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權寵代嫁妻江丹橘厲歲寒 >第1494章 這個女人的日子太好過
    “他已經恢復了很多,只是有很多事情,還是記不起來。”伶伶道。

    金綰道,“這樣或許對他最好。”

    伶伶不太懂她話裏的意思。

    她知道,金綰好像更瞭解陳澈的事情。

    伶伶道,“我聽說金小姐,當初是要和陳澈結婚的,不知道後來怎麼就......”

    她還沒有說完,就覺得自己打錯特錯了。

    怎麼能在這個時候,去打聽人家的隱私。

    她大概是因爲自己一時間失看神,連聊天都開始肆無忌憚。

    伶伶道,“抱歉,是我多嘴。”

    金綰笑着道,“沒關係,你和秦明是好朋友,也許你已經知道我們過去的事情,我也從來沒有想過將過去埋葬。”

    儘管這些事情,很多人都不知道,那是程天的手筆。

    金綰也知道,程天爲什麼要這麼做。

    伶伶道,“能不能說一說,你和厲歲寒先生的事情,聽說是他力推你坐上厲氏的總裁。”

    金綰的臉色一沉。

    因爲沒有人,會在她面前提前厲歲寒。

    這無疑是在她平靜的心湖上,扔來一顆炸彈。

    “伶伶醫生,爲什麼對我先生這麼有興趣?”金綰道。

    “冒昧,提到了你的痛處,許是我們醫生見慣了生死,覺得沒有什麼是不可以談的。”伶伶道。

    金綰的心裏,突然像是被戳了一個血窟窿一樣。

    她的額頭上都是冷汗。

    有些事情,她一直在逃避。

    因爲自己不停的做事,就可以掩蓋自己內心的痛苦和不安。

    沒有想到,自己的僞裝,一下子就被伶伶戳破。

    她道,“我知道,是我自己一直不敢面對。”

    “也許你想明白了,不要將所有的事情,都壓在心底,就不會那麼痛苦了。”伶伶道。

    “原來我以爲你只是一個身體上的醫生,沒有想到你還是位心理醫生。”

    金綰知道,有些事情,或許說出來,纔會好一點。

    “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你和陳澈是一類人,你們都是將自己的情緒壓抑在心底,這也是他爲什麼一直不願意記起過去的原因。”

    金綰不安的道,“你是知道了什麼?”

    “我知道,你對他來說,是不一樣的人。”伶伶道。

    “或許是吧,不過還有很多你不明白的事情。”金綰道,“以後你就會清楚的。”

    伶伶笑了笑。

    因爲她也想將這些話送給金綰。

    伶伶道,“你有沒有想過,有一天厲歲寒回來的話,會是什麼樣。”

    “你是醫生,不是更應該理智清醒,知道人是不能復生嗎?”金綰反問道。

    因爲她從來不敢做這樣的設想。

    畢竟,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她實在是沒有辦法,去承受這一連串的折磨。

    厲歲寒身上有幾處槍商,還跌落懸崖。

    想要活命,沒有任何的可能。

    厲歲寒的境遇,和她當初被扔進河裏,完全不一樣。

    伶伶道,“誰知道呢,不過不管到什麼時候,都不要放棄希望,厲歲寒的屍體,不是一直沒有找到嗎?”

    金綰有點不明所以,伶伶爲什麼這麼說。

    難道是因爲,只要厲歲寒回來了。

    若是陳澈記起所有的事情,所有人都會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嗎。

    金綰道,“伶伶醫生是擔心,我和陳澈以後還會有什麼交集嗎?”

    伶伶沒有說話。

    因爲她真的不清楚。

    任何事情,在沒有塵埃落定之前,都會有變化。

    在這時間,唯一不變的就是變化。

    金綰不是傻瓜。

    在她去醫院看望陳澈的時候,就知道這個醫生對陳澈如此的細心照顧,不尋常。

    伶伶道,“我不知道,我也沒有資格去決定什麼。”

    好像每一個喜歡陳澈的女孩子,都有這樣的擔心一樣。

    她知道陳澈是一個值得託付的男人。

    他也應該有一段美好的愛情故事,不是她這樣的人,應該阻擋的。

    金綰道,“你知道,在我這樣的人身上,已經沒有資格,再去想男女間的情情愛愛,我只想在今後的日子厲,安穩的活下去,看着我的孩子長大,就是最大的奢望。”

    伶伶眼神裏帶着觸動。

    也許在她的眼裏,是天大的事情。

    在金綰的眼裏,不值得一提。

    金綰現在已經是身不由己。

    她不僅僅是她自己。

    身上還帶着很多人的期待。

    這些期待對她來說,是沒有辦法逃脫的責任。

    伶伶突然覺得自己的行爲,很是搞笑。

    她們的對話,根本就不在一個維度上。

    “你是個善良的人,相信你自己,一定會迎來自己的曙光。”伶伶道。

    金綰道,“謝謝你,陳澈是個不錯人,你要抓住機會,不要因爲其他無關緊要的人,來放棄自己的感情。”

    伶伶頓時覺得,自己剛纔的行爲,實在是有點小家子氣。

    一點將門虎女的風範都沒有。

    “讓你見笑了。”伶伶道。

    “你們在聊什麼,這麼開心?”

    陳澈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他們的面前。

    金綰見狀,“我就不打擾兩位了,失陪。”

    還沒有等陳澈再說什麼,金綰已經快速的轉身。

    伶伶看着金綰的背影,突然憐憫起這個女人來。

    她大聲道,“金小姐,記住我的話,不要放棄希望。”

    金綰頭也沒有回,因爲她的臉上已經掛滿了淚痕。

    她發現自己已經很久都沒有哭過了,完全是沒有力氣在用在自怨自艾上。

    她擺擺手,和伶伶說了再見。

    陳澈道,“她怎麼了?”

    “沒有什麼,我提起了厲歲寒。”

    “她的先生嗎?”陳澈道,“聽說厲歲寒和我以前是朋友,不知道爲什麼被會被她害了個慘死的下場。”

    伶伶道,“你聽誰這麼說的?你怎麼知道厲歲寒已經慘死?”

    陳澈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伶伶的問題。

    他說錯了嗎?

    厲歲寒已經死了是事實。

    他突然想起伶伶之前對他說的,那個他可能認識的人。

    “你,你的意思是說,那個神祕病人......”

    伶伶道,“我什麼都沒有說,你可不要給我添麻煩,我已經簽了保密協議。”

    陳澈道,“若是的話也好,不然這個女人的日子,實在是太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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