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這個猴子太苟了 >第一百四十九章:你是想偷襲我嗎?
    話又說回來了,這藏劍山莊倒是真不一般,若是換做其他的大家族,去錢莊換個錢都被刁難,早就抽刀子殺人全家了。

    這王興和王梅兩人,居然都沒想着仗勢欺人。

    着實不錯!

    可惜啊……

    王興和王梅沒有再多說,拎着那筐銅錢又出去了。

    “哈哈哈,小友當真有趣!許是有什麼話要說,不想讓他們倆知道吧!”王天邑不知什麼時候走了過來,看着那狼狽的兩道身影,大笑道。

    “沒錯!老前輩,我總覺得還有些不對勁。我本以爲小喇叭便是幕後主使,但是現在小喇叭已死,莊子中卻是還有一縷揮之不去的陰氣。我覺得,在小喇叭身後,一定還有人!”陳悟念沉聲說道。

    這個疑慮始終在他腦中。

    小喇叭的身份不算高,就是個下等的婢女罷了,平日裏也根本沒有機會同王天邑接觸。

    若是說,只用陰氣影響人倒也就罷了。

    但是,卻在王天邑的丹田中埋下了陰氣之核,這可不是一個低賤的婢女能夠做到的。

    而且,那小喇叭展現出來的實力並不算高,只是氣勢弄得嚇人罷了,甚至都不是王天邑的一合之敵。

    陳悟念基本上可以篤定,在小喇叭身後,一定還有人。

    “你是懷疑王梅還是王興?”王天邑聞言,深深皺起了眉頭,臉色變得鐵青,雙眼直視着陳悟唸的眼睛。

    陳悟念搖了搖頭:“不是他們中的某一人,準確的說,除了老前輩您,我誰也信不過。若不老前輩取血,我現在可能連老前輩也信不過。”

    “哈哈,你倒是豁達,什麼話都敢直說。”王天邑無奈地說道:“那你想怎麼樣?全莊上下,挨個取血?”

    “不行!”陳悟念想也沒想便否定了。

    “這樣一來,太過打草驚蛇。而且那暗中之人有可能也已想到了應對之法,就算取血,我估計十有八九也是落個無功而返。按我說,這鬼魅之人若是要修煉,一定需要一個陰氣極重的地方。老前輩你說,全莊上下,什麼地方陰氣最重?”

    “你是說……後山?”王天邑也明白了陳悟唸的意思。

    就如同所有的修士修煉都需要靈氣,如此修煉邪術的修士定然也會需要一個陰氣聚集之地。

    後山,因爲這個得天獨厚的地理優勢,成爲了一個上佳的立墳之地。再加上又下葬瞭如此多橫死冤死的鬼魂,已經積攢起了一股怨氣。

    若是沒有外來干預,這股怨氣自然會慢慢消散。

    可是現在有人能夠利用陰氣修煉可就不一樣了。

    莊中有人修煉此法,破去了這後山的陰宅,無疑便加深了其修煉的難度。

    擾人修煉,無異於殺人父母。

    陳悟念不信他能忍!

    這一招,叫引蛇出洞!

    是日,姑蘇城藏劍山莊傳出消息,困擾莊中多年的邪魅陰氣已經被徹底解決。

    同時,整個姑蘇城內的壽材店全忙碌了起來。

    據說,藏劍山莊的王老爺子,要在兩日之內,打上上百套棺槨,將這些年莊內死去的下人和爲莊中解禍而死的諸多天師重新下葬,讓他們魂歸故里,葉落歸根。

    藏劍山莊向來名聲極好,多年來對周遭的商戶也是極爲照顧。這藏劍山莊既然開口,根本不需要兩日,十三個時辰後,姑蘇城及城周的諸多商戶,便湊夠了藏劍山莊所需要的棺槨,盡數放到了後山。

    ……

    “小友,此次便拜託你了!”大堂中,王天邑屏退了左右,對陳悟念說道。

    “前輩客氣!晚輩也只是爲了這城中太平!”陳悟念說道。

    心裏總是有點不得勁。

    這一次的所作所爲,同他苟道不符啊!

    想着,陳悟念又試探着問道:“前輩,說好了,你可得護我周全吶!”

    “放心,這是一定的。我定不會讓人傷了你一根毫毛!”見陳悟念面色仍有所猶豫,王天邑又說道:“若是小友仍舊不安心,老夫可行天道誓言。”

    說着,王天邑便劃破指尖,鄭重起誓。

    看着那道道金光鑽進了王天邑的眉心,天道誓成。

    陳悟念也似是鬆了口氣。

    說實話,王老仙這修爲,他還真瞧不上。

    不過有個墊背的,總比沒有強。

    只是對於這些人立的誓言,陳悟念着實看不上。

    什麼叫不會讓人傷到自己一根毫毛?

    這誓言同沒立有什麼區別?

    直接神魂俱滅,留個空殼子,傷不傷毫毛又有什麼分別?

    ……

    夜深露重,陳悟念舉着燈籠,悄悄出了莊子。

    自後門,一人走上了後山,誰也沒有驚動。

    剛一上山,陳悟念耳朵一動,聽到了身後窸窸窣窣的聲音,似是衣袍摩擦草葉的聲音。

    來了!

    陳悟念心中暗道,故作謹慎回頭望去,高聲喊道:“誰?”

    手中燈籠晃了晃,黯淡的燈光倒是也照出了一片光明大道。

    “是我是我!”

    燈火照亮處,王輕呂緩緩走了上來。

    “小生見先生深夜上山,恐這夜深路滑,先生一個人有些危險。特意上來陪陪先生,兩個人也好有些照應。”

    王輕呂笑道。

    好了!

    就是你沒跑了!

    先詐一詐你!

    陳悟念故作鬆了一口氣,說道:“來就來,跟在後頭作甚?我還以爲那小喇叭又活了。”

    “先生說笑了!那鬼祟,已然魂飛魄散!”王輕呂說道,三兩步跟了上來,站在了陳悟念身邊。

    陳悟念點了點頭:“說來也是,那我們便同行。”

    說着,轉身接着往山上走去。

    “先生不知你深夜上山,所爲何事?家父選的黃道吉日,不是還有些時日嗎?”王輕呂問道。

    陳悟念聞言輕笑道:“哪有這麼容易?這墳怎是說遷就遷的?皆是橫死之徒,死後不得全屍。着實是習陰功的絕佳場所。即使是遷走了,仍會有大部分陰氣和怨氣殘留於此,我今日,便是爲了徹底破去這些人和這山中的陰氣而來。”

    “那這風水……”王輕呂有些遲疑地說道。

    “放心,不會破了風水。當然只是對陽宅而言,我問過王老前輩了,家中祖墳並不在這山中,索性就讓他再無法凝成陰宅!”陳悟念惡狠狠地說道,從懷中掏出了一根粗大的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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