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刺殺全世界 >1278瞄準失意人(第八更,暴斃了!)
    意外的看着眼前的景象,候銳他全身的血就不停不停的往腦袋上涌,彷彿有一個聲音不停在他耳邊問道:你爲什麼不衝上去爲什麼不把裏面的雜碎全都幹掉爲什麼不幫你的兄弟們報仇

    迫於無奈,爲了讓自己腦袋中的幻聽消失,候銳他就狠狠把自己的腦袋一擺,然後一而再再而三的磕到了一旁的樹幹上,這樣用劇痛來抵抗自己的憤怒、自己的心魔

    2分鐘之後,候銳終於才冷靜了下來,接着他開始一點點的往回爬,什麼都沒有做就那麼從烏鴉山上退了下來,先開着麪包車把猿人的屍骸帶回了東京都

    在接下來的兩週時間裏面,重新補充過補給後的候銳,他把猿人的屍骨收藏好之後,再次返回烏鴉山就此潛伏了出來,趴在草叢中一動不動、,每天只是用望遠鏡和夜視儀觀察小樓中的一切動靜。

    經過這兩週的不間斷盯梢,候銳他變得憔悴至極、但同時也掌握了不少的信息;

    眼下在烏鴉山小樓中,至少有六名紅皮小隊的成員、四男二女,而候銳他唯一認識的那個,就是曾經和他並肩作戰的彈殼,不過彈殼這段時間好像過的不太順心,所以候銳每天看到他都是在屋頂的泳池邊喝得爛醉如泥。

    其實彈殼在紅皮小隊中失寵,同樣是發生在野狗小隊覆滅的那一天,由於丁野他對彈殼的不滿,所以就在攻破烏鴉山之後,將彈殼和部分手下留在了東京,名義上是追蹤候銳的下落,可實際上就和流放、就和邊緣化沒什麼區別。

    接着在這漫長的三年時間裏,一開始彈殼他還信心十足的等待候銳出現,可是隨着時間的推移,逐漸失去信心的彈殼就變得頹廢起來,開始學會用酒精來麻痹自己,從心底裏接受了自己已經被丁野給拋棄掉的現實。

    不過多虧了彈殼不分晝夜的牛飲,小樓中儲存的酒水很快就消耗一空,於是在彈殼暴躁的吼叫下,他的那幾個手下只能無奈的把車子開出來,然後載着彈殼去山下的居民區找酒喝。

    遠處,眼看彈殼一行三人離開之後,已經在草地上趴了近兩週、感覺身體已經快生鏽的候銳就立刻掙扎着爬了起來,飛快的溜下烏鴉山之後,騎着一輛越野摩托車就遠遠的跟了上去,準備趁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抓一個舌頭回來問話,好解開候銳心中的那些疑問。

    大約兩個小時之後,在距離烏鴉山最近的一片居民區裏面、一家小小便利商店的門口,彈殼他正倚在門框上,大口大口的往嘴巴中灌啤酒,完全不介意進出便利商店的人們,他們那鄙視和警惕自己的視線。

    至於和彈殼同行的那兩個手下,他們正在整箱整箱的往車廂上搬烈酒,反正每過一段時間,類似的戲碼都會重複上演,攤上這麼個倒黴的上司,這些紅皮小隊的成員也是敢怒不敢言。

    在距離便利商店約200米之外的街尾,帶着純黑色頭盔、趴在摩托車上的候銳,雙眼正直視着眼前的一塊大鏡子,可實際上卻是利用鏡子的反光在留意彈殼幾人的行動。

    儘管目標就在眼前,可是候銳卻不敢有絲毫的疏忽,因爲無論他接下來要做什麼舉動,他都必須先保證自身的安全,如果走漏了消息、那組織騎士和紅皮小隊肯定是蜂擁而至,絕對不是此刻候銳他可以應付的。

    短暫的2分鐘之後,彈殼他已經開始享受自己的第二瓶啤酒了,而候銳也看車廂差不多快要裝滿時,他這才把心一橫,動手扭動了一下越野摩托車的車把,開始以十分緩慢的速度朝彈殼那邊靠了過去。

    就跟其他的東京都街道一樣,便利商店坐落的大街整潔、狹窄,並且不見什麼人影,總之非常適合候銳他下手,再說了,候銳這會兒腦袋上還戴着摩托車頭盔,只要不摘下來、那就沒人能坐實候銳的身份。

    “嗚嗚”對悄悄駛來的越野摩托車,彈殼他在多年養成的本能促使下,還是飛快的掃了一眼,不過當彈殼發現騎手胸口衣襟上沾着大片泥土,心中瞬間警鈴大作時,候銳他手腕一抖、一根金屬甩棍已經筆直朝彈殼他的腦門上抽去。

