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越知否混日子 >第一百零二章 比試開始
    全家,莫非這人乃是西北全家的人,怎麼會在揚州,若真是如此,那這一匹良馬對盛長槐真是產生不了什麼吸引。

    白二郎只能交回弓,盛長槐將之仍然裝在盒子了,那白二郎顯然是喜愛急了,眼睛盯着那盒子,頗有看在眼裏拔不出來的樣子。

    “不知小兄弟,你要什麼賭注。”

    “我二弟的意思很明顯了,你們要加註。”

    全旭當然知道盛長槐對良馬產生了興趣,全家雖然能搞到馬,但他覺得在家中不得重視,要將良馬送人,估計他父親不會答應,剛纔開口,也是爲了多爭取一些東西。

    加註,加什麼,自己又能拿出手什麼東西,白二郎心裏暗道,若是過段時間,見到自家外祖,什麼好東西買不到,但現在,良馬還可以說日後在送,但不能全都是空頭支票把,只能看向盛長槐,看他這意思,賭是可以賭,但是賭什麼,還得看他心意。

    盛長槐於是不在賣關子,沒理白二郎,而是看像袁文純。

    “我也不要其他,若是我僥倖贏了,贏一籌,袁家給我一文錢,兩籌兩文錢,三籌四文錢,四籌八文錢,以此類推。”

    袁文紹哈哈大笑,他當是啥,不就幾文錢,他還輸得起,看來這孩子,不知是盛家哪裏的窮親戚,估計是剛來投靠的,看着衣服顏色,青色,下人才穿着顏色,他又哪裏知道,這是雨過天青色,哪裏是普通的青色,不由得譏諷了一下。

    “不如我在加點東西,區區幾文錢,還不值得一賭。”

    還有這麼不知死活的人,盛長槐一愣,反而樂了。

    “那好,既然我家大姐姐拿聘雁賭,方纔你們的賭注也換一換,其他的我也不要,加上之前長楓輸的玉簪,我若是贏了,我看貴夫人那對耳環不錯,可以給我大姐姐添點嫁妝。”

    袁文純心裏有些惱怒,這小子,要什麼不好,偏要自家夫人的耳環,雖然並非多麼值錢,但若輸了,自家夫人帶什麼。

    瞧了一眼白二郎,心下一想,這有白二郎在,又怎麼會輸,看白二郎那樣子,對那把弓真是喜愛到骨子裏,肯定會全力以赴。

    “好,就如小兄弟所言,賭了。”

    “口說無憑,必須立下字據。”

    盛長槐猶自不滿足,那袁文純這才更怒了,區區幾文錢,還能欠他不成,但盛長槐堅持,也只能請盛家下人拿來文房四寶,寫下字據,還專門按下手印。

    “字據,簽名,手印,一樣不缺,你可滿意。”

    盛長槐當然滿意,給自家大哥全旭使個顏色,全旭當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笑嘻嘻的從袁文紹手中接過字據。

    “我是扶風全家嫡次子,不如讓我做個證人,你看如何。”

    果然是扶風全家的,全家現在的主君雖然不過五品,但全家的老祖宗是開國名將,上一代主君更是官至上將軍,在西北能進前三,全家嫡次子做見證,這樣更好,袁文純想了想,並沒有意見。

    這時候,盛紘已經從長柏口中得知,盛長槐投壺技術出神入化,所以是贏定了,因而沒有阻止,大娘子雖然不信,但主君未發話,盛長槐喊她做嬸孃,不便阻止,更何況,這是自家姑娘答應了的。

    這次比試,當然不能像剛纔,以一炷香爲例,要不然第一個投的人,壓倒線香燃盡,這不是穩操勝券嗎,所以用的是大宋通用的規矩,總共兩局,一局四輪,記分也採取大宋通用的記分方法。

    那白二郎倒是厚道,投壺之前,對盛長槐承諾,無論輸贏,將來都會給盛長槐尋一匹良馬相贈,倒是讓盛長槐對這人的敵意減輕了一些,看來這人並非是和袁文純一夥的,估計是欠了人情幫忙的,但即便是如此,此人在華蘭姐姐訂婚的時候給盛家難堪,盛長槐當然不會對他有好感。

    “比試開始,第一輪,白家二郎先投。”

    白二郎是課,所以由白二郎先投。

    這白二郎果然如同袁文純意料的那樣,全力以赴,第一次就投中了壺耳。

    “有初慣耳二十籌”

    白二郎之所以沒直接投雙耳,就是因爲有初慣耳最划算,而且比雙耳簡單一些,兩者的分數一樣,投壺一次最高二十籌。

    這都在盛長槐的預料之中,也不奇怪,隨意拿起一根箭矢,稍微瞄了一下,也是有初慣耳。

    第一輪第一次雙方平局,正所謂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盛長槐這隨意一投,白二郎便知道,這是個勁敵。

    第二次,白二郎果然選擇了雙耳,一點也不費勁直接投進。

    第一次投中叫有初,十籌,若是慣耳雙倍記分,最高二十籌,有初慣雙耳也是一樣。若第一次投中慣耳,第二次在投中這叫連中慣耳,雙耳在家五籌,是十五籌。

    盛長槐不以爲意,仍然是一根箭矢,盛紘心裏有些擔憂,爲何不跟着投雙耳,但盛紘哪裏能猜到,盛長槐前世真正練習投壺,乃是車禍之後,只有一個胳膊,哪裏能練習雙耳,這輩子健全人,心力都在射箭上,所以也沒練習,雙耳反而會失誤,若是有一隻沒有投中,按失敗計算,所以,投雙耳也是考驗技術的。

    但這結果讓圍觀的人大開眼界,只見盛長槐投出的箭矢,頭部沒入側耳,但並未全部進去,而是倚在上面。

    這叫連中慣耳加依杆,也是十五籌。

    兩次投完雙方仍是平局,這種水準的比試,別說揚州人,就是汴京來的也沒見過,都是高手,不虛此行。

    第三次,白二郎仍舊選擇雙耳,到了這一論,就沒有連中有初加分了,按照大宋通用規矩,並非像前次是六籌,而是十籌。

    等輪到盛長槐,還是選擇單手投擲,但這一次,盛長槐選擇的是壺口,仍舊是個依杆,不僅如此,箭羽正對盛長槐,這叫做龍尾,十五籌。

    第三次,兩人終於拉開了距離,盛長槐小勝五籌。

    但依杆這種,在旁人看來,都是運氣成分,所以,白二郎和袁文純都是信心滿滿,一點也不擔心,白二郎只要保證次次雙耳,那次次最少十籌,盛長槐不會雙耳,哪怕投個全壺【八次全中】,慣耳一次五籌,後面投中壺口只有兩籌,

    但第四次,盛長槐一箭投出,滿場皆驚,還是依杆,不同的是,箭頭正對盛長槐,這叫龍依杆,十八籌。

    “第一局結束白二郎五十五籌,盛公子六十八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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