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冷傲總裁小逃妻白思思慕辰軒 >第1565章 面對面談
    “是雷音給我做的檢查,也是他告訴我的,我一直在喫他給我的藥,他是全科大夫,醫術非常高明,但因爲整容業特別賺錢,所以他纔開始給人做整形手術的。”田秋曼回答她,她一直以來都是很信任雷音。

    白思思並沒有說雷音不可靠,只是對她說:“辰軒倒是認識幾個大夫,在醫學領域裏小有作爲,我幫你安排一下,你去那裏做一下檢查,你看怎麼樣?”

    “我害怕,我不敢去,我也不想住院,我太怕孤單了。”田秋曼非常抗拒去醫院做檢查這件事情。

    白思思連忙安慰她,輕聲細語的對她說:“不怕的,我有一個朋友之前也說是得了絕症,但是後來就好了,說是誤診了,沒準你也是這樣的情況呢。”

    田秋曼當然是想活下去,她認爲自己還年輕,還有許多的事情要做,所以白思思這番話倒給了她一些希望,卻依舊沒有表態。

    白思思也不會強迫她,又說:“這兩天你先休息,不要想那麼多了,讓自己放輕鬆一些,慕玉卿那裏讓辰軒去看看情況,之後再看要怎麼做,你看這樣好嘛?”

    田秋曼微微點頭,說:“謝謝你,我給你添麻煩了。”

    “別這樣說,我們是朋友。”白思思示意她放寬心。

    “我就是怕雷音纏着我,總是不肯放過我。”田秋曼又焦慮起這件事情來。

    “你一直躲着他也沒辦法,兩個人總要坐下來好好談一談吧,你看他追得這麼緊,怕是躲不過去了。”白思思覺得任何問題都該勇敢的面對,逃避是沒有出路的。

    慕辰軒問:“送她去哪裏?”

    “我住在日月大酒店,去那裏吧。”田秋曼說,又對白思思拜託道,“我希望你可以陪我,一會我就跟雷音說清楚,你說的對,這樣逃下去是沒有出路的,倒不如跟他說清楚,該賠錢就賠錢,要怎麼樣就怎麼樣。”

    “好。”白思思點頭。

    而慕辰軒已經往酒店那裏開過去了。

    慕辰軒把車子停好,而後對白思思說:“你先陪她去房間,我往楊志那裏走一趟,既然來了,順道問一下工作的情況。”他其實是要去安排一下安保的情況,萬一發生什麼事情,也好馬上叫到人來幫忙。

    “好。”白思思點頭,又示意田秋曼稍等一下。

    雷音也已經把車子停好了,他走上來,對田秋曼深情款款的說:“秋曼,我真的很想你,你一直躲着我是爲什麼呀,難道我對你還不夠真心嘛。”

    “我們談一談吧。”田秋曼鼓起勇氣說道。

    “好啊。”雷音也正想跟她好好的談一談。

    田秋曼又說:“我需要思思也在,如果你不同意的話,我們就不要談了。”

    “行。”雷音往白思思臉上打望一眼,而後就跟着她們一起回去了房間。

    白思思讓服務員拿些飲料過來,她跟田秋曼坐在一邊,而雷音就坐在單人沙發上,兩個人都在沉默。

    許久之後,聽見田秋曼先開了口,她說:“我希望有自己的生活,我愛的人不是你。”

    “他要結婚了,你也看到了,找了一個美麗的新娘。”雷音好言好語的說道,這個男人的聲音的確是很溫柔,有一種蠱惑的意味。

    田秋曼說:“我知道,即便我不能跟他在一起了,我也不想跟你結婚。”

    “你不是答應過我的,會忘記他。”

    “我是要忘記他,但是忘記他,和我要嫁給你,是兩回事。”田秋曼加重了語氣,又說,“我曾經有嘗試過去愛上你,但是不行,真的不行,我做不到。”

    “感情的事情可以慢慢的來,難道不是嘛,誰一開始就會有感情呢,都是慢慢培養起來的。”雷音一副要討好田秋曼的樣子。

    但田秋曼明顯不需要,她說:“不是的,愛情是無法培養的。”

    雷音有些着急了,他站起身子要往田秋曼那裏去,卻被白思思給提醒了:“雷先生,你坐下吧,有什麼話坐下也可以說。而且恕我直言,強迫來的感情也是鹹的。”

    “你不知道我爲她付出了多少,這麼多年了,我一直在等她,而她卻悄悄的偷溜出去找那個男人,我搞不懂我哪裏比不上他,非讓她這麼念念不忘。”雷音都有些生氣了。

    白思思勸他,說:“不是你不夠優秀,而是感情的事情沒有道理,也無法比較,你如果真的愛她,應該尊重她的意願,而不是把她綁在自己的身邊。”

    “我放不下她。”雷音自第一眼起就愛上她,把她領回家,給她一切生活所需,就像是帶一個孩子一樣的照顧她,這麼多年一直爲她付出,就是等她願意接受自己。

    “你放不下她的滋味,就是她放不下慕玉卿的滋味,你覺得有什麼意義呢?”白思思覺得雷音不是那種講不通道理的人,她的直覺認爲這個男人沒那麼糟糕。

    雷音抿脣,打開礦泉水瓶喝了一口,似乎在剋制情緒,看得出來他很痛苦,同時又伴有糾結。

    田秋曼不是對雷音沒有一點感情,甚至於,也不願意看到他痛苦,不願意去傷害他,她說:“我知道你對我很好,一直在照顧我,還幫我治臉,但我就是沒辦法愛上你,我只是把你當哥哥,我也你心裏也是明白的,就是不肯承認而已。”

    是的,雷音當然知道,他就是不甘心。

    又聽田秋曼說:“你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是要錢,還是要什麼?”

    “我不缺錢。”雷音的口氣依舊是溫柔的,卻又透着一股子的冷,只是這股冷,也就那麼一絲絲的。

    白思思說:“雷先生,做爲男人,相信你一定比一個女人理性,有些東西無法放下,也要放下,人生不就是這樣嘛。”

    雷音輕笑,帶着一些無奈,他說:“如果我能放下,我早放下了。”

    “不然,出去散散心吧,或者找其它的方式轉移一下注意力,你看怎麼樣?”白思思對他提議。

    雷音往田秋曼那裏看過去,說:“你根本不知道他的爲人,他朝三暮四,玩過多少女人都數不清了,早就變了,而你喜歡的,只是記憶裏的他。”

    田秋曼不說話。

    雷音又說:“你要是跟他在一起,你會後悔的。”訖語就站起身子離開了。

    而白思思則是跟出去,她喊住了雷音,對他說:“有一件事情,我想請你說實話,可以嘛?”

    “什麼?”雷音問。

    “秋曼說她得絕症的事情,是你對他說的,這是真的嘛?”白思思問他,並且盯着他的眼睛看,她不希望他說謊,因此又加上一句,“我希望你說的是實話,畢竟這很容易識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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