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刺殺全世界 >1124山海經的心情
    “別裝死馬上回答我,這個男人是誰你們爲什麼要攻擊攻擊美利堅國家金庫你們的組織叫什麼名字總部在哪裏你們成員間是如何聯繫的”當候銳被電流打的全身發麻時,金姍姍也趁機用前所未有的嚴厲聲音,連珠炮一般的問出了一連串的問題來,瘋狂的對候銳施壓壓力。

    可惜候銳這時卻根本說不了話,只是全身不停的蜷縮與舒展,但是他卻借身體抽搐的這點時間,在腦子中閃過了幾個念頭;聯合調查團果然厲害,金姍姍她居然能把自己加入組織以來,參加過的大多數任務都串聯起來,然後就通過現場遺留的血跡,最後找到了自己頭上。

    但是反過來想一想,調查團最大的倚仗也恰恰也是他們最大的破綻,只要候銳讓金姍姍手頭的這個指向性證據失效,那麼從理論上來講,候銳他就可以洗脫自己的嫌疑了。

    不過真要照這個策略來實施,那就還需要一個大前提的保障,也就是聯合調查團還是在法律的框架內運作,如果說金姍姍她們這幫人徹底的無法無天了,乾脆就把候銳關進黑獄來嚴刑拷打,那候銳他也只好暴力脫逃了。

    眼前的情況是複雜多變,所以光想是沒有用的,候銳他必須要試探一下,結果等電流導致的抽搐停止之後,候銳他就哆哆嗦嗦的趴在那說道:“你們你們全都是瘋子,我、我要見律師,根據美國的法律,我、我、我有這個權利。”

    “律師”金姍姍一聽也不禁皺了皺眉頭,別看聯合調查團違法的事情多了,但是金姍姍還真就沒有過類似的行爲,現在候銳要求見律師,這可是美利堅的基本人員,所以金姍姍也有些拿不準,要不要拒絕候銳。

    “沒錯,你們這是非法關押和刑訊,在沒有我的代表律師出現前,我不會再回答你任何問題了。”候銳固執的說道,彷彿把這招當成了自己的救命稻草。

    “來美國沒多久,你倒是把這個習慣給學會了。”金姍姍諷刺了一句。

    “哼”但候銳卻是一臉的輕蔑,完全不想和金姍姍說話的模樣。

    “不過就算給你找一個律師來,事情也不會有多大的區別,因爲在覈爆前,我有目擊者曾經見過你,跟另一個嫌疑人一起,從諾克斯堡國家金庫中逃出來,所以我有十足的把握讓你入罪。”

    “人有相似,那個絕對不是我”

    “隨便你怎麼說,不過看在大家是老相識的份上,我還是勸你乖乖的認罪,並且與我們合作,能夠將其他人供出來的話,也許你還有重見天日的那一天。”

    “我還要說多少遍,我什麼都沒幹過,金姍姍你要相信我”

    “”

    “我真的不是什麼恐怖分子,我,算了,我解釋的都已經厭煩了,我還是等我的律師來吧”最後說完這句,候銳他就乾脆擺出了一副死豬狀,躺在那、閉着眼,對塑料單間外的金姍姍她們不理不睬了。

    看到候銳他這副德行,金姍姍也好像歷經了一場生死搏鬥一般,精神上感覺是十分的疲憊,但是站在一邊的行爲分析專家卻是顯得意猶未盡,所以都沒等金姍姍再講話,行爲分析專家他微微一擡手,馬上又是一道電流貫穿了候銳的身體。

    “啊”毫無心理準備的候銳,當即就大聲慘叫了起來。

    “你”金姍姍她剛說出一個字,誰知轉頭就看到了行爲分析專家那雙不帶任何情感的眼睛,結果金姍姍馬上就咬牙保持了沉默,然後扭身就大步離開了20層這個關押設施,但是在她身後卻隨即響起了候銳一聲接着一聲的慘叫

    在接下來的四個小時當中,與金姍姍搭檔而來的行爲分析專家,他自己對候銳進行了長時間的電擊拷問,而候銳也猶如教科書範例一般,在電擊的痛苦下經歷了憤怒、反抗、崩潰、求饒與妥協,最後更直接是暈厥了過去。

    這樣一來行爲分析專家,他才從20層、關押候銳的塑料單間中走了出來,一面思考、一面拋玩一枚硬幣,不料卻在20層的電梯間位置,和一直逗留在這裏的金姍姍打了個照面,於是行爲分析專家就朝金姍姍擡手致意。

    “後來,他有說什麼嗎”可金姍姍卻一臉陰沉沉表情的問道。

    “沒有,暫時還沒有。”

