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刺殺全世界 >1277真實野狗(爆發了,第七更!)
    帶着這樣的疑問,臉色鐵青的候銳還是湊了上去,幾步之後,終於還是看清了地上的兩癱血跡、以及小女孩手中一把用炮彈彈片磨成的簡陋小刀,在哪把只有78c的刀刃上還沾着稍許血跡。

    結合周圍的環境、遺留證據,候銳在腦海中迅速就還原了事情的大致經過;當那些暴徒襲擊瑞克神父之後,不知怎麼又發現了行動不便的小女孩,結果小傢伙大概是用那把小刀進行了攻擊,捅傷了暴徒中某個倒黴的傢伙,結果最終把自己也變成了一具計劃外的屍體。

    當候銳他看着小女孩胸前的兩處彈孔時,心裏所產生的感覺卻和看到神父時完全不同,如果瑞克神父代表了用善意去包容、去消化這個世界的惡意,那小女孩她就肯定是代表了堅決的反抗,你別管她的力量多麼弱小,但她卻充滿了反抗精神。

    儘管因爲一刀而丟掉了自己的小命,這看上去有些悲哀和不值,但是很明顯,小女孩她的做法卻遠比瑞克神父的做法,更讓候銳容易接受。

    於是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裏面,候銳他就在石頭教堂旁邊,親手挖了兩個墓穴,然後將瑞克神父和小女孩都埋葬了起來,可惜候銳並不知道他們的全名是什麼,所以就只能稍顯寒酸的爲他們簡單插了一個十字架來充當墓碑。

    等做完這件事,候銳他就返回石頭教堂裏面去,從被暴徒們翻得亂七八糟的小臥室中、找出了兩年前曾經用過的那條毯子,全然不顧骯髒和異味的往身上一披,跟着就一步步的朝遠方的羣山走去。

    兩年時間以來,幸虧有瑞克神父和這座小小的教堂,所以纔給了候銳這麼一個修養療傷的地方,不過眼下這個避難所已經不復存在了,那麼候銳他就感覺自己應該爲瑞克神父,特別是那無辜的小傢伙做一點事情。

    改變這片地區的生存狀態,這個候銳做不到。

    接替瑞克神父繼續傳教,這個候銳更是做不到。

    於是候銳他就決定做一些自己比較擅長的事情,去把那些殺人的暴徒給找出來,給予他們一場應有的懲罰。

    這回兒,襲擊教堂的暴徒們開走了那輛中巴車,於是候銳他就沿着這條線索往下追查,利用乞丐和流浪漢的身份,在一個語言、環境全都陌生的混亂國度,花了不到一週時間就把參與此事的6名暴徒全都給揪了出來。

    這幫人其實就住在670公里外的一座小鎮中,諷刺意味十足的居住在一座圓頂宗教建築物的附近,而原屬於瑞克神父的那輛中巴車就堂而皇之的停放在路邊,變成了接送鎮上居民的公交車。

    候銳他已經在鎮上呆了三天,光是在中巴車對面的垃圾堆中就坐了20個小時以上,親眼見證了這會人的慶祝聚會,不過候銳什麼話都沒有說、什麼動作都沒有做,只是那雙從毯子縫隙中露出的眼睛,充滿了嗜血的光芒。

    當天深夜,當對面二層住宅的最後一盞燈也熄滅之後,候銳這才從垃圾堆中站了起來,掀開髒兮兮的毯子之後,手中只是握着曾經屬於小女孩的那把簡陋小刀。

    在這片區域,因爲戰亂和其他各種衝突頻發,導致家家戶戶都有槍,人們把日子過得很警惕,但是這對候銳而言卻根本不足爲據

    首先爬上中巴車車頂,接着在翻過佈滿尖銳玻璃的牆頭,候銳他直接就像一道沒有重量的影子,迅速就登上了二樓的陽臺,鑽到了二樓的一間臥室當中,只不過候銳他剛剛避開長長垂地的窗簾,瞬間就和一個包裹着頭巾的當地女人來了個面對面。

    因爲背後月光的關係,儘管那女人看不清候銳的臉,但是正靠在牀頭的她卻一眼看到了候銳整個人的輪廓,自然是本能的想要尖叫,不過候銳的步履很快,瞬間跳到牀邊之後,一手捂嘴、一手就以手刀的動作看到了對方的側頸處。

    解決女人之後,候銳他就打開房門下樓,最後在一樓的小客廳地毯上發現了自己要尋找的目標,一個正在看書的中年男人,有誰又能猜到、這個閒暇時間只會閱讀書籍的男人,他還有如此血腥暴虐的一面。

