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說:“葉綠荷已經從醫院裏接出來了。”
霍淼點點頭,走回了葉家的大廳。
葉滿溪的靈堂布置的還算可以,到處都是紫色的花。
這些是葉澤閔煞費苦心的找來了各種顏色的紫色的花,他怕佈置的不好惹來霍淼的不悅。
報霍淼現在還是他的大財神爺,背靠着霍淼就不愁喫穿。
霍淼站在葉滿溪的照片前愣神的看着看了很久,忽然問身邊的一葉澤閔:“這張照片是她什麼時候的?”
這是葉澤閔在葉滿溪爲數不多的照片裏面選出來的,他趕緊說:“這是滿溪大學畢業的時候。”
那也就是前幾年,那時的葉滿溪跟現在沒有太大區別。
她在照片中笑得非常的隱忍,完全看不出她是一個正處於豆蔻年華的年紀。
可見她在葉家的生活有多麼不順心。
霍淼看了很久,身後傳來了葉綠荷的聲音。
“爸媽。”
葉綠荷忽然霍淼的人接走,非常惶恐啊,不知道要被帶到哪裏,但是沒想到居然被帶回了自己家。他鬆了一口氣。卻沒成想一進門就看到了葉滿溪的巨幅照片,嚇得她腿都差點沒摔倒。
葉滿溪的靈堂怎麼射設在了自己家裏?
葉綠荷剛要問,忽然看見了霍淼背對着立在靈位前,立刻閉上嘴。
霍淼轉過身向葉綠荷走過來,現在一看到霍淼葉綠荷就渾身發寒,她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
“今天晚上你給滿溪守靈。”霍淼丟下一句冷冷的話,然後從她身邊走開了。
葉綠荷渾身顫抖了一下,愣了一會兒纔回頭,已經不見了霍淼的身影。
葉母趕緊走過來:“女兒,霍淼爲什麼讓你給那個死丫頭守靈?”
葉母他們趕緊安慰,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怎麼了女兒,哎呀,你的脖子。”
葉母看到了葉綠和脖子上的掐痕:“這是怎麼回事?誰弄的,”
“霍淼。”葉綠荷咬牙切齒地道。
葉母聞聽立刻跳了起來:“你現在懷了他們霍家的孩子,他怎麼敢這麼對你?”
“好了你,你小點聲。”葉澤閔不耐煩地打斷了葉母的話,指了指在門口把守的霍淼的衆多保鏢。
“人多口雜,別被人家給聽見了。”
葉母氣鼓鼓地壓低聲音:“他憑什麼讓你給那死丫頭守靈?”
霍淼發下話來,葉綠荷就是在心不甘情不願也不敢違背。
因爲即便這是她家,可到處都是霍淼的保鏢。
因爲葉綠荷懷有身孕,她可以不用跪着,就立在葉滿溪的靈堂邊,有人來給葉滿溪上香,她就跟着還禮。
站了一會兒便覺得腰痠腿疼,她剛剛想坐下來,就有一個身材高大膀大腰圓的保鏢過來,冷語氣冷颼颼的提醒她:“太太,有賓客了,不能坐。”
葉綠荷敢怒不敢言,雖然現在霍淼不在,但是整個葉家大廳都是霍淼的人。
葉綠荷憋着股氣站着,她用手撐着腰,其實她肚子也沒那麼大,還沒到必須用手撐着才能站得住的地步。
本來她以爲葉滿溪沒什麼人過來拜祭,她就站在一邊好了,但是沒想到來拜祭葉滿溪的人絡繹不絕,大多數都是生面孔,葉綠荷都沒見過。
一旁的葉母忍不住跟葉澤閔小聲嘀咕:“那個死丫頭什麼時候認識那麼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