    在生死戰鬥中培養出來的直覺和本能,那也不是輕易可以遺忘的,你別看彈殼此時身體都被酒精給泡軟了,但卻依然在最後的瞬間

    ,勉強的把頭給偏了偏,結果候銳這一下就直接敲碎了彈殼手上的啤酒瓶、然後結結實實的落到了彈殼的肩膀上,雖說是無情的抽碎了他的鎖骨,但卻沒能一擊實現抽暈彈殼的目的。

    “餵你幹什麼”在便利商店裏面,看到候銳對彈殼出手之後,彈殼的那兩個部下就飛快的衝了上來,一邊跑還一邊往後腰上摸去。

    如果是從安全的角度考慮,那麼在一擊不中的情況下,候銳應該馬上撤退纔對,這樣還可以在保證自身安全的前提下,耐心的等待、尋找下一次機會,反正候銳他是騎在越野摩托車上面,只要給點油會就瞬間竄出這條街。

    然而經歷了整整三年的等待,候銳實在等夠了,況且以丁野的才智,只要這次襲擊事件被上報,那他很快就會聞出不尋常的氣息來,說不定這次失手後,候銳他就再沒有下次機會了

    一想到這些,揹負着家人、屬下血海深仇的候銳,他緊緊伏在摩托車上的身體就瞬間坐直,接着他雙腳腳掌由越野摩托車的踏板上發力、整個人往起一竄,立刻就好像雜耍一般,雙腿彎曲的蹲在了摩托車的坐墊上。

    由於車速不是特別快,結果當候銳他在摩托車上、以一個誇張的後空翻姿勢躍起之後,自然就從疾駛的摩托車上、巧妙的受到風阻的影響,穩穩當當的跳到了街面上,距離已經倒下的彈殼都不到10米遠。

    然而10米這已經是一個很尷尬的距離了,當候銳他不顧一切的轉身、再朝彈殼衝去、越野摩托車在候銳身後“咣噹”一聲翻倒時,彈殼的那兩個手下,他們已經從便利商店中衝了出來,並且還把手上的手槍指向了候銳這邊。

    面對手槍只能另想對策,結果候銳他只能把手上的金屬甩棍先往前一扔,自己再一次加快了衝刺的速度,接着當甩棍擊中對方的門面、導致對方第一槍射偏時,候銳他已經跨過了中間10米的距離,起身後一記大飛腳直踹到了對方的胸口上,令其完全沒有機會在開第二槍。

    只聽“哇”的一聲慘哼,先一步衝出來的那傢伙,直接就被候銳一腳給踹飛了出去,不過候銳他纔剛剛落地,彈殼第二個手下也已經飛快的擡手、準備要一槍把面前的候銳給撂倒。

    不過候銳卻比他的動作更快、更精準,落地未穩的候銳雙手閃電般的一扣、一扭,對方手上的那支格洛克手槍就神奇的落到了候銳的手上。

    沒有憐憫更沒有猶豫,在成功奪槍之後,候銳對着眼前的傢伙鼻樑就是一槍,然後手臂往身側一擺,對着被自己踹飛的傢伙胸前又開了第二槍,幾乎是眨眼間就幹掉了彈殼身邊的保衛力量。

    “啊”直到這時兒,便利商店的店員,在一旁看着候銳幾人打鬥、開槍的一個女孩才猛然間尖叫了起來,不過候銳卻根本就沒有理會目擊者,最後他就是把格洛克的槍口一擺,迅速指向了倒地的彈殼。

    然而被候銳這麼一嚇,彈殼的酒立刻醒了大半,接着當他的部下纏住候銳,爭取了大約34秒的時間之後,彈殼他的眼中已經恢復了兇光,乾脆也顧不上去拔自己腰間的手槍或匕首了,抓緊手上的破碎啤酒瓶就第一時間朝候銳猛划過去。

    “刺啦”一下子,尖銳的酒瓶就從候銳的手腕處劃過、拉開一條口子之後,令候銳連手槍都握不穩了,身體動作也瞬間停頓了下來。

    緊接着,彈殼他的身體往前一聳、於是他握着酒瓶的那隻手就筆直朝候銳的脖子上捅去,這下如果紮實了,那絕對會在候銳的脖子上開出一個5c徑的血窟窿來。

    沒辦法,擅長近戰的彈殼下手非常陰毒,第一下就傷到了候銳手腕處的筋腱,搞得候銳他一時間都失去了扣動扳機的能力,所以候銳他就只能把手臂飛快的豎起來、然後用手臂的外側肌肉充當盾牌,抵擋彈殼手上的玻璃瓶子戳刺。

    “嚓”的一下子,彈殼的玻璃瓶子剛在候銳的肱二頭肌上劃出數道不規則的傷口,但是同時間,候銳的一記窩心腳也是狠狠的落到了彈殼的胸口上,結果在那股威猛的反作用力之下,兩人的身體就瞬間分開了。

    不過才稍稍後退了兩步,緊跟着候銳他就猛地重新衝了上去,左腳對着倒地彈殼的腦袋是狠狠的踢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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