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越知否混日子 >第六章 不請自到顧廷煜
    茶過三巡,衆人皆已熟絡,就連楊繼宗今日表現的也不錯,沒有胡亂插嘴,聽不懂的就悄悄問全旭,只是在顧廷燁說起馬球的時候眼睛放光,多問了一句,倒是讓盛長槐覺得,自己這弟弟,也不是每每都毛毛躁躁的。

    只是,盛長槐看了看日頭,已近正午,怎麼大姐姐盛華蘭他們還沒來,今日盛長槐喬遷,盛紘自是不願意來,老太太不方便來,大娘子前兩日和老太太有些不愉快,也不願前來。

    但是盛華蘭那裏,老太太可是替盛長槐派人送了請柬,華蘭也帶話說一定來,還有盛長柏,信誓旦旦的承諾,倒是他把如蘭也一起叫來,至於盛長楓兄妹,知道林小娘這次被罰,和盛長槐有關,早就說不來了。

    但現在這個時辰了,怎麼還不見他們前來,按道理,他們應該比齊衡等客人來的更早一些纔是。

    盛長柏姐弟等人沒來,卻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客人。

    “主君,外邊來了一個人,說是寧遠侯府的大公子,專程來謝繼宗少爺的救命之恩。”

    什麼,楊繼宗,這怎麼可能,他救了寧遠侯府的大公子,那不就是顧廷燁的嫡親兄長,寧遠侯府的將來的繼承人,盛長槐狐疑了看了一眼楊繼宗,他也一臉的疑惑,這才強壓下心中的疑慮,專程帶着楊繼宗出門迎接。

    等盛長槐二人出門,顧廷燁臉上有些不喜,起身便要走,齊衡在一旁勸說幾句,顧廷燁纔沒甩袖而去。

    “原來是你啊,我當是誰,想不到您竟然是寧遠侯府的大公子。”

    出了門之後,見了來人,楊繼宗卻認出來人,馬上就上前和那人說話。

    “小兄弟,我也是打聽了很久,才從天海候那裏打聽出你的來歷,這幾日你一直住在盛家,多有不便,知道你今天隨你兄長搬到自己家裏,這才冒昧上門,親自拜謝你的救命之恩。”

    說完,那人鄭重的向盛長槐行禮。

    “鄙人顧廷煜,那日在樊樓喫酒,心中不快,讓下人們先回,自己在街上閒逛,不想舊病復發,若非令弟良藥相救,恐怕不堪設想,活命之恩無以爲報,以後令弟有事,儘可來顧家找我。”

    盛長槐雖不明就裏,還是連忙回禮,連聲道不敢,趕緊請顧廷煜進門喝茶。

    路上,楊繼宗才小聲給盛長槐說了原委,原來那日他去天海候府送完信,回來的路上正好碰到顧廷煜在路邊捂着胸口,楊繼宗的性格本來就是那種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性子,別人不敢管他敢管,只好身上有一瓶當年他母親病重的時候藍玉配的良藥,他隨身帶着當作紀念,雖不能救命,但和人蔘有異曲同工之妙,取出一丸給顧廷煜服下,卻立竿見影。

    “其實後來郎中說他是先天虛弱,當時在樊樓吃了酒,又吹了風,纔會引發舊疾,休息一陣便可恢復,藍先生那藥,只不過能減輕痛苦,算不上救命,我不過是恰逢其會,舉手之勞。”

    那顧廷煜卻是耳朵尖,轉過頭來說道。

    “小兄弟這話就錯了,雖然你那藥救不了命,但就緩解痛苦這一項,已經幫了我大忙,你是不知道,這疼,也是能疼死人的,更何況小兄弟連這等祕方都傾囊相告,對小兄弟來說,是舉手之勞,對我可是大恩。”

    盛長槐雖然初次見到此人,但見此人言行舉行皆有規矩,說話又十分客氣,對顧廷煜的感官着實不錯,言語之前也就熱情起來。

    等幾人剛到廳房,齊衡就連忙起身問好,叫了一聲煜叔,顧廷燁彷彿像是沒瞧見一般,將頭扭了過去,哼了一聲,連動都沒動。

    “小公爺也在,咦,這不是二弟嗎,見了兄長連個招呼也不打,父親是這樣教你的嗎。”

    顧廷燁這才轉過頭來,譏諷的回了一句。

    “兄長,什麼兄長,這世上還有壞弟弟前程的兄長,想讓我對你行禮,那也得你有個兄長的樣。”

    盛長槐剛回汴京,不知道盛家的事情,見兄弟二人這樣,也不知該說什麼,但是作爲主人家,還是未免有些尷尬,那顧廷煜倒是能理解盛長槐,臉上彷彿一點也不在意,而是再次向盛長槐致歉。

    “我這弟弟,被我母親嬌慣的有些過分,盛公子不要在意,我這幾天打聽繼宗小哥消息的時候,卻打聽到一莊舊事,我這不成器的弟弟,當年差點攪了令姐下聘的筵席,還欠下了盛公子一匹良馬,這些年竟一直都沒兌現,寧遠侯府可沒有賴賬的傳統。”

    說完,顧廷煜衝着外邊喊了一聲。

    “帶進來了沒有。”

    門口傳來一聲陌生的聲音,並非盛長槐的下人,而是寧遠侯府的下人。

    “回大公子,馬已經牽到院子裏了。”

    衆人一聽,往院子裏面一瞧,侯府的下人牽着一匹半大的馬駒,正在院子裏回話。

    方掌櫃的神色,有一些苦笑不得,侯府的下人說什麼送禮畢得讓主人看過一眼滿意了纔算誠心,拒絕了他把馬匹牽到馬棚的意見,執意要牽到院子裏讓盛長槐過目。

    盛長槐看方掌櫃給他搖頭示意,就是再傻,也知道顧廷煜是故意落顧廷燁的面子,剛纔在門口竟然半句也沒提,等見了顧廷燁才當面說出來,還專門讓下人牽到院子裏。

    “你,我用不着你替我還。。。這侯府的一磚一瓦,一草一木,哪一樣不是我母親才留下來的,我不需要你這個人情。”

    說完,顧廷燁又把剛纔那個鹽莊的地契拿出來,拍到桌子上,盯着盛長槐問道。

    “孟英,我欠你的良馬,我是找不到,這鹽莊就當抵了賬,你認是不認?”

    盛長槐嘆了一口氣,這兄弟二人,到底有多大仇,竟這樣針鋒相對,只得向曉蝶使了個眼色,讓曉蝶把地契收起來,顧廷燁臉色纔好了一些,坐下之後便不在說話。

    顧廷煜絲毫不在意盛長槐收下地契,而是向着盛長槐拱手致歉。

    “你看我,好心辦壞事,侯府送出去的禮物,沒有收回去的道理,就算不是替二弟還賬,今日盛公子搬新居,繼宗小兄弟又對我有恩,這馬就當送給盛家作爲祝賀之禮,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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