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書之這個白月光老孃不當了 >第一百四十章 想報仇,別找我,就找任楚楚!
    “這麼晚了,你不睡覺,睜着兩個眼在幹什麼呢?”他略帶訓斥的倒是跟管良才聊上了。

    “這麼晚了,你不睡覺,摸進我房間做什麼?”管良才下意識的反問完,又意識到了什麼,質問道:“你是誰!來幹什麼!”

    李承燕同情的看了一眼他傷口的位置,因爲上了藥,不敢捂着,生怕再捂出什麼炎症來,就這麼光禿禿的晾着。

    雖然掉落的地方被彎彎曲曲的線頭給縫上了,但整個狀態還是蔫蔫的,就像是枯萎了的花硬插在花瓶裏似的。

    “嘖嘖嘖,一定很痛吧。”

    李承燕莫名有點感同身受,自己的兩個膝蓋相互揉搓了一下。

    管良才一聽他提起這個,再看他同情的目光,頓時臉漲得通紅,着急忙慌去拿被子蓋住自己的奇恥大辱。但他這麼一動,卻牽動了傷口,疼得他齜牙咧嘴,嗷嗷叫了起來。

    他這麼一叫,把外面守夜的下人給叫了起來,急急火火就往屋裏跑。

    “公子您怎麼了?可是傷口又疼了?”

    李承燕聽着逐漸逼近的腳步聲,也沒空再跟管良才探討病情了,一面慌張的掏出了自己腰間的那個藥瓶,一面小聲囑咐道:“你要是想報仇,千萬別找我,就找任楚楚吧。誰叫你招惹誰不好,非要招惹那個女魔頭!”

    可能是因爲李承燕太慌張了,本來只想灑一點的,這手一抖,整瓶藥連帶着瓶一併砸在了管良才還沒來得及遮住的傷口上。

    管良才還沒等質問他要什麼,就感覺傷口處撕裂一般的疼痛傳來,一下子衝到了頭頂。他整個人蜷縮成了一隻大蝦,還是一隻燜熟了的大蝦,因爲痛苦,臉都紅透了。

    他沒了命的嚎叫了起來,嘶嚎聲就像是殺豬了一般。

    李承燕歉意的看着開始冒泡的傷口,身後的房門已經被人推開了,他也顧不上什麼,隨便說了兩句“對不起”,便就閃身跳出了窗戶,消失在了茫茫的黑夜中。

    夜好像更加暗沉了下來,只不過將軍府卻被一把把燭火所點亮。

    過路的人經過府門口的時候,還意味不明的嘟囔了一句:“將軍府半夜還殺豬呢?”

    就這麼鬧騰了一整夜,終於是在黎明破曉的時候,一切恢復了平靜。

    任露露因爲今日回門,特意起了一個大早,坐在梳妝檯前好生打扮,每一個首飾都要經過精挑細選才行。

    這麼精細的打扮下來,任露露已是一身華貴。

    她滿意的在銅鏡前轉了一圈,急匆匆的對丫鬟道:“快些走吧,別讓殿下等着了。”

    她生怕這次跟上次進宮請安一樣,慕容朗等久了就直接自己去了,這樣她一個人孤零零的回門,不就是誰都知道她不受寵了。

    她可不能讓那個任楚楚看了自己的笑話。

    幸好這次任露露一路小跑到門口,慕容朗剛剛準備上了馬車。

    “殿下!”她驚喜的喚道,並特意調整了一下姿勢,讓自己看起來更加絕美。但沒想到,慕容朗只是輕飄飄的瞥了她一眼,便道:“快些啓程吧,別錯過了時辰。”

    這麼敷衍的話語讓任露露的興致一下子就沒了,她不情不願的上了馬車,特意選了一個靠近慕容朗的位置坐了下來。

    因爲兩個人靠得極近,他衣服上的薰香在她周身飄飄蕩蕩,最後盡數鑽進了她的鼻腔內。她整個人都要沉醉在這香氣裏了,全然忘記了之前的不愉快。

    “我以爲殿下不想陪我回門了呢。”她絞着手裏的帕子,既帶着羞澀,又帶着埋怨。

    慕容朗怎麼會聽不出她是有意在跟自己提及上次進宮請安所受的委屈,但他全然不在意,只當做是沒聽出來。

    “你想多了,有整日想這些的時間,不如好生打理好府內,這般也不會三頭兩日被母后罰抄了。”

    他一句話又提起了任露露的傷心事,她一時氣性上來,便就賭氣不跟慕容朗說話了。

    慕容朗樂得安靜,兩人一路就這麼沉默的到了任府。

    因爲任露露回門,任府上下老早就收拾起來,任弘方瞧着時辰差不多了,也在府門口領着一衆人恭候。

    他眼瞧着慕容朗的馬車來了,立刻堆滿笑容,迎了上前。

    “微臣參見五殿下。”

    慕容朗走下馬車,視線自然而然的越過任弘方,投向他身後正打着哈欠的任楚楚。

    幾日不見,她好像小日子過得更滋潤了。他成親真的對她一點影響都沒有嗎?

    慕容朗心裏不甘心的想着的時候,任露露已經被丫鬟扶着走了下來。她埋怨慕容朗連爲她搭把手都不願意,生怕就這般讓任府的人瞧出自己不受寵。

    這一擡頭,她又剛好瞧見慕容朗直勾勾盯在任楚楚身上的目光,垂下的手不禁緊攥成拳。

    這纔剛回來,她這個好妹妹就想着法勾引姐夫了?還把她放不放在眼裏了!

    任楚楚一個哈欠打完,就看見這兩口子一個比一個兇狠的盯着自己,抑制不住感嘆:她現在連打哈欠都這麼招人恨了嗎?

    任露露大步流星的走上前,一把挽住了慕容朗的胳膊,含着笑意的視線面前的人身上一個個轉移,並甜甜的喚道:“父親。”

    “祖母。”

    她最後停在了任楚楚身上的時候,笑容已經變成了赤條條的炫耀,“妹妹,姐姐真的好想你們呀。”

    她嘴上雖然說得這麼感動,但腳下的步子紋絲不動,連上前的意思都沒有。

    所謂的想念,估計也只是口頭說說罷了。

    她雖然不見得多想這些人,但康氏是真的想念她,一見她,眼圈都止不住的紅了。

    她激動的上下打量着任露露,一會子呢喃着“漂亮了。”一會子又說“好像是瘦了。”

    任弘方生怕哪句話觸怒慕容朗,忙不迭的在一邊打圓場:“母親是太想念露露了,我瞧着露露反倒是胖了許多呢,想必一定是殿下對露露關愛有加了,這是露露的福氣。”

    他把高帽子順利應當的往慕容朗身上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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