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權寵代嫁妻江丹橘厲歲寒 >第959章 你到底對她了什麼?
    金綰讓廚房裏的人煮好了醒酒湯。

    只是客廳裏一個人也沒有。

    她只好端着醒酒湯,來到了客房。

    金綰輕輕的敲了門之後,才進來的。

    厲歲寒一直在躺在牀上,並沒有睡着。

    心裏百萬雜陳,千頭萬緒。

    他看到金綰進來了之後,就馬上坐了起來。

    金綰道,“你先把這個喝了休息一下,我讓哥哥送你回去。”

    “你就這麼着急讓我走?”厲歲寒道。

    金綰剛彎腰放下餐盤。

    她的手還沒有起來,就被厲歲寒給握住。

    金綰努力的要從厲歲寒的手中,將手拉出來。

    只是,她發現自己的力量,和厲歲寒比起來,實在是太弱了。

    厲歲寒抓住她柔弱無骨的手,不願意放開。

    金綰臉紅着道,“厲歲寒你喝醉了,我不和你計較,若是你再敢造次的話,我就不客氣了。”

    很顯然,她的話沒有任何的作用。

    金綰這時候,當然也不趕大聲大叫。

    說不定哥哥還有陳澈,隨時會出現。

    還有厲若辰,說不定會找來。

    讓他們看到了,大家都會不自在,都會難堪。

    特別是更不想給厲若辰造成任何的衝擊。

    金綰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我還不知道,厲先生還有這麼不是人,禽獸不如的一面。”金綰道。

    厲歲寒好像咩有一點退縮,任由金綰罵他。

    他沒有任何的表情,就聽着眼前的女人,連罵他的聲音,都是悅耳動聽。

    無論金綰怎麼說,厲歲寒都沒有任何表示。

    他唯一所做的就是緊緊的抓住金綰的手,不放開。

    金綰見自己怎麼罵,厲歲寒都部位所動。

    她也就不說話了。

    另一隻空着的手,就要端着醒酒湯,想讓厲歲寒喝下去。

    興許他喝了之後,就會清醒,就會知道自己現在在做什麼事。

    金綰剛把醒酒湯放在厲歲寒的嘴邊,就被他直接奪了過去,放回了原處。

    這些天來,原本厲歲寒在她面前一直表現得唯命是從,對她更是謙讓有加。

    看來都是裝得。

    現在喝醉了,才露出了他原本的真實面目。

    依舊是霸道,無理。

    金綰見一切無效,“厲歲寒,你是不是瘋了,要是被厲若辰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他該有多傷心?”

    “不會,他會很開心。”厲歲寒道。

    這個男人還真的是無恥。

    “你到底要怎麼樣?”

    金綰都快拿他沒有辦法了。

    和一個醉鬼有什麼道理可講的呢。

    只想快點從他身邊掙脫。

    她這麼想的時候,厲歲寒一個用力,將金綰直接拉坐在自己的腿上。

    真的是越來越過分。

    金綰想要掙脫開,起碼要從厲歲寒的腿上移開。

    她發現自己被厲歲寒緊緊的禁錮住。

    連他的呼吸,都能清晰的感覺到。

    金綰真的覺得,厲歲寒這是瘋了。

    她冷笑着道,“厲歲寒,你現在看清楚,我是誰,在我們金家,還敢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

    金綰不說還好,她越說,厲歲寒好像靠她越近了。

    她的小手捶打在厲歲寒的身上,依舊是無濟於事。

    厲歲寒道,“別動,陪我安靜的坐一會。”

    他好像沒事人一樣。

    他們這個樣子,到底怎麼才能安靜的坐着。

    金綰想着,剛纔自己將盛着醒酒湯的碗,都放在厲歲寒的嘴邊了,還被他奪了下來。

    不如干脆直接倒在厲歲寒的臉上。

    他這個人有潔癖,一向是容忍不了,身上有任何的污穢,更何況是倒在他的頭上,臉上。

    金綰想到這個辦法,迅速的就去重新將碗端起來。

    好像厲歲寒已經看透了她的心思。

    就在金綰將要夠到碗的時候,整個餐盤都被厲歲寒給挪開了。

    金綰氣的簡直是七竅生煙。

    “厲歲寒,你到底想要做什麼?”金綰小聲的道。

    她感覺到厲歲寒已經瘋了。

    “不要和陳澈那麼好,再給我一點時間。”厲歲寒道。

    他剛纔看到金綰和陳澈,並肩走過來的時候,簡直嫉妒的要瘋了。

    雖然是喝了酒,他還殘存着一點理智。

    現在,就金綰他們兩個人,他好像絕對自己也不必要隱晦什麼了。

    他想要表達自己的心意,讓金綰聽到他的心聲。

    若說是之前的話,他確實是有想過,或許可以成全金綰和陳澈。

    和陳澈做的比起來,厲歲寒只覺得自己以前真的是禽獸不如。

    但是,他想改過自新。

    他不相信,金綰會對他一點感情也沒有。

    即使沒有,他們也可以重新培養,這就是剛纔他腦子裏想到的。

    也許只有藉着酒勁,他纔可以肆意的想象,再也不用瞻前顧後。

    他愛眼前的這個女人,愛到骨子裏,再也不想放她走。

    金綰聽到厲歲寒的話,怒極反笑。

    看來厲歲寒還真的是狗改不了喫屎。

    以前,她是江丹橘的時候,和厲歲寒了結了婚。

    他還不是把江桃李養在了城南別苑的後院。

    現在,江丹橘已經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那是她的過去,她永遠也不想再回去的過去。

    厲歲寒之前明明在說,江丹橘是她的姐姐。

    那也就是,在厲歲寒看來,現在的金綰應該是厲若辰的阿姨纔對。

    他竟然還是對自己起了想法。

    看來,厲歲寒所爲過去的江丹橘做的,都是不值得一提的事情。

    不過是安慰了他自己。

    以爲,這樣就可以洗清自己過去的罪孽。

    真的是休想。

    金綰想到過去的種種,一個巴掌,重重的打在厲歲寒的臉上。

    厲歲寒的手,頓時就鬆開了金綰。

    金綰趁機就從厲歲寒的身邊逃開。

    她剛跑出門的時候,正好撞到了剛要進來的陳澈身上。

    旁邊還站着盧卡斯。

    盧卡斯一看金綰着急跑出去的樣子,就知道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

    他馬上就追了出去。

    陳澈這時候,進到房間裏來。

    厲歲寒定定的坐在牀邊。

    剛剛被金綰打過巴掌的臉上,還留着紅色的手印。

    許是因爲金綰太過用力。

    厲歲寒的臉上的線條冷硬,但是面龐白皙。

    所以特別的明顯。

    陳澈冷冷的道,“厲歲寒,你到底對她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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