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權寵代嫁妻江丹橘厲歲寒 >第1493章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伶伶道,“那你就真的留下來了。”

    陳澈道,“老闆已經發現,我記起以前的事情了。”

    伶伶知道,他的父親想向來不是一般的靈敏。

    被他發現,也不稀奇。

    陳澈道,“我先走了。”

    “吃了早飯再走吧。”伶伶道。

    陳澈只好客隨主便。

    他先下樓,去了餐廳。

    那裏已經有人,準備好了早飯。

    一會,伶伶也下了樓。

    陳澈道,“要不要叫老闆一起喫早飯。”

    “我父親,已經走了。”她道。

    陳澈明白,這分明是要給他製造機會。

    要不然,也不會安排他住在伶伶的房間對面。

    這老爺子真的和以前不一樣了。

    要是以前,誰要是對他的女兒有什麼非分之想的話,不被他抽皮扒筋,都是好的。

    不然,陳澈也不會離開的遠遠的。

    他以爲自己過去的心理歷程,一定是這樣的。

    陳澈哪裏有心情喫早飯,他還着急回公司開會。

    今天約了好幾個重要的投資者見面,這對於他們程氏的重新崛起,有着決定性的意義。

    伶伶道,“你要是有事的話,早就走吧。”

    陳澈道,“我真的有事情。”

    “我送你吧,正好我出去有事情要辦。”

    陳澈也沒有推辭。

    昨天伶伶來接他,今天來送他。

    程氏的人見狀,看他們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伶伶道,“我父親的話,你不用放在心上,他現在大概是太閒了,你也知道,他以前根本閒不下來,現在就開始胡思亂想,亂點鴛鴦譜。”

    陳澈道,“我沒有多想,你去忙吧。”

    伶伶上了車,快速的駛離程氏集團。

    她感覺自己的臉面盡失。

    父親倒是一點也不掩飾。

    她真的要早點離開。

    原本還想着,在京都多呆幾天。

    現在看來,實在是沒有辦法再呆下去。

    伶伶哪裏是有事情要辦。

    她送了陳澈之後,就直接開車回家了。

    一到家,就看到父親坐在客廳裏。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褚父道。

    伶伶真的是有點哭笑不得。

    “父親,我都說了,我的事情,會自己把握,你不要給不相干的人施加壓力。”

    “什麼叫不相干的人,你現在怎麼和以前比起來,那麼的擔心怕是,你當初連死都不怕,非要跟着人家去那個險些喪命的破地方,現在道是什麼都不敢說,不敢問了。”

    父親那裏有一堆話,等着她呢。

    “你不知道,若是以前的話,我可以直接和他說,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他心裏有別人。”伶伶道。

    “誰?”褚父道。

    伶伶一下子更緊張了。

    她怕父親,再去橫加干涉。

    “這不重要,就連陳澈都還沒有記起來。”伶伶道。

    她必須要將人家馬上撇清。

    褚父道,“你想想看,他都記不起,他已經在心裏的人,卻記起了你,你說是不是你們之間更有緣分。”

    伶伶簡直被父親的歪理邪說,給弄的完全沒有脾氣。

    其實,她也不知道,爲什麼當初金綰和陳澈,都說好了要結婚。

    後來卻無疾而終。

    以至於,金綰一直對他懷恨在心。

    可是,陳澈已經是冒着生命危險,去救金綰。

    “你現在不要再遲疑,是自己的男人,就牢牢的抓住。”褚父道。

    伶伶不知道該怎麼做。

    她也不清楚金綰和厲歲寒的關係到底是如何。

    厲歲寒和金綰並沒有重新在一起。

    不過,厲歲寒在知道自己或許,將不存在這個世界上的時候,將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了金綰、

    他對金綰的信任,超過了所有人。

    伶伶很是苦惱。

    父親也許說的沒有錯。

    是她自己在婆婆媽媽。

    還有陳澈,她一個女孩子,也不能直接的問,他心裏到底怎麼想的。

    就算是想好了,也是在一個記憶有缺失的情況下。

    這對他來說,很不公平。

    過了幾日。

    伶伶突然接到陳澈的電話,要她作爲自己的女伴,去出席一個商務酒會。

    她欣然答應。

    去了之後,才發現遇到了自己的很多同行。

    有很多醫藥行業的人。

    她才意識到,陳澈爲什麼叫她過來。

    其實不僅僅是把他當成自己的女伴,而是一起參加一個行業交流吧。

    陳澈是代表着程氏的醫院而來。

    伶伶裝作若無其事的在應酬。

    他們正聊的很熱鬧的時候。

    大廳裏突然安靜了下來。

    很多人的目光,都往門口看。

    伶伶循着目光,看了過去。

    原來是金綰來了。

    她現在不是該在白城嗎。

    如今在京都見到她的機會,是越來越多了。

    金綰向很多人點頭示意。

    今天的這個酒會的主動方之一,就是厲氏。

    是爲了促進行業的交流,才舉辦的。

    金綰很忙,一直在不停的應酬周圍的人。

    伶伶對着陳澈道,“你是知道金綰來,纔會來的嗎?”

    “爲什麼這麼說?”陳澈道。

    “因爲你想多瞭解她,還有她之前爲什麼會出現在你的病房裏。”伶伶道。

    陳澈大概是看到了伶伶的不悅。

    他笑着道,“你說的對,是有這方面的因素,不過我所以過來,不只是因爲這些,而是爲了我們程氏醫療,多和這些人建立好剛關係,是我們程氏的需要。”

    伶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過敏感。

    “對不起,是我想多了。”

    正在這個時候,陳澈的電話響了起來。

    伶伶去了外面,找了個沒有人的地方坐下來。

    她現在有點怕見到金綰。

    越是怕什麼,就會來什麼。

    “伶伶醫生。”

    金綰端着酒杯,款款的向她走來。

    “金小姐,好久不見。”伶伶站起來道。

    金綰道,“聽說,你最近沒有在京都,出去做學術交流。”

    伶伶想起了厲歲寒,她真的很爲她高興,只是她什麼都不能說,要尊重當事人的意思。

    她道,“是的,馬上就要再離開京都。”

    金綰遲疑了一下,不知道這個時候,是不是該向伶伶打聽陳澈的病情。

    “陳澈,他的情況怎麼樣了?”金綰還是問出了口。

    伶伶道,“金小姐這麼關心陳先生?”

    金綰道,“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伶伶聽起了有點喫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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