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消息,很快傳到了蘭城的各大家族。
特別是司家,真的是怕什麼,來什麼。
而時嘉對於厲歲寒來蘭城的事情,倒是一點也不意外。
像厲歲寒這樣的人,一向是野心勃勃。
在白城已經快沒有了他可以匹敵的人。
就開始出來覓食。
這讓蘭城很多大家族,都開始十分的謹慎。
有可能以後蘭城的格局會有所變化。
他們也不得不上想好應對的辦法。
厲歲寒來蘭城,並沒有向其他人猜測的那樣。
在蘭城開發他們厲氏最優勢的房地產項目。
因爲蘭城本來就不大。
再加上各大地盤,已經被原有的古老家族瓜分。
比如司家,時家。
但是因爲蘭城是在口岸處,地方雖然小。
但是交通便利。
再加上,和其他地方的開放城市接壤。
又有政策利好。
這裏漸漸的要發展成一個科技城。
厲歲寒就是看重了這一點。
未來是以科技發現爲主。
現在一個芯片的價格,甚至比一棟樓的價格,還要貴。
這就是技術的力量。
厲氏早就在蘭城投資了一些科技項目。
只是一直都比較低調。
以至於,沒有人會注意到,他們和厲氏的聯繫。
直到厲歲寒的突然出現。
蘭城的人立馬警鈴大作。
厲歲寒這是要來白城搶食。
時嘉去了厲氏在蘭城的總部。
正好厲歲寒也在。
“你怎麼突然來了蘭城,是不是有什麼內部消息,不如分享一部分給我,大家有錢一起賺。”時嘉道。
時嘉以前一直在白城生活。
自從她的外公張一民去世之後。
張家也跟着敗落。
她在張氏已經呆不下去了。
時父一直催着她回來繼承家業。
以前是因爲爲情所傷。
所以一直都不願意回來。
現在白城也沒有呆下去的意義。
再加上父親已經年邁。
她也不能眼睜睜的看着時家的一切,被那些叔叔伯伯們,全都搶走。
於是,她就回了蘭城。
厲歲寒知道,時嘉一向時直言直語。
他道,“你們時氏真的願意和我們厲氏合作?”
因爲若是時氏先主動和厲氏合作的話,豈不是最遭到蘭城其他家族的一致反對。
這就相當於時氏是叛徒。
竟然聯合起外來的家族。
一起來對付昔日的合作聯盟。
蘭城的各大家族之間,即時相互合作,也時相互競爭的關係。
他們內部的各大商會聯盟,其實時非常團結的。
時嘉對於厲歲寒的提醒,不時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以前在蘭城,司家就一直是處於首要的位置。
是各大家族中,勢力最大,話語權也時最大的家族。
要不然,司南當初也不會,在他們快要結婚的時候,竟然劈腿其他的女人。
可以說,一點也給時家面子,更不給她時嘉面子。
雖然感情的事情,早就過眼雲煙。
但是因爲這件事情,讓時家的臉面受損。
更時因爲兩家之前的聯姻被破壞之後。
司家不但沒有任何的愧疚之心,竟然還想處處都壓時家一頭。
爲了這件事情,時嘉對於父母十分的愧疚。
若不是她的話,他們時家的日子,好像也不會有那麼難過。
上流社會圈子裏的人,更加的勢力。
以前的張家起碼也可以幫襯下時嘉。
自從張家式微之後,連帶着時家也開始被人看扁。
他們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時嘉現在在蘭城,也是努力的維持着時家的一切。
起碼不應該像張家一樣慢慢的沒落。
不過,她已經感覺到,有點喫力。
就在這個時候,厲歲寒突然出現了。
時嘉突然看到了希望。
不破不立。
她希望蘭城的格局早一天被打破。
所以,至於得罪蘭城的其他家族,她完全不在意。
若是真要追究責任的話,那也是有人先對他們時家下的手。
時嘉道,“我沒有選擇的餘地。”
厲歲寒道,“既然如此,我們在商言商,你能爲我們做些什麼?”
“你一個外來的和尚,想要好好的唸經,沒有那麼容易的事情,我們時家的海運航線,應該可以讓你心動吧。”時嘉道。
即便她在白城的時候,和厲歲寒是朋友。
但時牽扯到利益,也時要真金白銀的付出。
再說,那個時候,她和厲歲年的關係,更好一些。
厲歲寒沒有因爲過去的事情,牽連到他們之間的來往,也算可以了。
“你一向時拿得起,放得下。”厲歲寒道,“不過,有些事情,我還需要考慮一下。”
時嘉就知道,厲歲寒一向時不好說話的主。
她笑着道,“我也沒有想馬上從你這裏得到答案。”
到底都是聰明人。
懂得適時的較量。
時嘉道,“你太太還好吧,我很久都沒有看到她,聽說你不在的那段時間裏,是她在主導厲氏的一切,她比我能幹。”
厲歲寒道,“她比我想象中要強大的多。”
“什麼時候,她過來的話,提早知會我一聲。”時嘉道,“我先走了,不耽誤你的時間。”
時嘉走了之後。
厲歲寒在仔細思量着她的話。
於他來說,多一個合作伙伴的話。
倒也不錯。
只是可能他要讓渡的利益更多。
他有點遲疑了。
就在這個時候。
厲歲寒的電話響了,他一看時木豈打來的。
“我不在白城,有什麼事情回去再說。”厲歲寒道。
“我知道你不在白城,你在蘭城。”木豈道。
“說吧,什麼事情?”厲歲寒道。
“時嘉是不是去找你了。”
厲歲寒沒有想到,消息會這麼快傳到木豈的耳朵裏。
“你派人跟蹤時嘉。”厲歲寒不解的道。
“我是爲了她的安全着想,你可不要亂猜。”木豈道。
“人家不是早就把你給甩了,你都去了療了幾年的情傷,合着到現在還沒有放下。”厲歲寒道。
“你可不要亂說話。”木豈道,“因爲現在時家的情況不大好,我纔多關心一點。”
厲歲寒見木豈嘴硬。
也不想再戳破他。
“你找我有什麼事?”厲歲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