情,自顧自的徘徊在原地,“有理有據”的分析:“管良纔打斷了高來一雙狗腿,任楚楚就回敬一下他的第三條腿,這有來有往,還真不算太過分了!”

    “這還不過分嗎!”慕容安驟然拔高了聲調,嚇得李承燕一哆嗦。等他緩過神來,這才茫然的看了看姚五:“他什麼時候跟管良才關係這麼好了?”

    慕容安喊完,就死死的盯着銅鏡裏的自己。他就不明白了,那個高來到底哪裏好?在任楚楚眼裏,自己到底哪點比不上高來?

    “難道我長得不比他好看嗎?”

    他脫口而出的埋怨,讓李承燕聽了個含糊,“什麼?你在說什麼呀?大一點聲!”

    他一見慕容安手要往懷裏掏了,下意識的往後跳了一大步,戒備的看着他,高聲質問:“你又想給我喫什麼藥!”

    慕容安連理都沒理他一下,從懷裏掏出了一瓶不知意味的藥,遞向李承燕的同時,並幽幽說道:“既然任二小姐這麼關心,那我作爲盟友,豈有不幫的道理啊!拿去,給他上點好藥。”

    “好”字被他咬得極重。

    李承燕看着他這麼兇狠的咬字,不受控哆嗦了一下,但還是有些懵,“給誰下啊?”

    他這話剛說完,又好像突然自通!既然是說要作爲盟友幫任楚楚,那一定是給管良才下了。

    他自信的拍了拍自己胸膛,“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放心吧!”

    李承燕朝着慕容安挑了下眉,就飛快的跑出了房間。

    姚五老覺得這心裏突突的跳,實在是不怎麼安生,老覺得好像有什麼事情要壞了一樣。他抑制不住開口問道:“爺,您給的藥到底是何物?”

    慕容安回答得輕描淡寫,“不過是幫他增加疼痛的藥而已,只要不用在新的傷口上,沒有什麼大事,你就放心吧,我心裏有數的。”

    不能用在新傷口上?可管良纔不就是新傷口嗎?

    姚五這才恍然慕容安要用藥的人是高來,“爺是想給高來下藥?”他驚聲出口。

    慕容安理所當然的反問:“不然呢?”他看着姚五有些愣住的臉,以爲他還在擔心什麼,又安慰道:“你就放心吧,我有分寸的。高來的傷已經有些日子了,只是讓他喫些苦頭而已。”

    姚五對於他的解釋一個字也沒聽進去,他艱難的嚥了一口唾沫,試探着開口:“那如果被用在了新的傷口上,會怎麼樣?”

    天空不知何時黑如寒潭,時不時的有閃光劃破雲層,這個夜晚好似註定不那麼的平淡。

    李承燕靈活的身影在黑夜之中時現時隱,最終躲過將軍府的層層守衛,悄無聲息的站定在管良才的窗外。

    此時已是半夜了,將軍府上下的人經過了這麼一晚上的折騰,早就心神疲憊,隨便一把椅子就讓她們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加上外頭風雨突然大作,沒有一個人察覺到了李承燕的到來。

    管良纔在敷了藥以後,這才感覺自己的傷口好了許多,整個人噓噓弱弱的躺着,模糊的意識裏依舊重複着太醫臨行前的話語。

    “管小公子並不是一點希望沒有的,等六殿下去宮中取回金丹,說不定還有再接回去的可能。”

    這話給極近絕望的管良才一絲生機,他咬牙切齒的想着:待到他恢復過來,一定要自己所遭受的痛苦,加倍償還在任楚楚的身上。

    但他卻被知道危險正在悄然降臨。

    李承燕躲過守衛的巡邏,小心翼翼的推開了管良才房間的窗戶,邁了進去。

    管良才本來舒緩下來的神經,在這聲格外清晰的“吱呀”中,驀然繃緊。他幾乎唰一下就睜開了眼眸,瞥着窗戶的方向,等看到李承燕的那抹黑影之後,他整個人僵直成了一根竹竿,甚至連呼救都給忘記了。

    李承燕悄默聲的走了過來,卻對上了管良才一雙帶滿驚恐之色的大眼睛。管良才還沒被徹底嚇到,倒是他先嚇得一哆嗦,險些腿軟沒站住,出了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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