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翠花從樹上掉下來的時候,我們就跟了過去,因爲翠花是水屬性的魔芋鬼菇寄宿主。
小黑和那兩個萌妹子也想去看熱鬧,被我制止了,到時要有危險,我可不想帶着幾個拖油瓶。
霧氣繚繞,我們悄悄的跟在翠花身後,她行動遲緩,很是機械的走在前面。
只見翠花直接一頭扎進了水潭裏,像是一條魚一樣遨遊了起來,水不是特別深,但是水面漂浮着的都是黑色的烏鴉羽毛,翠花整個人都鑽到了水裏,就見到水面上有一陣波動。
我有些意外,按理說她現在還不具備水屬性的啊,但是她現在水性好的不像話,難道我猜錯了
心中有些疑惑,但是還是跟婉月悄悄跟了上去,但是我們的腳剛踏進水裏,就感覺有些不對勁,忽然就感覺到腿肚子有一陣鑽心的痛
“最wr新章節上8z
連忙回到岸邊,低頭一看,就看到腿肚子那裏竟然有一個牙印子,有些參差不齊,但是看起來特別像是人類的牙齒,因爲獸類的牙齒是尖銳的,這個牙印卻是很平整。
婉月看到那壓印也是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說這水裏到底藏着什麼東西啊
還沒來得及想,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一聲女人的呼喚,“兒啊,快過來喫飯了。”
心中疑惑,這聲音也不是翠花的,應該是和木匠類似的人吧
我想。
接着,我們就聽到一陣咔嚓咔嚓的聲音,那聲音聽着實在是滲人,像是骨頭被嚼碎的感覺。
“兒啊,你再不來喫,我就給這肉喫光啦”那女人說。
“我來啦。”一個有些稚嫩的聲音竟然從我們面前的水底傳出來,接着水面一陣波動,一個胖乎乎的小孩子腦袋鑽出了水面。
那小孩子還衝着我笑了一下,咧着嘴有些得意,“嘿嘿,剛纔沒喫到你的肉,等下再來,你別走。”
我心裏一陣火大,我當是什麼東西,原來竟然就是這個小孩子偷襲我,我對他豎了一箇中指:“小孩,等下看我打不死你。”
那小孩嘴角掛着一縷陰毒的笑容,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就快速的遊走了。
我分明看到他脖子下面竟然是長着魚鱗的。
撥開了面前的一層烏鴉羽毛,我就看到潺潺的流水已經變得血紅了,心中就有些明悟了。
“原來,他們是靠喫從樹上結出來的喪屍爲生的。”我說。
婉月臉色難看的點點頭。
“還有那個烤人屍體的,必然也是這樣,不信可以去看看。”我又說道。
婉月卻跟我擺擺手,蹲在河邊嘔吐起來。
我搖搖頭,就獨自前去了。
走了一段路就果然聞到一陣烤肉香,雖然有心理準備,但是看到那個傢伙直接用一根鐵棒從喪屍的嘴一直穿透下去,放在火上不斷翻烤的場景的時候,還是差點要吐了。
“你們你們到底是什麼
人”我問。
那個傢伙,光着肥胖的上半身,被火烤的全身冒汗,此時正在給烤喪屍撒胡椒粉,聽到我的話,就擡起頭了,對着我很是和善的一笑,說道:“兄弟,餓了吧來喫塊肉”
他不慌不忙,拽下了一根烤的金黃的手臂,說道:“你問我到底是什麼,那我能不能問下你又是什麼人呢跟你長得一模一樣的喪屍,我都吃了好幾個了。味道不錯,嘎巴脆,這主要也是我燒烤技術好,跟你說啊,燒烤就最重視火候”
“夠了。”我打斷他的話,眸光冷幽幽的注視着他,“你別以爲有了那棵大槐樹,你們就能不死,就可以爲所欲爲了。看的出來,你以前是一個燒烤攤的老闆”
我覺得這些人有些蹊蹺,但是肯定也是有着肉身的,他們不是我們村的人,就是從外面過來的,也不是那棵大槐樹上結出來的,搞不好,他們還真的知道一些大槐樹的祕密。
“喲呵,這位小兄弟眼力見兒倒是挺好的嘛不過,你確定真的不喫一口”胖子說着就揪下了頭顱,一把甩到了我的腳邊。
我低頭一看,就見那頭顱卻是村長兒子,面容扭曲,死不瞑目。
暗歎一聲,心中就又有一些猜想了,原來,並不是任何一個喪屍都能夠成爲魔芋鬼菇的寄宿主的,這其中到底存在着什麼祕密,卻是不得而知,槐樹上結出來的絕大部分的喪屍,都是被當做食物給喫掉了。
那個木匠雖然只是將人頭給剁掉,看起來是用血來染棺材,但難保放完血不去喫的。
只是,大槐樹一直結出喪屍給他們喫,是到底爲什麼呢
在我看來,這幾個傢伙,就是將大槐樹當成了宿主,他們寄宿在大槐樹周圍,專門喫大槐樹結出來的“果實”。
“你真不喫啊”胖子喫的嘴油乎乎的,問我。
我冷笑一聲,徑直走到了他的面前,定定的看着他。
“你要幹嘛”那大胖子一臉疑惑。
真是能裝啊,我果斷對他出手,一腳踢飛正在翻烤的喪屍,他看了一眼被踢飛的喪屍,頓時眼睛都紅了。
“那是我的烤肉啊,你這個傢伙,我要殺了你”說着,他就拿起一把尖刀朝我刺了過來。
我閃了過去,一拳打在了他的面門上,誰知道他張嘴就對我吐出一團火球,我將面具一甩,頓時一大波瀑布傾瀉而下,一下就將那火球熄滅了。
並且,大量的水形成一個球形,包裹住了他。
我也是看的一陣驚奇,這個面具用起來真是順手,似乎是活的一樣,能夠根據對手的能力和屬性,自動釋放技能對付。
“是寄宿在面具中的大嘴和黃老婆子控制着這個面具嗎”我摩挲着面具,心中覺得有股力量,那是希望,就再也不會感覺孤單。
大嘴,真的是在跟我並肩作戰啊
那大胖子被水球包裹住了,不斷的冒泡,喝了不少水,最後都翻白眼了。
我伸出手,一把掐住他的脖子,給他拽了出來,扔在地上,然後一腳踩在他的胸口,他的嘴裏頓時跟噴泉一樣冒水,我蹲下來,拍了拍他的臉,問:“說吧,你到底是什麼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