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刺殺全世界 >1123九連問
    “ok,那我們換一個話題吧,在美利堅肯塔基州發生的核導彈襲擊事件,你知道吧”金姍姍沒有在上一個問題上多做糾纏,而是避開這點繼續發問,開始把問題導向了最核心、最受關注的“雙閃”事件。

    “全世界媒體都在不停的報道,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候銳氣呼呼的叫道。

    “那麼在事件發生的當天,你在哪你在幹什麼”

    “我我當然是在澀谷的街頭工作,等等,你這麼問是什麼意思你不會懷疑這件事跟我有什麼關係吧你是不是發瘋了,是我,是我候銳呀”

    “你說你在工作,有什麼人可以證明嘛”

    “當然有了,我那天恰好跟一個日本的同行喝了幾杯,我就是在那間居酒屋裏面,第一次看到有關“雙閃”事件的電視新聞報道,所以我記得特別清楚。”

    “你口中的那個日本同行,他叫什麼名字”

    “他叫松田風,是一個專拍人的變態,但是他能證明我那天、那個時候的確在居酒屋裏面。”

    當候銳他喊出這個名字時,金姍姍、或者應該說是這個單間中的所有人,大家都在觀察候銳的表情與動作,可是就連那名cia的行爲分析專家都不得不承認,候銳此刻表現的非常誠實可信,完全就沒有一般人在撒謊時的那些細微表現。

    不過這也不能輕易排除候銳的嫌疑,那個行爲分析專家還打算繼續看下去,看看候銳他是不是專門經過訓練的職業說謊者,

    這時候,根本就不用金姍姍她去發話,正通過監控鏡頭,觀看金姍姍詢問過程的聯合調查團人員,直接就把松田風這個名字記錄了下來,很快有關人員就會去核實此事,不過這些都不需要候銳他擔心,組織方面早早就進行了相關的佈置,松田風也是確實存在的一個普通人,只是由飢餓分部的專家,給他灌注了一段虛假的記憶,專門來配合候銳的話罷了。

    無關聯合調查團方面的驗證,金姍姍這邊的詢問還需要進行下去,於是她收起了那張紙,儘管她真實的目的是想要掩護一下候銳,防止聯合調查團繼續對候銳放電,不過金姍姍也不能把手一直貼在塑料單間上,於是她就後退了兩步,又一次對候銳詢問道:“那麼在覈爆前幾天,你去過一個叫卡姆登的地方嗎”

    “沒有、沒有,我剛剛已經說過了,我這幾年一直都呆在日本的東京,唯一就是去了摩洛哥一趟,什麼卡姆登,我從沒有聽說過這個地方,更不要提去過了。”

    “那你去摩洛哥做什麼”

    “追查一個國際人口販賣組織,我在摩洛哥逗留期間,曾經和摩洛哥王室有過一些合作,你們可以去調查呀他們會證實我的話。”

    “我們會的下一個問題,在xx年x月,你去過英國倫敦嗎”

    “沒有。”

    “在xx年x月,你去過墨西哥嗎”

    “沒有。”

    類似的問題,金姍姍她一口氣問了七個,在彙總多國的資料之後,候銳在一次次任務中,遺留在現場的血跡就一一被金姍姍全給翻找了出來,現在聽到候銳也是暗暗的心驚,原來自認爲天衣無縫的行動中,自己居然留下了這麼多的蛛絲馬跡。

    其實這也不能怪候銳,組織當中的那些成員,特別是戰爭分部的人馬,他們有哪一個不是這麼一路殺過來的,平時遺留在現場的血跡、毛髮也都不是大問題。

    可這次美利堅的事情鬧得太大了,直接促成了整個世界的深層次合作,所以這些不起眼的舊賬就被金姍姍給一點點的全翻了出來,進而堆砌起來,弄得是不可收拾。

    結果在金姍姍好像變身冷血無情的機器人一般,準確、麻木、井然有序的拋出一個又一個問題時,意識到危機降臨的候銳,他就準備要絕地反擊了,他不能好像這樣一直被金姍姍牽着鼻子走,要不然久問必失,繼續下去早晚會出現他回答不了了問題,所以候銳他必須要反客爲主

    “xx年x月,你去過索馬里嗎”於是當金姍姍她又問出下一個問題時,眼睛時睜時閉、嘴角不停抽動,完全是一副震驚模樣的候銳,猛然間就彷彿徹底爆發一般的狂吼了起來:“你問我你竟然問我那時候我在埃及被

    穆兄會綁架了,你一直在四處想辦法營救我,結果你現在問我這個金姍姍你究竟怎麼了”

