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這個猴子太苟了 >第一百四十九章:你是想偷襲我嗎?
    猶如小兒手臂一般粗長,在釘子上裹着一層黃紙,繪滿了大大小小的朱字。一看就是個驅邪避兇的好傢伙。

    “那便有勞先生了!”王輕呂正色道。

    “好說!”陳悟念一翻手,收起了那鐵釘,接着往山上走去。

    王輕呂並不知這“東今心”究竟要去往何處,就像個無頭蒼蠅一般跟着其在這山中亂竄。

    足足兩三個時辰後,王輕呂都覺雙腳的隱隱發軟,才聽“東今心”說道:“好了,到了!”

    王輕呂聞言看去,卻沒有看到什麼出人意料的東西。

    眼前就是一片小水窪,說他是水窪都是擡舉了。

    就是拳頭大點的一個凹陷,裏頭盛滿了露水。

    “此乃無根水,又沾染了陰氣。此處又是五脈相接之地,懷陰棄陽,若是那斷子絕孫的妖孽來此走一遭定能有不小的好處。不過,也就到此爲止了!”

    陳悟念說着,提起那錐子便要紮下。

    眼睛卻是時時刻刻關注着身後。

    耳畔噹啷一聲響,陳悟唸的身上猛地冒起了一片金光。

    “你是要偷襲我嗎?”陳悟念撓了撓臉,扭頭望去。

    王輕呂鐵青着臉,手裏舉着一柄豁了口的長劍,目瞪口呆地看着陳悟念身外的那一片金色屏障。又看了看手中那柄削鐵如泥的寶劍,顯然已經成了一段廢鐵。

    也不知是哪團火氣涌上了心頭,王輕呂猛地將劍擲到地上,瞬間斷成了兩截。

    一臉悲憤,怒氣衝衝地問道:“你不是沒修爲嗎?你騙我!”

    “喔,你說這個啊!”陳悟念身上那金色屏障瞬間就衰弱了下去。一手在懷裏掏了掏,掏出了一塊玉牌。沒有經過雕刻,但是卻有一道裂縫斜着貫穿了整塊玉牌。

    只見陳悟唸的手指輕輕動了動,那塊玉牌瞬間四分五裂,掉落在地。

    陳悟念有些心疼地看了一眼那碎裂的玉牌:“小道罷了!能擋些小傷,不過可惜了,只能擋一次!我身上也就帶了這麼一塊啊!”

    話剛說完,王輕呂的眼睛便亮起起來。

    只帶了一塊?

    還只能用一次?

    那不正好?

    瞬時間,手中又多了一柄長劍。劍刺如風起,直直便捅入了陳悟唸的心窩。

    王輕呂甚至沒有感覺到什麼阻力,整柄劍便全沒了進去,只餘下劍柄露在陳悟念體外。

    “你死不死!”

    王輕呂猙獰的吼道,臉上瞬間陰氣森森,同那風度翩翩的佳公子判若兩人。

    而陳悟念也痛苦地捂住了胸口。

    “不對!你怎麼沒流血?血呢!”

    “你真是!無趣啊!關注這個幹什麼?”陳悟念嘆了一聲,鬆開了手。

    那截劍柄從指縫中墜落,噹啷一聲便掉到了地上。

    一柄青鋒,只餘下了劍柄,劍刃消失無蹤。

    而陳悟念僅僅是衣袍破了個小洞,一滴血都未曾留出。

    看着那王輕呂似是見了鬼一般。陳悟念聳了聳肩,手指順着那小洞扣了進去,一把撕開了衣服。咧開嘴露出了一副略顯羞赧的笑容。

    “不好意思,巫族皮篆。刀槍不入,水火不侵!”

    王輕呂的眼神都凝住了。

    彼其娘之!

    巫族皮篆?

    你別以爲我沒看見下面那個閃閃發亮的。

    那是鎖子甲吧?

    好像還有護心鏡!

    品質好像還不俗。

    “你也不怕硌着?”王輕呂直接被氣笑了:“不過,我還是得告訴你一件事。”

    “喔?王大少還有何見解?小人倒是想聽聽。”陳悟念將衣服合了起來,笑言道。

    “這些終究只是外物,最重要的還是要自身實力強!”王輕呂說着,勁氣一一吐,修爲展露無疑。

    渡劫期。

    “我三歲修煉,如今正好七十載!再過一個月,我就可渡劫成仙,藉助這陰氣一躍成爲玄仙!那時候,整個南瞻部洲都是我的!小子,你偏要這時候來攪局。記住了,下輩子不要來搗亂了!”

    說着,王輕呂緩緩往陳悟念走去,臉上露出了一絲戲謔之色,眼中滿滿都是殘忍。

    似是已經想好了,該如何招待一下這位“東今心”。

    打斷胳膊打斷腿?

    然後禁錮住,養人彘?

    要不乾脆再找兩頭母豬好好招待招待他?

    陳悟念面露驚駭,開口喊道:“老爺子,救我!”

    喊完,便連連往後退去。

    只不過,並未有人出現。

    陳悟念看着那迅速接近的王輕呂,臉色慢慢沉了下去。

    這王天邑,有問題?

    “小子,我已經設下了禁制,無人來救你的。”王輕呂輕聲說道,已然朝陳悟念逼近。

    而後,雙腿慢慢騰空。

    連蹦帶踹,就像是個脫出水面的蛤蟆。

    不是什麼身法,而是垂死掙扎。

    陳悟念一手捏着王輕呂的喉嚨,將其慢慢舉過頭頂,看着他臉上的戲謔之色逐漸變成驚恐。

    “沒錯,關鍵還要自身修爲強大。只不過這,渡劫期?很厲害嗎?”陳悟念咧嘴一笑,手指猛地一用力。

    咯嘣。

    王輕呂直接被捏碎了頸骨,頭無力地耷拉了下來。

    陳悟念不屑地笑了笑,隨手一甩,直接將王輕呂丟在一旁。手指一彈,一道勁氣擊出,刺穿了王輕呂的丹田,順帶着將縮在丹田內那瑟瑟發抖的元嬰攪成了碎片。

    “我可不是剛出道的雛兒,不出來以爲我就會忘了你嗎?”

    接着,又是一道火焰甩出,落在了王輕呂的身上。

    陳悟念看着那被迅速燒成灰的身軀,久久不語。

    不遠處,一陣似是玻璃破碎的清脆響聲響起。

    這是王輕呂設下的禁制破碎了!

    隨着禁制的破碎,一道身影飛速地往山上竄來,滿面擔憂。

    “小友,老夫來晚了!幸得小友的藏有修爲,若是真出點什麼岔子,老夫百死莫贖啊!”

    “無妨,惡人已然伏誅!”陳悟念搖了搖頭。

    王天邑落在地上,看了一眼那王輕呂的屍首,眼中閃過了一絲莫名的情緒。

    似是憤恨,似是心疼……

    二者皆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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