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權寵代嫁妻江丹橘厲歲寒 >第327章 不如讓她先來看一下
    厲歲寒聽到這幅畫是真品,也就罷了,不會再去找劉敏蘭問話。

    關於厲歲寒在全城範圍內找鑑定大師,鑑定畫的真假這件事,自然也傳到了金綰的耳朵裏。

    金綰只希望找來的那些鑑定大師,不是些徒有虛名的人。

    不幸的是,事實卻正如她所想。

    果然那些人鑑定出,那幅被厲歲寒拍走的畫,是真品。

    金綰是最知道自己放進去的那幅贗品的來歷的,真不知道那些號稱鑑定大師的人,在收藏界是怎麼糊弄人的。

    之前他讓人在網上散步的,關於贗品的消息,居然沒有達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她想自己再放消息的話,厲歲寒也不會相信了。

    畢竟已經勞師動衆的邀請了那麼多人,一起來鑑定,得出的結果。

    金綰想,自己只能親自去聯繫林晟,或許能起到一點作用,畢竟自己在藝術圈,也算是有知名度的人。

    拍賣會那天林晟也在會場上見到過她。

    若是這個時候,以一顆熱愛藝術的心,想親眼見識一下原作的話,或許能夠說得過去。

    金綰直接把電話打到了厲氏集團,接電話的人自任聽過金綰的名字,之前就是她們部門負責對接薇薇安,才把金綰邀請回來白城做展覽的。

    林晟一聽是金綰找他,也是非常意外。

    他在電話那端道,“金小姐,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林先生,《富春山居圖》是被你拍走的吧,我不遠萬里來到白城,如今正巧遇見這幅原作現世,怎麼能錯過親眼看到的機會,所以,我想求林先生幫忙,能不能讓我看一下這幅畫。”

    林晟自己當然做不了決定,這件事要請示厲歲寒。

    他道,“金小姐,我先問下畫有沒有被轉移走,稍後再回復你。”

    林晟馬上就去找厲歲寒。

    厲歲寒一聽金綰想看看這幅原作,一口拒絕。

    林晟知道厲歲寒不喜歡金綰,但是就這麼直接按照厲歲寒說的“不讓看”這三個字,他實在是說不出口。

    說不定以後又有什麼要求金綰幫忙的事情,反正這些苦差事都是他來做。

    厲歲寒倒是輕鬆,一口回絕。

    林晟把電話撥過去,“金小姐,實在是很抱歉,這幅畫因爲一直在流落在外面,有損毀,所以已經送到修復的地方去了。”

    金綰一聽,就知道林晟是在說謊。

    她自然知道是厲歲寒不讓她來看這幅畫。

    金綰笑着道,“林先生,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這幅畫是贗品這件事?”

    林晟道,“我們厲氏會派人鑑定清楚的。”

    金綰心裏冷嗤一笑,就你們請的那麼多酒囊飯袋,有眼無珠,能鑑定出來纔怪。

    “不瞞你說,我倒是見過好幾個《富春山居圖》的版本,能不能讓我看一看,或許我能發現點什麼?”

    林晟也知道,以前的恨過優秀的作品,流落在海外的,比在國內還要多。

    金綰也算是見多識廣,說不定還真能看出點什麼。

    因爲林晟對劉敏蘭整個人也一直看不上眼,自然對她拿出來賣的東西,也不是很相信。

    不管金綰的態度如何,倒是有一個藝術家的風範,說實話他倒是越來越欣賞金綰的做派。

    “那我再請示下我們總裁,我儘量幫你,讓你看到畫作。”林晟道。

    林晟不敢直接去找厲歲寒說,讓金綰過來看畫。

    他必須要找一個充分的理由,可以讓厲歲寒信服的理由。

    是什麼原因,會讓劉敏蘭把一直捂的嚴嚴實實的藏品,在這個時候拿出來賣呢。

    林晟決定去調查一下江家所有人的財務狀況。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江氏集團現在完全是入不敷出,賬戶上根本沒有錢。

    林晟又查到,江磐居然在外面賭錢,剛剛輸掉了一大筆錢。

    原來是這個原因,纔會把畫拿出來賣掉。

    關於江磐賭錢的事情,林晟必須要告訴厲歲寒。

    林晟到了城南別苑,看到厲歲寒正在院子裏陪厲若辰拍皮球。

    他悄悄的走上前,把自己調查的前因後果,都說給了厲歲寒。

    厲歲寒終於知道了,江磐因爲賭錢都快傾家蕩產了。

    他看着一臉天真無邪的厲若辰,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該去過問江家的事情。

    正好厲若辰玩累了,要回房間裏休息。

    厲歲寒才把林晟叫到書房,讓他先起找江桃李問下。

    林晟道,“好像江小姐也不知道江磐賭錢的事情,她之前還把自己的錢,都放在了江氏集團的賬戶上,這時候正等着賣畫的錢到賬,要分錢呢。”

    厲氏付過的買畫錢還一直放在中間機構,到款有一定的延時。

    厲歲寒一時不知道該從何問起。

    江家人做事的底線,再一次讓厲歲寒大跌眼鏡。

    他又想起了自己從劉敏蘭手上買的這幅畫,爲什麼他剛買到手,就會有是贗品的傳言。

    關於那些鑑定大師,厲歲寒也知道,不能全信,他們就仗着話語權,可以把黑的說成白的,白的說成黑的,對於不懂行的人來說,完全是兩眼一抹黑,完全被牽着鼻子走。

    “林晟,你對關於那幅畫是贗品的傳言,到底怎麼看?”

    厲歲寒這麼一問,林晟覺得機會來了,他們也不能光聽那些鑑定大師的話,也要多找一些人看看畫,說不定會有一些新的線索。

    “厲少,我對國畫完全一竅不通,可是我聽說這幅畫,在海外有好幾個流傳出去的版本,都是後代的人臨摹的,當然那時候的人繪畫的技法都很精湛,想要靠肉眼完全分辨,倒是有很大的難度。”

    林晟在金綰那裏,聽到的這些,全部都說給了厲歲寒。

    厲歲寒在美國的時候,在紐約的好幾個博物館,都看到過很多國畫作品。

    那時候,還是上學的時候,老師帶着他們一起去那裏上課看到的。

    他聽林晟這麼一說,也是非常有道理。

    “那馬上去海外找一批人過來,看看這幅畫,到底是真是假。”

    “厲少,在我們白城,就有一個見多識廣,又非常瞭解藝術畫作的人,不如讓她先來看一下。”

    “誰啊?”

    “金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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