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權寵代嫁妻江丹橘厲歲寒 >第267章 回到荷蘭
    就在大家都去了墓地,和江丹橘告別的時候。

    林雲派然開車,將金全和江丹橘送到了白城。

    上了飛機後,金全才安心。

    金全讓自己飛機上的工作人員,在房間裏照顧江丹橘。

    他知道,自己現在和江丹橘還是陌生人的關係,他不能表現的太過親近,不然,會讓江丹橘很不舒服。

    不過,他一直在外面守着江丹橘。

    若是盧卡斯在的話,他們之間的氣氛,能好一點。

    本來盧卡斯要上飛機,和他們一起回荷蘭的,金全沒有同意。

    爲了怕引起其他人,特別是厲歲寒的懷疑,金全特意讓盧卡斯暫時留在青寧。

    盧卡斯也明白了父親的用意,就一直守到最後。

    翌日,盧卡斯便回了白城。

    臨走的時候,他給厲歲寒打電話,是林晟接的。

    他這個電話是辭行的。

    如果以後江丹橘,不再回白城的話,這也許是他最後一次回來白城。

    他要聽父親的話,白城不是他們金家人該回來的地方。

    林晟一聽盧卡斯要離開,便把車子開到了墨色會所,要送他去機場。

    盧卡斯也沒有拒絕。

    林晟開車的一路上,都在爲厲歲寒和江丹橘的感情唏噓。

    沒想到,兩個人就這樣天人永別。

    盧卡斯根本沒有心思,聽林晟說厲歲寒的那些傷心事,他的心已經飛到了荷蘭。

    ......

    萊頓醫學院。

    飛機一到萊頓,江丹橘就被送到了萊頓醫學院的住院部。

    金全讓祕書請到了,著名的諾貝爾醫學獎得主威廉醫生及其團隊,爲江丹橘進行臉上傷口的治療。

    醫生們檢查了江丹橘臉上的傷口,情況很嚴重,再加上她是疤痕皮膚,便很難讓她的皮膚恢復如初,即使再厲害的醫生,也無力迴天。

    金全和醫生道,一切以病人的安全爲主。

    不管江丹橘的臉變成什麼樣子,在他眼裏都是最美的女孩,是他金全的女兒。

    江丹橘在萊頓醫院做了全面的檢查,也檢查出她的身體,非常虛弱。

    很多都是她之前生孩子後,在短期內又遇水,身體虧空的厲害,還需要進行慢慢的調養。

    金全聽了醫生們的分析,每一句話都像刺刀一樣,插進他的胸口。

    他寧願,那些苦都由他來承受,也不想江丹橘受到半分傷害。

    因爲自己的失職,讓女兒受到了天大的苦難,金全鼻尖痠軟。

    盧卡斯到了荷蘭後,直奔萊頓醫學院。

    他到的時候,江丹橘正在睡覺。

    盧卡斯看到才兩天不見,自己父親面容憔悴的厲害,他從小見到的金全,不管什麼時候都是精神百倍。

    他道,“父親,你這是怎麼了?”

    “我沒事,就是有點累。”金全道。

    “對不起,因爲我朋友的事情,讓你受累了,現在我回來了,你可以回家,好好休息了。”

    金全看着盧卡斯單純的臉龐,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上次,他想把江丹橘的真正身份告訴盧卡斯的時候,就被厲歲寒的電話打斷了,後來因爲事情緊急,也沒有再多做解釋。

    現在回到了荷蘭,一切都塵埃落定了,本來該是一個只得慶賀的時刻,他們一家人團聚了。

    可是,金全內心有愧,知道了江丹橘受過的那些身體上的磋磨,就知道她在白城的生活,是何等的難過。

    他不配爲父親,他和盧卡斯已經說不出口,關於他們雙胞胎的身世。

    可是,總要找個留在醫院的理由,來說服盧卡斯。

    金全以前可是工作狂,他在歐洲的地位,都是自己辛苦工作換來的。

    他很少爲了別人的事情,耽誤自己的工作時間,以前除了盧卡斯的事情,才能讓他的行程表做改變。

    金全淡淡的道,“她是我朋友的女兒,又是你的朋友,作爲長輩,我理應照顧她的。”

    “好,我知道你們華夏人,最注重情義了,我就滿足你,但是你也要答應我,好好休息,不然我讓你的祕書,把你捆回家。”

    總算先敷衍了盧卡斯。

    有盧卡斯在江丹橘的身邊,金全總算放心了一些。

    看江丹橘醒來了,盧卡斯走到她的身邊,“丹橘,我回來陪你了。”

    江丹橘要伸手去拿牀頭上的紙筆,這是醫生們特別囑咐的,讓她有什麼事情,就寫在紙上。

    因爲她現在沒辦法開口說話,一說話,嘴巴周圍的口脣匝肌就會連動,會撕扯到傷口。

    盧卡斯看她手一動,就把桌上的紙和筆遞給了她。

    江丹橘寫的第一句話,便是謝謝你和叔叔。

    盧卡斯道,“以後你就是我妹妹,有什麼事情就和我這個哥哥說,在這裏,我不會讓人再欺負你。”

    江丹橘的眼角又溼了。

    她多想有一個這樣的哥哥,做夢都想。

    在她住院的這些天裏,天天在夢裏,都是小時候和盧卡斯一起玩耍的畫面。

    江丹橘在內心裏笑自己,真是躺在牀上久了,人都瘋了,自己小時候,哪裏見過盧卡斯,他們一個在白城,一個在荷蘭的某個地方。

    金全回去休息,很快就睡着了,一夜無夢。

    這是他見到江丹橘後,第一次睡了個整覺。

    接連幾天,盧卡斯見金全一直不走,就覺得有點奇怪。

    這太不像平日裏的父親。

    盧卡斯已經習慣了歐洲人的獨立,一般很少因爲自己的事情,去麻煩別人。

    其他人出於人道主義,會對陌生人施以關懷,但也不會像金全這樣。

    只要醫生說了一點江丹橘的狀況,金全的表情比他還緊張。

    盧卡斯已經觀察了好幾天了,他自己心中也有了猜測。

    於是,他便找金全,去了醫院裏的咖啡廳。

    “在房間裏喝咖啡就好了,幹嘛專門跑到這裏來?”

    金全一點也不願意遠離江丹橘的病房,只要能和她距離近一點,他就覺得很滿足了。

    所以,要不是盧卡斯拉着他出來,他纔不回來外面喝咖啡。

    “我有事情要和你談。”

    “什麼事情你快點說,一會丹橘要是找我們,找不到的話,該多緊張,荷蘭人的英語有口音,她未必聽得懂。”

    盧卡斯盯着金全看,越發的不對勁。

    金全一心撲在江丹橘身上,完全忽略了盧卡斯的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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