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越知否混日子 >第五章 齊衡和顧廷燁
    也難怪盛長槐這麼說,河東柳氏雖然不見得有多少高官顯貴,但架不住人家家大業大,就是在汴京當值,有資格參加早朝的就有兩人,分別在御史臺和吏部,再加上各部當值的小官,還有外放爲官的,在世的進士就有近十人,這可是在前朝就已經發展成大族的世家,真正數百年的世家。

    雖然傳承到現在,已經分裂爲五六個分支,若只是官場政見不合,尚且有婉轉的餘地,但若是有人無故辱及族中女子,就是有矛盾的分支,那也會守望相助,這可是整個柳氏的事情,再加上各種姻親故舊,柳氏又站在有理的一方,就是當朝相公,也不能不顧慮自身的名聲。

    “還能有誰,可不就是那大嘴巴的蘇子瞻,孟英,都怪你,要不是你和那蘇子瞻有交情,我又見他是科場前輩,就和他走的近了些,誰知道那蘇子瞻哪是什麼好人,汴京新晉的風月班頭,我家娘子不叫我和他多來往,那蘇子瞻知道後,在樊樓一起喫酒時,恰逢我家娘子遣人尋我,竟做了一首詩取笑我,結果被學裏的同窗不知從哪聽到了,現在整個太學都說我怕老婆,我都沒臉出門了。”

    盛長槐奇了,竟有此事,不僅不同情胡六郎,還興致勃勃的問道。

    “什麼詩,說來聽聽。”

    難怪盛長槐如此感興趣,這幾日他就出了一趟們,去了趟海家,找海師兄商量楊憐兒入海家書孰讀書的事情,恰好聽海師兄說起蘇洵病重回鄉之事,便順口問了句蘇軾,海師兄只說蘇軾在汴京德行不修,被蘇洵從廣雲臺拎了出來,大棒子打回家,蘇軾覺得丟臉,自請外放爲官,現在已經不在京中了。

    當時海學正說起此事,也對蘇軾有些恨鐵不成鋼,盛長槐見狀,就沒敢多問,現在看來,蘇軾離京,定然和這首詩詞有關。

    胡六郎哪裏肯說,但是全旭卻是消息靈通,興致勃勃的唸了起來。

    “狡詐如狐亦可憐,談空說有夜不眠。忽聞河東獅子吼,拄杖落手心茫然。”

    “哈哈哈哈哈,這蘇子瞻。。”

    聽了這始末,不過就是蘇軾和胡六郎開玩笑,只是不想隔牆有耳,竟被人聽了去,蘇洵又教訓了蘇軾一番,不過朋友間開玩笑,蘇家的態度又不錯,所以柳家也沒追究,也是因爲此事只在太學那些認識胡六郎的人之間流傳了一段時間,也就沒人再提了。

    衆人正在說笑間,方掌櫃又來報。

    “主君,齊國公府的小公爺和寧遠侯府的二公子來了。”

    盛長槐皺了皺眉頭,齊衡倒也罷了,自己和齊衡算是同窗一場,汴京沒幾個朋友,這次喬遷新居,只讓人告訴了一聲,沒想到他真的來了,還和寧遠侯府的顧廷燁也一起來了,這顧廷燁他可不怎麼熟,也就是在揚州有幾面之緣,二哥哥倒是聽說和此人交好,但此人到盛家讀書的時候,自己早就不在汴京了。

    但來着是客,盛長槐還是讓方掌櫃趕緊把人請進來。

    “孟英,恭喜,我可聽說了,你們家這段時間正在給你相看人家,難怪你急匆匆搬新居,想必你是親事已定,對方是哪家的女子,齊家在汴京親朋故舊這麼多,說不好以後就是親戚了。”

    盛紘辦在要面子這一塊盛長槐願撐他爲第一,剛和老太太商量妥當,這風聲早早就放出來,甚至聽盛長柏說,盛紘在吏部衙門還和同窗打聽,誰家有適齡的女子。

    剛纔說話的是齊衡,盛長槐苦笑的迎了上去,將二人請進屋來,連齊衡都知道了,想必和盛家有交情的大概都知道盛家長房之子分府單過,準備成親的事情了。

    “這還都是沒影的事情,祖母那邊還在相看,就是定了,也得等二哥哥成親之後,那才能輪到我。”

    齊衡是個謙謙君子,見自己說錯了話,連聲道歉,他倒是把這茬給忘了。一旁那顧廷燁雖與盛長槐不熟,便接過了話茬。

    “孟英別怪我不請自到,我也是聽元若說你搬新居,想着還欠你一匹好馬,我家裏倒是有好馬,但是,不說也罷,我不是那種喜歡欠人情的人,我手裏其他的沒有,鹽莊卻多的是,這是一家小鹽莊的地契,歲入一千兩,今日一來賀喜,而來了卻你我之間的舊賬”

    齊衡在來的時候已經聽顧廷燁說過這樁舊事,也給顧廷燁做了個證。

    “二叔家雖然是武侯,但家裏的事情,二叔做不得主,二叔聽說孟英回京,這幾日把城郊跑遍了,也只找到幾匹普通駑馬,實在拿不出手。”

    顧廷燁當年幫了明蘭一把,盛長槐對他早已經沒有成見,打賭的事情也都忘了,想不到顧廷燁竟然一直記着,當然不會怪罪,只是奇怪齊衡對顧廷燁的稱呼。

    “二叔?”

    齊衡見狀,連忙解釋道。

    “齊家祖上和顧家有親,二叔這一輩比我正好大一輩。”

    原來如此,盛長槐點了點頭,拒絕了顧廷燁的地契,只說自己早就忘記了,直接把二人請進裏屋,顧廷燁見盛長槐堅持,只好作罷。

    盛家姐妹見了二人,都是熟人,連忙上前問好,盛長楊還好,都是管二人叫做大哥哥,而盛明蘭款款的行了個禮,開口問好

    “小公爺安好,顧二叔安好。”

    盛明蘭此話一出,盛長槐吃了一驚,怎麼盛明蘭也管顧廷燁叫二叔,狐疑的瞧了瞧盛明蘭,看她的眼神在偷看齊衡,心中明瞭,不禁皺了皺眉頭,有情況。

    在看那齊衡,也是在偷瞧盛明蘭,感情今日不是給自己賀喜,而是藉故來看明蘭的,盛長槐心裏不禁有一種自家白菜要被豬拱了的感覺,看着眉清目秀,英俊瀟灑的齊衡,竟然覺得他並沒有自己原來看上去那般相貌堂堂了。

    雖然這麼想,但盛長槐不好表現出來,只是態度突然沒有之前那麼熱情,只是叫二人做下,讓曉蝶奉茶,一直也沒問話,幸好有全旭和胡六郎剛認識齊衡,使場面不至於冷場,其他人才沒察覺到什有什麼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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