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烈旭清河 >70.第七十章
    如果看不到, 24小時候再刷  “奧...謝謝......”

    蘇妗坐在書桌前,盯着那塊模樣精緻的蛋糕,叉子左右搖擺好幾下才下定決心從哪開始喫。

    喫着喫着鼻頭一酸。

    剛纔父母問她新室友怎麼樣

    一個好字她反覆說。

    這腦袋瓜不受控制的回想起以前, 亂七八糟的回憶再被播放出來就像被髒水捲住了身體一般, 蘇妗搖晃着腦袋, 吞下大大的一口。

    這個夜晚註定得熱鬧一番,雖然嚴謹煙火, 但空中飄着的孔明燈一樣寄託了少男少女的請求, 明亮的燈火比星星更耀眼。

    蘇妗喫完蛋糕側着腦袋望着夜空。

    楊清河在塗護膚品, 她瞄了一眼蘇妗,問道:“今天七夕,你不和同學出去玩嗎”

    “我”

    “嗯。”

    蘇妗收回目光, “我沒什麼朋友。”

    蘇妗不是交換生, 照理來說, 在校一年多總會交到點朋友的。

    楊清河拍爽膚水,“你們班女生是不是特別少, 聽說學計算機的一般都是男生。”

    “嗯, 班裏只有我一個女生。”

    “那你不是團寵”

    “啊不不不,沒有那回事,不是這樣的。”

    楊清河沒再多問,只覺得這個女孩膽小怕生,又有點孤僻, 就像只來到陌生世界的小貓, 你不理睬她, 她也不會主動找你,你摸摸她的頭她就會軟下身子。

    楊清河看了眼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半。

    昨夜通宵,白天又沒睡好,洗完澡整個人就睏倦了。

    她收拾收拾就上了牀。

    寢室燈是蘇妗關的,她見楊清河要休息了,便熄燈也上了牀。

    外頭還在慶祝這節日,而跑到宿舍樓底下表白的不止那男生一個。

    起鬨聲,吉他聲,宣誓聲,鼓掌聲,這些聲音斷斷續續的從門縫裏傳來。

    並不刺耳。

    “清河......”蘇妗小聲的叫她。

    “嗯”

    “謝謝。”

    楊清河翻個身,臉朝她的方向,隔着隱隱的光線她大約能看清蘇妗的神情。

    “謝什麼。”

    “那個蛋糕...很感謝。”

    楊清河笑了出來,“我的意思是不用謝,不是問你謝我什麼,還是理科生呢,怎麼那麼單純。”

    蘇妗也笑了,“你快睡吧。”

    楊清河閉上眼,“明天我要早起出門,你白天要是上課上完了就來看畫展吧,如果有喜歡的我可以送給你,雖然我不是什麼大師。”

    “嗯,好。”

    蘇妗撥弄撥弄手指,深吸一口氣合上眼睛。

    ......

    警方在徐玉玉的出租屋內找到其毛髮,將毛髮與發現的眼珠做dna對比,對比結果在中午出來,相似度爲99.99。

    一辦公室的人正在喫盒飯,拿到這份資料,卻都喫不下了。

    徐玉玉父母以爲自己女兒只是失蹤,也許是落入傳銷組織了,也許是被人綁架勒索要錢,再不濟就是被拐賣了,誰都沒做好自己女兒早已身亡的思想準備,昨天來報案時還帶來了徐玉玉的照片,說要做尋人啓事。

    照片上的女孩短髮,月牙眼,笑起來很清新。

    年輕的生命充滿活力和朝氣。

    明明是彩色的照片可如今怎麼看都是灰白的了。

    下午,趙烈旭帶人又去了一趟徐玉玉所居住的地方。

    出租屋距離發現眼珠的垃圾桶隔了三個單元的樓房,直線穿過的話距離不超過兩百米。

    樓下有一家米粉店和打印店,往左是正在建設的一小片工地,通往左邊街區的近路已經被工地封了。

    據打印店的老闆說,這片區域一到晚上幾乎都是黑的,沒有路燈,店也稀少,要是到半夜,伸手不見五指。

    也許真應了那句話,月黑風高好作案。

    徐玉玉的房間被封了起來,周圍幾個租戶見警察來,便都圍在門口,幾番猜測都把這個女孩和人眼珠子聯繫到了一塊,個個都打了寒顫。

    有人說,得搬家了。

    趙烈旭環視了一圈屋子,屋內沒有兩個人住的痕跡,毛巾牙刷拖鞋碗筷都是單人份的,排除了受害人有戀人的這個可能。

    黑色的24寸行李箱靜靜的佇立在櫃子邊上,沉且悶。

    趙烈旭看着那個行李箱,朝陳冀問道:“女孩子出門除了行李箱應該還會背個其他的包吧”

    “那肯定的啊,像我媳婦兒,什麼帆布包牛皮包,還方的圓的三角的,說是放錢包和零碎的東西,次次回老家都這樣。”

    趙烈旭點點頭。

    櫃子邊上有個組裝衣架,掛着幾件冬天的大衣,還有幾個小揹包,包裏都是空的。

    整個屋內都沒找到徐玉玉的錢包和車票。

    趙烈旭:“等會通知受害人的家屬,問問他們受害人臨走時背的是什麼樣的包。”

    陳冀:“行。”

    趙烈旭走了幾步來到小廚房,打開窗戶,窗沿上有個盆栽,外頭火辣辣的陽光烤在防盜窗的管子上,折射的光刺眼。

    他轉過身倚在琉璃臺邊上,問道:“如果是你,你從老家來到這裏,進屋後不是先整理行李不是先打掃房間,你帶着揹包直接出了門,是爲什麼”

    陳冀摸摸下巴,“爲什麼我想想啊。”

    蔣平:“是不是要見一個重要的人啊”

    趙烈旭:“受害人並沒有戀人,在一個陌生的城市,自己單獨居住,十九號那天她的同學鮮少有幾個來了學校,重要的人,會是怎麼樣的人”

    “也許是認識的別的朋友呢,也不一定是同學。”

    “她獨居,生活自理能力非常好,與此同時又說明她的人際關係可能不那麼理想,據瞭解,這兒的學校一般會合租,就算是這樣的單間,也會合租,特別是在一個陌生的城市生活,又沒踏入社會,一般都會尋求團體。例如,隔壁的租戶是一對情侶,對門的是四個男生。所以受害人可能並沒有那麼多朋友。”

    蔣平:“對哦,纔剛上大二,又沒有社會閱歷,各方面經驗都比較稚嫩,在這人身地不熟的,獨來獨往確實有點奇怪。”

    陳冀嘶了聲,“我說,會不會就是出去喫個飯啊誰火車上下來不餓啊。”

    蔣平:“這邊的餐館都集中在靠左的街道,一到晚上,又是開學季,那兒可都是人,如果出去買份飯就被人綁了,也太明目張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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