    緊接着,當候銳看到男人襯衫下、左前臂位置的繃帶時,腳下剛要移動,只聽“啪嚓”一聲,一個杯子就在候銳身後落地,瞬間摔的是粉碎,而當候銳猶如觸電一般的回過頭,馬上就

    看到了一個年約1213歲的小男孩,正呆呆的望着自己。

    爲了避免夜長夢多,候銳他抓起身邊的一本大部頭書籍,反手就狠狠的扇到了小男孩臉上,將他扇的倒了下去,不過當候銳再次轉過頭,剛剛在那邊看書的男人,他已經衝向了一旁的櫃子,估計是去取武器去了。

    內心不帶任何的波瀾,候銳立刻追上去,照着他的大腿根就是“噗噗”兩刀,扎的男人慘叫一聲就跪到了地毯上,至於男人的有隻手,剛剛纔伸到櫃子裏面去,候銳就把櫃門狠狠的一推,一下子就夾住了男人的手腕。

    “你、我見過你,你這個異教徒”遭到襲擊之後,那個男人一扭頭,終於是接着小檯燈的光亮,看清了候銳的臉。

    “”可惜候銳跟他沒話說,手腕迅速的一翻、直接用簡陋小刀的刀柄,將那個男人給敲暈了過去

    都不到三個小時時間,開着中巴車的候銳就一口氣拜訪了六棟住宅,最後等候銳他把那六個傢伙統統塞進中巴車,接着在鎮外找了一個偏僻的地方就把車子給點了,然後站在一旁就眼看着那些暴徒一點一點的化爲了灰燼。

    做完這件事,候銳他就離開了利比亞,然後在地中海上船,採取偷渡的方式,一路輾轉又潛回了亞洲、回到了東京地區,稍作物資方面的準備之後,候銳他就懷着十分複雜的心情,來到了久別三年的烏鴉山。

    哪天晚上,逃出紅皮小隊的包圍圈之後,猿人就因失血過多而死在了候銳的面前,結果候銳他只能把猿人和大猩猩一號草草掩埋,接着就連夜逃離了日本,所以他這次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爲野狗小隊們收斂屍骨。

    埋在草地下整整三年,當候銳依照記憶挖開土層時,猿人早已經變成了一具高度腐爛、呈現白骨化的屍骸。

    動手把蓋在猿人臉上的那件彈藥背心取走,看着記憶中那張沒正行的臉、此刻變成猙獰恐怖的骷髏,看着土壤中時不時鑽出來的小蟲子,聞着那股令人作嘔的氣味,候銳的眼圈瞬間就紅了起來。

    強忍着心頭的悲痛,候銳他輕輕把猿人的骸骨起出來,接着用小刷子仔細刷掉附着的泥土之後,這才輕輕放進了收屍袋,轉而搬到了自己偷來的大面包車當中。

    候銳他此行的下一站,自然就是被徹底摧毀的烏鴉山總部小樓了,不過在湊上去之前,候銳的舉動還是很謹慎的,他先把麪包車遠遠的停在別處之後,這才戴上夜視儀、採取匍匐前進的方式,一寸一寸的爬進了烏鴉山山林。

    儘管時間已經過去了整整三年,但候銳對丁野卻越發的忌憚,他知道丁野沒有見到自己的屍體之前,那就絕對不會放棄對自己的追蹤,即便組織方面放鬆了追查自己的力度,那丁野他也不會疏忽,威脅和子彈隨時都可能從任何角落降臨到他的頭上。

    在一次又一次的衝突當中,兩人間的仇怨已經不可能在化解了,以前是丁野無論如何都想要候銳的命,而現在候銳他也會不惜用盡自己的下半生來對丁野實施報復,在這兩個人之間,註定只能存在一個

    努力壓下腦海中煩亂的念頭,候銳他再次把注意力擺在了眼前的烏鴉山之行上。

    這裏可以說是候銳人生的轉折點,就跟那一晚目睹老肖他們製造的那起車禍一樣,這對候銳而言是一個萬分痛苦的回憶,但也等同是一個象徵,所以候銳自己都暗暗的擔心,擔心丁野會悄悄在這裏佈置人手,然後等着自己送上門來。

    所以在一片熒光綠的視野當中,耐心十足的候銳從烏鴉山背面開始行動、足足爬了三個小時,這才繞過側面山坡,看到了山腰空地上的小樓,不過出乎候銳的意料,眼前並不是一派荒涼的景色,反而是顯得很有生氣。

    在一舉消滅野狗小隊之後,早早就做好全面準備的丁野,他就毫不客氣的收下了野狗小隊的遺產,利用小小幫的勢力和資源打通官方關節之後,乾脆把烏鴉山和麻雀山的產權轉到了自己的名下,然後還對基地小樓全面重建之後,把這裏變成了自己紅皮小隊的一處新據點。

    此時此刻,候銳他看到的那些樓中燈光,其實就是紅皮小隊駐守此地的人員,他們正呆在野狗小隊曾經聚會的房子中,踩着猿人精靈他們的屍骨在作威作福、飲酒作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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