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學校不讓帶貓,她到哪裏幾乎都要帶上它。
她的日子過得風平浪靜,但上面政壇卻電閃雷鳴
以寧瀟失蹤爲引,上面幾家鬥了個你死我活,結果是謝家意外敗落。
謝越和謝益兄弟因某些事被抓到把柄進牢了,謝老爺子退出了正界,謝家幾個女人被革、職。查辦。
曾經鼎盛一時,猶如高樓一般的謝家,居然就這樣塌了。
天氣越來越冷。
李玉篆給自己添衣的同時也給小貓添衣。把它裹得像只糉子,都不能好好玩耍了。
期末考試之後,就是寒假。
李玉篆沒有直接回容山市,而是跟東方婷一起回到了平洋。
“李總,那層樓已經拿到了。”柳雨媚遞給她一把鑰匙。
李玉篆拿着鑰匙,手微微一顫。
當年他臨走之前,就說把鑰匙給她,但她卻沒有要。
走進夏帝豪庭23樓1號。
景緻一切未變,還是他當年離開時的模樣。
李玉篆把房子小心打掃一翻,就抱着小貓進房:“以後在平洋的話,咱們就住這。”
在這裏過了一夜,李玉篆纔回村。
“小篆”李大海遠遠就看到李玉篆拖着行李箱走來,笑得見牙不見眼。
“喵”一隻毛聳聳的貓腦袋從她的衣領口冒出來。
“唷,養了只小寵物。”李大海裂了裂嘴。
“纔不是寵物,它是我老公。”咯咯笑着,拖着行李箱進屋。
李玉篆回到房間,把行李放出來。
小貓從她懷裏跳了下來,跑出門玩。
李玉篆收拾好走出房,臉就僵住了。
只見小貓蹲在地上,脖子已經套了一條繩子,它面前擺着一個缺口的破兜,破兜裏一堆魚骨頭。
“喵”它眨着一雙深藍色的大眼,可憐兮兮地望着她。
“爺爺”李玉篆急忙跑過去,把繩子給解了,心疼得直要掉淚:“你咋把它給綁了”
“哎它纔來這地兒,我怕它跑出去迷路不會回來。”李大海說。
“這魚骨頭”李玉篆想到居然真被當貓了,眼圈都紅了。
“中午喫剩的,你放心,還熱的。”李大海說。
“爺爺,我家瀟瀟不喫這東西。”李玉篆說,“不喫剩飯剩菜,它要跟我一起喫的。你要把它當親孫子一般疼。”
李玉篆一下子說了一大串,李大海整個人都懵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他想反駁兩句,說養個寵物可不能矯情,但擡頭,居然看到她眼圈紅紅的,一臉的傷心,到嘴的話全都咽喉嚨裏。
“好啦,以後把它當孫子行了吧”李大海嘆道。心想,反正她有的是錢。
李玉篆滿意地一笑,抱起小貓:“走走,洗澡去。”
“貓還洗澡”李大海怔了。“貓不都怕水麼”
“它纔不怕,因爲它纔不是普通貓。我家瀟瀟最愛泡澡。”李玉篆得意地道。
村子的屋也裝修得十分好,特別是她開公司後,又重新裝修過。跟城裏的高級公寓沒差。
她的房間是配着浴室的,
按了沐浴露給它涮涮涮的。
它還會游水和潛水
滿是泡泡的身子一躍進水裏,甩幹泡泡,就爬到李玉篆的胸上。
“謝寧瀟”李玉篆豎着眉叫它。
“喵”它仰着小短脖,朝着她叫,一臉的懵懂。
“唉”李玉篆微微一嘆,穿好衣服之後就給它擦身子。
第二天一早,李大海就給她做好了早餐。
連着幾天都是如此。
第四天李玉篆就奇了:“爺爺,你不去鋪子了”
臨去帝都之前,李玉篆就讓李大海不要這麼辛苦,不要去鋪子了,但李大海不願意,說反正沒事做,不如賣賣東西,又不累,還能打發時間。
“不、不去了”李大海有些結巴。
“那我讓人把它轉出去。”李玉篆道。“隔壁的孫大爺不是一直說想要咱家的鋪子,不如給他好了。”
李大海聞言臉上一僵。
李玉篆看他這表情,就知道出事情了:“爺爺,發生什麼事,你說吧”
李大海微微一嘆,組織了好一會語言,才道出事情始末。
原來李玉篆去帝都沒多久,李向珍就下崗了畢竟歲數擺在那裏,已經五十了,快到退休的年紀。
李向珍整天過來哭,說年紀大了,找不到工作,找到的都是一千多兩千的工作,跟本不夠花銷。
李大海被鬧得受不了,想到自己年紀也大了,不如把鋪子給她做這鋪子小小的,雖然沒有李玉篆坐陣,但怎麼說也有四千多一個月。
於是,李大海就把鋪子給了李向珍。到底是父女,李大海也是一心爲她,連轉讓費都沒要她的。
於是,李向珍就開始經營鋪子。
李大海還時時拎湯給她喝。
哪知道,才幹沒兩個月,當然,那兩個月生意是很好的,有四千多一個月。
這時,苗棟突然跑過來說,自己要搞生意,就差幾萬塊。又說這種小鋪子一個月才幾千塊錢,沒前途
於是,慫恿李向珍把鋪子給轉了出去
因爲這鋪子生意挺好,又是李玉篆坐過陣的地方,名頭在外,居然轉了七萬多塊錢
好吧,這母子倆就這樣空白套白狼賺了七萬多塊錢。
這明明是李玉篆和李大海的鋪子,他們一個銅板沒收到,就這樣被人給轉了出去
李大海一時之間不知說什麼好了。
當初是他自己答應給她的,說一分錢也不要,送她做的
怎麼也想不到,她這麼厲害居然轉了還一個鋼繃都沒到他手。
雖然不缺那錢,但到底心裏不舒服。可是,他又舍不下臉跟她要。
而且這是他女兒,生活又苦,便就算了
聽完這話,李玉篆雙眼瞪得大大的。
她倒抽一口氣:“那表哥的生意搞成什麼樣子了”
“說開什麼清吧喝酒之類的地方。”李大海說,“現在沒聽到聲息。我也不好打電話問他們。”
李玉篆冷笑一聲,不用說,一定虧本了
這個苗棟真是厲害了
那個李向珍更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