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纔怎麼依稀聽到了太太兩個字?
“霍先生,我們剛纔找到了太太太太。”
“哪個太太?”現在霍淼已經有些意識渙散。
保鏢傻眼了,摸摸腦袋:“就是太太啊,以前的葉小姐。”
“哪個葉小姐?”
“葉滿溪啊,您太太。”保鏢都着急了,他們老闆只要是葉滿溪出事了,就會出現這種意識混亂的狀況。
霍淼終於聽明白了,他愣了一下,就飛快地向牀邊的女人走過去,一把掀開了她身上蓋着的被單,露出了她的臉。
那雙目緊閉,頭髮剪的都能見頭皮的女人哪裏是葉滿溪,而是葉綠和。
霍淼一時之間沒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但有一種狂喜在他的心裏迅速攀升。
“那現在太太人呢?你們在哪裏找到她的?”
“在醫院的收費處。”說起這個保鏢也覺得特別神奇。
“醫院的收費處?”霍淼不敢置信地擡高了聲音。
“是啊,我們在醫院的大廳內搜尋的時候,正準備到外面去找,忽然發現了太太正在醫院的收費處那裏排隊呢!”
“她排隊幹嘛?”
“交費。”保鏢搔搔頭皮。
“那她現在怎麼樣?”
“在門外。”保鏢指的是自己的身後,霍淼大步流星地走過來撥開了保鏢,就看見了葉滿溪完好無損的站在急診室的門口,手裏還拿着一張收費單,表情懵懂地看着他。
霍淼又驚又喜,一步向前把葉滿溪從頭到尾看了一眼,確定她毫髮未損,然後就一把將她緊緊的摟入懷中。
這種失而復得的感覺,最近幾天在霍淼的身上頻頻上演。
葉滿溪這次也沒有上次那麼蒙,她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麼。
霍淼這是把急診室的葉綠荷當作她了。
霍淼當然知道她沒事了,他捧着小女人的臉頰,只見她大眼睛忽閃忽閃,有一丟丟的心虛。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爲什麼躺在牀上的人是葉綠荷,我明明聽到了你的尖叫聲。”
說起這個葉滿溪很羞愧:“葉綠荷向我砸下來的時候,我是條件反射,順手拿起一塊磚頭就砸下了她,沒想到我的手那麼重。”
“所以捱打的是葉綠荷,可尖叫的那個人是你?”霍淼好笑地說、
葉滿溪點點頭:“是啊,這是不是有點綠茶?”
明明是她揍的人,但是卻表現出讓所有人都以爲是她捱了揍。
“乾的漂亮。”霍淼捏了捏葉滿溪的下巴:“我的小仙女回擊的漂亮,和葉綠荷這樣的人交鋒,就不要心慈手軟,但凡你手軟你就會受傷,明白嗎?”
“可是我的手也略重了一些。”說起這個葉滿溪還是忍不住的愧疚。
“所以事發之後你就立刻把葉綠荷送來急診室了?”
葉滿溪點點頭:“正好那邊有一個廢棄的輪椅,我就把葉綠荷擡到輪椅上,然後抄小路把她送到了急診室。”
“再然後你就去給她交費了?”
葉滿溪又點點頭,一副認錯的乖巧的樣子。
霍淼忍不住捧着她的臉在額頭上親了親:“我的小啞巴真棒。”
“我現在打傷了人。”葉滿溪還是有點鬱悶:“你怎麼搞的?好像我還變成了一個大功臣。”
“只要你沒受傷,一切OK,葉綠河呢是咎由自取。”
霍淼再也懶得多看病牀上的葉綠荷,牽着葉滿溪的手就走出了急診室。
葉滿溪手裏還拿着繳費單:“這單子給誰?”
霍淼從她手中拿走繳費單,隨手往地上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