    實話實說,候銳的這個辦法其實略顯卑鄙,因爲人的記憶都是相關聯的,金姍姍她回想起埃及開羅發生的故事,自然而然的也會想起兩人在酒店中的幸福時光,使用這樣的方法來擾亂金姍姍的思路,有效是有效,不過卻也製造了巨大的痛苦和隔膜。

    果然,聽到候銳受傷野獸一般的大吼大叫之後,金姍姍的表情就馬上變得好像紙一般的蒼白,逐漸的又轉爲了鐵青,候銳能夠看到,金姍姍的嘴角是微微的抽動,握緊的拳頭也是貼在身側,輕微的顫抖。

    對不起

    見到這一幕的候銳,心中產生了極大的罪惡感,要不是害怕被聯合調查團的人看出破綻來,他真想狠狠的抽自己兩個嘴巴

    當候銳自責時,金姍姍還站在那一動不動,她這其實是在努力的維持自己不至於崩潰,她需要挺住,代表國家而來的她,決不能在調查團其他成員的面前,暴露出自己脆弱的那一面。

    於是在十幾秒之後,周圍人都認爲金姍姍無法再面對候銳,連行爲分析專家都準備接手這場審問的主導權時,金姍姍卻突然開口了。

    這時金姍姍她就緊盯着候銳的臉,用一種冰冷的、不含任何感情的語調說道:“在開羅期間,儘管我是看着你被綁架的,不過在你被囚禁的大半年時間內,沒人能確定你的行蹤,事後你也沒向任何人講述過這段經歷,包括我,對不對”

    “這、這些有什麼可講述的你非要我回憶起自己被關在不見天日的籠子裏,不能坐不能站,只能蹲在自己的排泄物上面,34天才能獲得一丁點食物,每份每秒都擔心自己會被那些綁架犯砍頭這些痛苦的經歷有什麼值得說的、值得回憶的我啊”

    見自己的策略有效,那候銳就只能繼續加碼,衝着金姍姍不停的嚷嚷,可惜他營造的悲憤氣氛還不等最終形成,塑料單間中的電流卻又一次突然閃過,於是候銳就再次抽搐着倒了下去,這同時也就打斷了候銳他朝金姍姍的叫嚷。

    身在多國聯合調查團的祕密監獄中,又怎麼可能讓候銳太過囂張,當候銳他企圖擾亂金姍姍的心神時,一旁的監控人員就輕輕按下電鈕,用電擊讓候銳變得老實了起來。

    而再一次見候銳痛苦的倒下去,金姍姍的心已經變得堅硬了不少,她只是微微眯了下眼睛,跟着就繼續用平靜的語調往下問道:“憤怒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失控只會招來電流,候先生你聽明白的話,那我就重複一遍我的問題,xx年x月期間,你去過索馬里嗎”

    “”聽了金姍姍的話,倒地的候銳也是暗自心驚

    數年時間不見,金姍姍心底還對自己存有多少感情,這個候銳並不敢保證,不過就看金姍姍她眼下的這些個反應,這就足以說明金姍姍她已經成長爲一名合格的特勤人員了,最起碼對候銳這個嫌疑人全無憐憫之心,一心只想要從候銳的嘴巴中掏出情報與答案來。

    是呀人都是會變得,候銳自己的變化都這麼驚人,那又怎麼可能奢求金姍姍她一成不變,還是當年在京城警官大學時的單純模樣。

    在終於想通這個道理之後,候銳就瞬間明白了,他想要擾亂金姍姍的方法根本就行不通,這次要想從聯合調查團的總部大樓中走出去,那他只能另想其他的辦法

    於是馬上就改變了策略的候銳,乾脆就躺在那哭了出來,並且隨着眼淚淌下而大叫道:“沒有,真的沒有,我沒去過索馬里,我也不知道自己被關在埃及何處。”

    “那好吧下一個問題是xx年x月,你有沒有去過阿富汗”不死心的金姍姍繼續問道。

    “沒有”不管是因爲憤怒、無助還是傷心,人一旦流淚,氣勢馬上就會減弱大半,所以候銳這時已經顯得是有氣無力了。

    “候先生,整整九個問題,你的答案全部是沒有,但是你怎麼來解釋,爲什麼你的血液都會出現在上述地點,出現在這一連串恐怖襲擊和嚴重暴力事件的現場”說到最後,金姍姍的聲音終於變的是嚴厲起來,反手還把一大疊資料扔到了候銳的面前。

    “我他女馬的怎麼知道”然而候銳卻瞬間用更大的聲音吼了回去,可惜他馬上就爲自己的大吼付出了代價,那就是一道電流的貫穿,令他連悲憤的脾氣都發泄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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