    行爲分析專家很有把握的回答。

    “那對這個人你怎麼看,他說的是實話嗎”

    “我不知道,我也不在乎他是你抓回來的,我的職責就是把他的弄崩潰掉,然後讓他把腦袋中藏得最深的那些小祕密統統說出來,至於那些祕密跟“雙閃”事件有關最好,可萬一無關,那我頂多換一個人來電就行了。”

    這個所謂的行爲分析專家回答完,居然還衝着金姍姍展露了一個微笑,於是金姍姍她就瞬間明白了,由於黑暗接觸的太多、太久,她眼前這個人已經有一部分被黑暗所污染了,變成了一件冷酷無情的工具,傳說酷刑經歷可以改變一個人的心,看樣子果然沒有說錯。

    “可你這麼幹,應該是違法的吧”一回想起候銳抽搐倒下的樣子,金姍姍終於還是沒忍住的說了一句。

    “不不不,親愛的我更喜歡把這稱之爲灰色方案,但在你把他抓進來之前,你不是早就應該有這個心理準備了嗎。”行爲分析專家不以爲恥的解釋道。

    “那麼事情接下來會怎麼發展。”

    “很簡單,等我喫點東西再回去繼續幹活,直到他徹徹底底的崩潰,也就是說咱們想讓他承認什麼,他都不會決絕的地步,呵呵”說完笑着,然後行爲分析專家他就先走進了電梯,可金姍姍卻站在原地久久未動。

    從本身的願望來說,金姍姍當然不希望候銳遭受酷刑,不過她現在的立場卻決定了,她非但不能干涉行爲分析專家的做法,更不能爲候銳說任何一句好話,要不然她自己都會直接被踢出聯合調查團,並且可能遭到美方的扣押和審問。

    在時間的重新塑造下,金姍姍已經不再是一個單純的女孩了,她這次到美利堅來,身上也揹負着許多的東西,例如宏姐的遺願、金毛獵犬的重視,當然還有金姍姍自己的事業契機,如果這次在聯合調查團幹出成績,那麼不但派她過來的金毛獵犬有面子、就連國家都會獲得一份榮譽。

    所以不管金姍姍她自己有沒有仕途高升的願望,即便只是爲了背後的祖國,爲了她盡心盡力的家族,金姍姍此刻都不能有任何的妄動。

    於是左右爲難、內心糾結的金姍姍,突然就感覺到一股沒由來的燥熱,開始不停的從她骨子中散發出來,結果金姍姍她脫下外套之後,這才匆匆走進另一部電梯,進而返回了自己小組所在的11層的辦公大廳。

    可是工作這會兒也無法令金姍姍冷靜下來,她看着牆壁上無數的照片,總是感覺對方的相貌,詭異的開始和候銳痛苦的臉重合,於是她看了不到5分鐘就失去了耐心,匆匆和手下人員說了一句就逃出了調查團總部大樓,就好像這樣能距離候銳的慘叫聲更遠一點。

    而看到金姍姍那失魂落魄的樣子後,陳香魚也就馬上追了出去,但這兩個人離開總部大樓之後,並沒有直接返回住處去,反而是開始在大街上漫步目的的行走。

    這會兒在前邊的金姍姍,她就好像中邪一般,“嗖嗖嗖”的由步行變成小跑,最後就乾脆在大街上拔腿狂飆了起來,無奈的陳香魚見狀也只好陪着她發瘋,在後面迅速的追了上去

    整整一個小時之後,極限狂奔過後的金姍姍,她的身體終於到達了極限,開始趴到一片草地上狂吐了起來,模樣顯得是非常的狼狽。

    稍後,等陳香魚終於也追上來之後,她只能是上氣不接下氣的問道:“死、死、死姍姍,你、你、你瘋夠了沒”

    “哇、哇”可惜金姍姍卻暫時顧不上她了,只是低着頭,大口大口噴着胃中的酸水和食物殘渣,那腦袋就沒有擡起來過。

    冷眼看了一下,陳香魚實在是做不到對金姍姍置之不理,所以她氣惱的一跺腳,接着纔好像螃蟹一樣,腳步僵硬、臉色嫌棄的橫着走到金姍姍的身邊,動手先幫她撩起了後頸處的頭髮,省的嘔吐的髒東西沾到頭髮上。

    整整過了23分鐘,直到金姍姍她再也吐不出什麼東西來,這才停止了乾嘔,身體一軟的倒在了草地上,完全不在乎周圍人們的驚訝目光,就好像離開水的魚一樣,微微的張着嘴巴、眼神呆滯的喘氣。

    見狀的陳香魚也乾脆坐了下來,先朝着金姍姍的肩膀猛錘一下,然後才抱怨的追問道:“你這是怎麼了何苦要折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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