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淼應酬完已經快九點了,他邁步走出酒店的大門,看到一個人正站在他的車邊。
他簇簇眉頭眉頭走過去:“你怎麼在這裏?”
董之淇笑道:“經過酒店門口看到你的車在這,就停下來跟你打個招呼。”
霍淼不太熱心地點點頭:“董之良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我就知道你一見我就要問這件事,現在正在查,有些細節我想要問一問滿溪。”董之淇向霍淼歪了歪頭:“不如我現在跟你去你家見滿溪?”
霍淼上下打量她一番,忽然低低地笑了:“我就知道你小子存的是這個心思。”
霍淼上了車,董之淇的車跟在後面。
走着走着助理向後面看了一眼,對霍淼說:“霍先生,董先生的車怎麼停下來了?”
霍淼也從後視鏡裏面看了一眼,便看見董之淇的車停在路邊。人卻下了車,向路邊一個花店走去,霍淼掀了掀脣角。
很快董之淇就從花店出來了,懷裏抱着一大束鮮花。
霍淼冷笑,他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呀。
踏進霍家大門之前,霍淼看了看愛董之淇懷裏抱的那束花,淡笑了一聲:“你這是什麼花?長得尖嘴猴腮的。”
“這是天堂鳥又名鶴望蘭,這是滿溪最喜歡的花。”
本來霍淼的眉頭還是舒展的,聽到他這麼說,眉頭便緊緊地攢了起來。
“她最喜歡的花,我怎麼不知道?”
“你不知道很正常,反正你也不瞭解她。”
董之淇抱着花走進了他家的大門,霍淼的氣有點喘不勻。
董之淇就是在他的地盤,招惹他的女人?
不,他什麼時候把葉滿溪是做他的女人?
葉滿溪正在樓上,張嫂跟她說:“葉小姐,先生回來了,還有客人,請您下樓一趟。”
葉滿溪有些驚訝,霍家來的客人爲什麼讓她過去?
葉滿溪心存疑慮,但還是跟着張嫂下了樓。
剛剛下樓就見到了董之淇抱着一大束的天堂鳥站在客廳的中央。
來之前董之淇設想了無數個葉滿溪現在的狀態。
其實她坐牢的時候,他有好幾次都去了監獄,但是卻沒有勇氣進去。
因爲葉滿溪畢竟害死自己爸爸的嫌疑犯,雖然他心裏不那麼認爲,但媒體盯得緊,他自己心裏也過不了那道坎,所以就每次在監獄門口徘徊,終究還是回去了。
有兩年多未見,他以爲葉滿溪或多或少都會有些變化。
比如說。經過兩年的牢獄之災,她會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也好,還是形容枯槁也好,但絕對不是現在的樣子。
嬌媚可人,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蓮花,清新典雅,似乎身上還帶着露珠兒。
董之淇仰着頭,傻傻地看着葉滿溪的模樣,另一邊的霍淼忍不住乾咳了一聲,冷冷道:“董之淇,什麼時候那麼沒見過世面?動不動就是這麼一副白癡的模樣?”
葉滿溪看到董之淇也愣了一下。事先霍淼沒跟她說董之淇會來。
已經有兩年多沒見到他了,葉滿溪再看到他,心中不免五味雜陳。
其實出獄後她也關注董之淇的消息,知道他和董之良的官司一直在打,但他們現在這種關係她又不好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