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洪太陰半張着嘴巴,竟是一時難以開口。
而站在軍陣中的邪藥師,更是在楚名堂遠遠一劍中,感到了一種不可匹敵的威勢。
這一劍,有帝王之氣
一劍過處,雖然滅殺了幾個黑甲,但楚名堂也落入帝軍的包圍之中。
剎那之間,便有數百長戟朝着楚名堂周身各處刺來。
“太慢了”楚名堂一聲輕笑,便是談笑之間,斷劍朝着腳下的大漠一指,人以被自己的劍氣反彈的力道催的高高飛起。
腳尖踏着對方的長戟,楚名堂安然躲過死劫。
而楚名堂臨行發出的劍氣,卻是盪開大片的黃沙,遮蔽住了這些黑甲騎兵的視線。
羣修但見的場上一片黃沙滾滾,一襲白袍的楚名堂沖天而起,那身形是何等的孤傲。
“再接我一劍”狂笑之間,楚名堂手中的真武斷劍之間脫手而出,劍刃逼近那漫天黃沙之中,便有慘叫聲此起彼伏。
楚名堂之人一劍,竟是在大漠之中蕩起一道龍捲。
滾滾沙風,便似一條吞天噬地的黃龍一般。
狂風攪動在黑甲軍士之中,而無數的雜物,也是被卷在這沙風之中。
有些眼尖的王侯細細凝視,方纔看清,那根本不是什麼龍捲,而是楚名堂的真武斷劍的劍氣捲動了地上的黃沙,而沙風之中的,也不是什麼雜物,而是黑家軍身上的鎧甲碎片。
楚名堂出手,不過須臾之間,當真武斷劍落回楚名堂掌中的時候,場上的數百黑甲軍士,竟是被楚名堂一人屠戮殆盡
一方洞天五層的小修士,一方是數百王侯組成的精銳軍隊。
然最後的結局,卻也是戲劇一般的天壤之別。
數百王侯,最終卻被一小修士屠戮,如殺雞斬猴一般,不費吹灰之力。
衆生芸芸,頭顱幾何,然於本座,不過一劍
羣修這纔想起楚名堂之前所謂的狂言,然這哪裏是狂言,楚名堂分明就有這般的底氣。
數百王侯,便是人皇,也要暫避風芒,徐徐圖之,何況一個洞天修士
“他他竟有這般實力”有自認爲見多識廣的王侯,此時卻是已然驚掉了下巴。
“不可能洞天怎會有這樣的戰力他到底是什麼境界。”也有人對楚名堂的修爲表示懷疑。
“一定是他隱藏了境界,不想讓我等看出來。”
“是了,怕是這相貌也是改換之後的,不過我東原何曾有這般的老怪”
羣修你一言我一語,竟是紛紛以爲,楚名堂是某個不出世的老怪變化的,不過遊戲風塵而已。
而戰到酣處的楚名堂卻是對此一無所知。
“暢快”縱聲狂笑之間,楚名堂手持猶在滴血的真武斷劍,站在邪藥師的對面,一頭黑髮飄飛,一聲白袍在風中獵獵,宛如上古殺神一般。
邪藥師看着楚名堂,竟是猛然想起上古一個不是帝王,卻能撼動帝軍之人。
便是那古修於烏江之側,屠戮帝軍無數。後世稱其作霸王。
不過那人與史料中,當時也是堂堂人皇的境界,哪裏像是楚名堂一般,不過洞天,便能這般縱橫捭闔
若說那人當得霸王,而今的楚名堂又該作何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