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權寵代嫁妻江丹橘厲歲寒 >第1623章 你先和他相處看看吧
    “你真的願意放棄司南,說起來,他對你其實已經不錯了。”張慎行道。

    時嘉輕嗤了一聲,“表哥,你到底是什麼三觀,這還叫不錯,既然我是表妹,你想必早就知道他的事情,爲什麼不告訴我。”

    張慎行確實是知道,司南揹着時嘉有別的女人的事情。

    可是,這不就是正常男人嗎?

    反正在他的圈子裏是司空見慣的事情。

    有的人,還不願意這麼早就結婚。

    怕是自己被婚姻給套牢。

    司南願意早早的給時嘉一個名分,在他看來,已經是十分喫驚的事情。

    張慎行道,“你可想後,說不定以後碰上的男人,還不及司南呢。”

    “我爲什麼一定要結婚,離了男人不能活嗎”時嘉道,“所以我沒有辦法靠男人養了,表哥你趕快給我安排工作吧。”

    “自己挑吧,反正我知道,你早晚要回蘭城的。”

    時嘉正在和張慎行說話的時候,有個人進來了。

    是厲歲年。

    厲歲年一看張慎行的辦公室裏,有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在。

    他還看了自己的行程。

    明明已經約好了這個時間見面的。

    他一向知道張慎行喜歡和漂亮的女人黏糊在一起。

    厲歲年道,“張少要是有事情的話,我改天再來。”

    “你先別走,我給你介紹一下。”張慎行站起來道。

    時嘉看了一眼厲歲年,長的倒是蠻斯文的。

    “這是厲歲年,我們白城的最有代表性的藝術家。”張慎行又指着時嘉道,“歲年,這是我表妹時嘉。”

    厲歲年登時有幾分的尷尬。

    是自己想錯了。

    他還沒有見過張慎行的表妹。

    對於他這個表妹,倒是有所耳聞。

    時嘉站起來,伸手道,“你好,我剛來吧白城工作,還請你以後多指教。”

    厲歲年道,“不敢當。”

    張慎行笑了笑,“表妹,你的工作來了,以後你就做厲歲年的藝術經紀人,怎麼樣?”

    時嘉現在等於是自己逃來白城。

    只要有點事情做,她就十分滿意了。

    起碼不用天天把自己關在房間裏,流淚痛罵那一對賤人。

    她現在急需工作。

    將所有其他的情緒,都壓下去。

    若是說之前,她要工作,還完全沒有任何的頭緒。

    現在厲歲年的出現,一下子讓她有了放方向。

    說不定,厲歲年有朝一天,也可以成爲大師級的藝術家。

    時嘉對張慎行點了點頭。

    張慎行道,“他還有一個身份,我必須要告訴你,他是厲家人。”

    時嘉對厲家人,一點都不陌生。

    只是對這個厲歲年,倒是沒有聽說過。

    她小時候來白城的時候,和厲歲寒很是相熟。

    只是也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面。

    時嘉有很多的疑問。

    只是這個時候,也不方便說什麼。

    只能等事後,再仔細的問表哥。

    厲歲年對於是什麼樣的經紀人來帶他,倒是無所謂。

    反正,他也不是急迫的爲了名利。

    厲歲年之所以,來張氏。

    是因爲爺爺說,張氏的藝術經紀,可以爲他帶來更大的發展空間。

    儘管他們厲氏集團的名氣很大,但他們厲氏沒有文化產業。

    爺爺厲錦榮和張氏的張一民是一輩子的好朋友。

    厲歲年當初走上國畫的道路,還是受爺爺很大的影響。

    現在也算是小有成就,爲爺爺,爲厲家長了臉面。

    厲歲年和時嘉稍微介紹了自己的情況,便離開了張氏。

    時嘉一臉見他已經走進了電梯。

    她轉頭拉張慎行道,“表格,這個厲歲年和厲歲寒是什麼關係?”

    張慎行笑了笑,“你猜。”

    時嘉又不是一直在白城生活。

    她哪裏知道這麼多事情。

    看張慎行笑的一臉詭異,“不會是厲歲寒同父異母的哥哥吧。”

    “Bingo.”

    時嘉差點沒有尖叫出來。

    她突然想起了,之前大人之間神神祕祕的談話。

    就是說厲歲寒受傷的事情。

    好像和他父親在外面的女人有關。

    當然,也是大人們私下的談話。

    她那時候小,也不會關心大人那麼多的事情。

    現在想來,應該是可以聯繫到一起了。

    只是,她有點膈應厲歲年的身份。

    不打願意和他一起工作。

    張慎行好像看出了她潔癖的那一點,“厲歲年倒是沒有富家子弟那些臭毛病,許是他知道自己能有今天,實在是不容易,你先和他相處看看吧。”

    他又給時嘉說了一些厲家的事情。

    儘管厲歲年是厲家的長子長孫。

    可是,卻沒有厲氏的繼承權。

    很快厲歲寒,就會回來厲氏,坐上厲氏總裁的位置。

    張慎行還是聽爺爺說起,才知道。

    厲歲年好像也很願意接受這樣的安排。

    他知道自己的身份。

    就是因爲這樣,他現在厲家才能安穩的呆下去。

    不去爭那麼多,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時嘉突然有點可憐厲歲年的感覺,畢竟他沒有辦法選擇自己得出生。

    說不定,他纔不願意,以這樣的身份活在這個世界上。

    一輩子都要揹負着大人所犯下的錯。

    從小到大,都被人用有色眼鏡審視。

    就像現在,她這個什麼也不知道的人,也在揣測厲歲年。

    時嘉道,“那好吧,我先和他接觸看。”

    就這樣,時嘉來到張氏做的第一份工作,就是厲歲年的藝術經紀人。

    她的責任,就是幫厲歲年的作品推出去。

    時嘉很珍惜自己的第一份工作。

    儘管她沒有太多的經驗。

    但是在美國唸書的時候,她倒是和好所藝術畫廊的主理人,有很多的交流。

    從那裏到是得到了很多口頭上的經驗。

    接下來,就是要把她所有的想法付諸實施。

    時嘉開始爲厲歲年推出展覽。

    有個戰,也有聯合展出。

    時嘉很快又有了一個身份,就是策展人。

    光是厲歲年一個人的事務,她完全可以輕鬆的應付。

    於是,在這個過程中,也結識了很多的人脈。

    她因爲退出厲歲年這個年輕,又有才氣的藝術家,在藝術界有了自己的聲望。

    可以說,時嘉的事業,和厲歲年的事業從一開始就聯動在一起。

    這也是後來,時嘉一直和厲歲年都有很深的交情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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