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水墨玉髓 >第九十回願你往事可回首且以深情共白頭
    且說花向晚自從得知自己的父親不再阻攔和程文的交往,便整日快樂的像只小鳥,嘴裏不停的哼着小曲,並且每天都守在程文的病牀前,直到程文可以下地走動出院爲止。

    程文現在已經沒有任何財產了,只有一棟和文華一起居住的別墅,和一間北方的診所,程文想把別墅賣了,只因那棟別墅裏面盛滿了太多的不幸,而賣來的錢一部分錢給了文華的母親養老,一部分錢和花向晚在郊區買了套中等大小的房子和花向晚一起居住,還說以後他不過是一個普通的醫生,但是家裏的開銷他都付得起,叫花向晚放心。

    花向晚是一個有情飲水飽的女孩,對程文的安排很是滿意,之後二人便過上了郎情妾意,夫唱婦隨的日子。

    蘇蒙聽到花向晚和程文的事情也由衷地祝福了他們。

    花向晚收到了蘇蒙的祝福便拉着程文去了蘇蒙家,說現在還不辦婚禮的話,大家低調坐在一起喫個飯也是應該的。

    當晚有林簹,李雲青和兩個孩子,暖暖,趙啓易和孩子們,還有蘇蒙,程經,林老太,還有蘇母和孩子,蘇蒙還特意去邀請了文華的母親,但文華母親因身體不適便說不前往,還有連山,連澤風,還有樂杏,樂杏據說也快生了,挺着一個大肚子滿臉幸福的跟在連澤風后面,還有沈木春,和沈木春的新男友秋凱文;唐光輝最後一個來,說是生意上的事情處理得比較晚了。

    大家叫他自罰三杯,唐光輝欣然飲下!

    花向晚說自己在南方沒什麼朋友,叫蘇蒙多叫幾個朋友,蘇蒙擠着腦袋就想了這麼些個好友。

    花向晚的閨蜜聞說她要嫁給程文了,也從北方打着飛的過來幫她慶祝,因爲都知道她喜歡熱鬧,喜歡鬧!

    只是陳潔和吳歡歡都替花向晚不值得,因爲程文已經是第三次結婚了,而且又是破產家的公子,陳潔和吳歡歡都斷定以後花向晚會喫苦受累,還私下勸花向晚能不能將婚事作罷!

    花向晚卻說,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對程文這麼死心塌地的,我之前還覺得自己不夠深情,但是當她看到程文躺在病牀上一動不能動的時候,花向晚下定決心要和他一起度過難關。

    陳潔和吳歡歡聽了不禁地打了一個冷戰!笑說:“好肉麻啊!你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一股酸腐味道。”

    接着陳潔和吳歡歡舉起酒杯,道:“算了,願你歲月可回首,且以深情到白頭吧!”說着三人一飲而盡!

    今晚大家都飲酒,唯有林簹,蘇蒙,樂杏不飲酒。

    樂杏說:“沒想到程文哥哥娶了一個花兒一樣的女孩,而且情深義重。”

    程文深情地看着花向晚:“是呢!不但像花兒一樣,而且情深意重!”

    花向晚記得程文是第一次這樣深情款款地看着自己!而且還是頭一次聽到他誇自己好看!一時間花向晚也紅着臉很害羞的,撒着嬌說:“今晚我不過是略施粉黛,所以顯得好看!”說着又靠在程文的身上害羞的笑了起來!

    蘇蒙也笑道:“程文真是有福氣!”接着又向唐光輝看了一眼:“唐兄覺得呢!”

    唐光輝淡淡地說:“嗯,確實是守得雲開見月明!不過我也挺有福氣的!今生遇到了你…不求長廂廝守只求君子之交!”

    程經挽過蘇蒙的肩,道:“我們是怕欠唐兄太多,下輩子還不清!”

    唐光輝:“不用還,更不要有心裏負擔,這都是我的緣法。我能化解自己。”

    蘇蒙:“化解自己?”

    唐光輝:“嗯,我常化解自己…”

    蘇蒙:“苦嗎?”

    唐光輝:“不苦…我並沒有放棄,我只是換一種方式守望。”

    程經道:“一夜白頭還說不苦…當時我的心裏很是震撼!”

    他們三人聊着這世間的緣和法……

    花向晚在旁邊八卦着,卻聽不懂這緣和法;但她卻非常喜歡聽。蘇蒙誇她定有慧根!

    花向晚說:“有沒有慧根我不知道,但是你們三人的八卦倒是挺新鮮的。你看一個愛着她,一個愛着她又敬着,一個不喫醋反而覺得下輩子會還不清!”

    程文聽了走了過來:“誰說不喫醋,你不知道當年我哥是怎麼喫醋的……都害的……”說到這裏程文不敢再說下去,又說:“不說了,反正我大哥可是個醋罈子。”

    花向晚聽程文支支吾吾也不敢再追問下去,忙的去和大家一人敬了一杯酒,笑說:“現在我和程文名正言順了,喝醉了自然有人負責,今晚不醉不歸!”說着舉着酒杯開懷暢飲!大家熱熱鬧鬧地也都敬了今晚的新娘子!

    花向晚又說:“今晚算是小宴,等程文過了孝期我爹還要在北方辦大宴!”

    衆人都歡呼好好好……一定去參加!

    今晚,院子裏吹着和煦的暖風,風很柔,花很輕,情人很近…酒很濃…院子裏的銀杏樹枝繁茂盛,被風吹得沙沙作響,大家推杯換盞,和着這清風送爽觥斛交錯,相談甚歡。

    直到凌晨一點大家方陸陸續續的散場!

    第二天早上起來,保姆們正在有序的收拾着院子,昨晚錘了一夜的風,後院的銀杏樹掉了不少葉子,蘇蒙說葉子別往外面的垃圾桶裏倒,直接掃到花圃裏面就好,花落下的花瓣也別扔了,都掃到花圃裏纔有意思。花開花落都隨意一點,別整的太乾淨,連花瓣都看不到;殊不知將樹葉和花瓣掃在花圃裏也是別有一番滋味的;只是別落在花圃外面讓人任意去踩它;別糟踐它。

    保姆們都照做,但是那些保姆還是會說,她們之前去的東家掃花瓣或者樹葉的時候,他們總是要叫我們把花圃掃得乾乾淨淨的,不能有一點落花和落葉。

    蘇蒙饒有興致地說想欣賞它們最後的餘暉。而且還說: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

    保姆們不懂她們也只好照做。

    昨晚的饕餮盛宴,觥斛交錯,一派熱鬧使得今天的院子更加的清冷。昨晚似乎沈木春有話要說,但是卻支支吾吾,蘇蒙便又打了一個電話去問沈木春。

    沈木春問蘇蒙什麼時候能出來工作,蘇蒙說總得等孩子大一點。而且林老太似乎也不太贊同蘇蒙出去工作。

    她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工作比媽媽的工作更重要,而且男主外,女主內是亙古不變的道理,不要試圖去打破這些傳統,這樣既對女人不公平,更是對孩子公平。如果非要對這個亙古不變的道理進行洗牌,就讓別的家庭去洗牌好了。我們家整整齊齊,平平凡凡的就可以了。

    蘇蒙當然知道林老太說的亙古不變的道理;但是不好回絕沈木春。正拿着手機在院子裏踱步呢!

    程經回來了,程經牽着蘇蒙的手問她怎麼了?

    蘇蒙說了一遍沈木春的事情,又說了一遍林老太的話。程經當然贊同林老太的主張。

    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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