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權寵代嫁妻江丹橘厲歲寒 >第1622章 和藝術相關的業務
    時嘉已經乘上了去往白城的飛機。

    在飛機上,她給父母寫了一封長長的信。

    在信裏,最先表明了,和司南已經完全分開。

    即便是現在沒有辦法結婚,以後也不會結婚。

    她倒是沒有提爲什麼不結婚的理由,只是講司家會做善後。

    說實在是,時嘉也不知道司家怎麼善後。

    反正她也管不到。

    幸好,她之前出國了一年。

    就像是一下和國內的關係斷聯了一樣。

    像是早就爲自己的離開做了預演。

    時嘉只是說自己暫時離開一段時間,想回去美國的學校,還有一些項目沒有完成。

    當然這些只是安慰父母的話。

    時母早上就看到,女人兩眼通紅的從衛生間裏出來。

    就已經感覺到了異樣。

    當時時嘉只說自己是因爲捨不得父母,纔會哭鼻子的。

    時母是有點懷疑。

    只是,婚禮已經要開始了,再說什麼,好像已經晚了。

    沒有想到,女兒還是離開了蘭城。

    時父只道,“一定是在司家受了委屈,這件事不能善罷甘休,我要去問個明白。”

    時母完全拉不住,爲了女兒打抱不平的丈夫。

    時父找到了司父,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司父只好一個勁的道歉,“都是我那個混賬兒子,和時嘉吵了一架,把嘉嘉給氣走了,我已經吩咐人去找了。”

    “我女兒要是有個三成兩短,我不會放過你們司家的。”

    時母馬上在旁邊勸慰,讓時父不要這麼激動,有話慢慢說。

    司南早就被母親安排好,不要出來。

    說不定真的要被司父打一頓。

    司母也一個勁的陪不是。

    最後,司家出面,給來的賓客致歉,只是說新人臨時有事,婚禮沒有辦法繼續。

    就當是來參加一個大派對。

    大家可以盡興喫喝。

    好在沒有鬧出太大的笑話。

    只是新人沒有出現而已。

    時嘉在信裏,叮囑父母直接離開即可。

    時父和時母也沒有再留下來的必要,直接回了家。

    他們到家的時候,時嘉也已經到了白城機場。

    這個時候,她實在是不知道哪裏,還可以去。

    遂想起了外公的家裏。

    外公以前想多讓她在白城住幾天。

    她那時候根本就沒有時間。

    現在,她什麼事情也沒有了。

    可以盡情的放鬆一下。

    什麼狗屁男人,閨蜜。

    還有前一晚母親交代她的,到了夫家之後,要遵守的各種禮儀。

    爲了維護好自己的地位,更是在各方面,都要謹小慎微。

    在決定離開的那一刻,時嘉只覺得渾身都輕鬆了。

    以後,她不用再帶着任何的枷鎖,活在這個世界上。

    男人的救命之恩,也算是還清了。

    現在這樣的決定已經是給他,還有司家留下足夠大的面子。

    起碼司南應該慶幸,她沒有將他和別的女人一起睡覺的照片,直接公佈在婚禮之上。

    那樣的話,受最大影響,被全城人笑話的,該是司家吧。

    時嘉下了飛機,直奔外公的別墅。

    自從她的表哥張慎行管理張氏集團之後,外公已經處於辦退休的狀態。

    每天過閒雲野鶴的生活。

    在家裏也是舞筆弄墨。

    時嘉也很喜歡。

    只是以前唸書的時候,實在是沒有時間。

    把她一顆愛藝術的心,生生的壓制住了。

    張一民看到時嘉的時候,都震驚了。

    說起來,她現在不是應該在婚禮上嗎。

    他們張家人本來打算第二天,等時嘉回門的時候,一起過去的。

    這下好了,看來是不用去了。

    “我的小祖宗啊,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張一民道。

    “外公,我來陪你了。”時嘉道。

    “婚禮被你搞砸了嗎?”張一民道。

    “我本來也沒有想結婚,因爲恐婚,所以我逃了,外公你不會怪我吧。”

    “我怕你母親會怪我。”張一民道,“快點和你母親打個電話。”

    “我已經告訴他們了,母親不知道我來白城,外公你就當不知道。”

    張一民一聽,就知道其中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用眼睛瞪向時嘉,好像在逼問她。

    時嘉知道外公是疼她的,撒嬌道,“外公你就當不知道,好不好,求您了。”

    張一民實在是不忍心拒絕,“那你一直躲在這裏也不是辦法,你有什麼打算?”

    “我打算在白城紮根,我母親一直說,不能留在這裏照顧你,我來代替母親爲你盡孝。”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張一民聽了還是受用。

    當初他的女兒,他是一百個不同意。

    只是耐不住女兒非要嫁。

    特別是他失去了兒子之後,更是後悔。

    如今身邊的親人,都漸漸的離他遠去。

    只剩下他一個孤苦伶仃的老頭子。

    張慎行和張芊芊,從小就被他慣壞了。

    哪裏懂得體恤老人的心。

    他們兩個人加起來,連一個時嘉也不如。

    要是論起私心來,他真的想讓自己的這個外孫女留在身邊。

    張一民道,“那你先暫時留在這裏吧,好幾年沒有來了,可以到處去玩玩。”

    “我不是來玩的。”時嘉道。

    張一民是有點看不懂她了。

    “外公,我想在這邊工作。”時嘉道。

    “你真的想明白了嗎?”張一民道。

    他是怕小孩子,一時間起勁。

    過兩天就改了主意。

    “想明白了,只有外公這裏的工作最適合我。”時嘉道。

    張家是做毛筆起家,連帶着做藝術品收藏相關的業務。

    張一民道,“你想做什麼?”

    “和藝術相關的業務,我都可以。”時嘉道。

    時嘉這纔想起,自己逃婚時候帶來的一幅畫。

    就連外公都連連叫好。

    張一民道,“既然你已經想明白了,隨時去張氏,找你表哥,讓他給你安排。”

    時嘉從外公這裏得到應允。

    不知道有多高興。

    想起在蘭城的父母,一直對自己有大大的期許。

    可是,她現在實在是不想回蘭城那個地方。

    被人揹叛的滋味着實難受。

    更何況,那兩個人,簡直是她青春時期感情的全部。

    時嘉第二天就去了張氏。

    張慎行對她的出現,好像一點也不意外。

    他的消息更靈通,早就知道司南那個傢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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