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總,你是資本,你是爲了賺錢,我也是爲了賺錢,大家是一條船上的人。”
“我不跟人渣一起合作。”白思思表現的異常冷靜淡然,又說,“而且你也說了,我有的就是錢,我不是靠你在賺錢,也不需要靠你賺錢,而且你怎麼樣是你自己的事情,不是我的責任,出去。”
“白總,我根本無法理解你,你是要站在道德制高點上來評判我嘛。”
“我什麼時候評判過你,我只是讓你出去我的辦公室,從此別讓我看見。”白思思已經懶得再跟他廢話一句了。
這時候,林瑤走進來,對趙利揚說:“你快走吧,我們公司是不會救你的。”
“見死不救,你們還是人嘛?”趙利揚重重的哼嗤他們。
“那也要看看你是不是人。”齊妹實在是忍不住過來說上一句。
趙利揚聽見這句話徹底爆炸了,他輪起拳頭就往齊妹身上揍過去,將她打翻在地上,身邊的林瑤連忙過去扶她,斥責他:“你看看你這副樣子,是嫌事情還不夠糟糕吧。”
白思思即刻站起來,對趙利揚說:“你這是瘋了嘛,在我的地盤上打人,而且還是打的女人。”
“那又怎麼樣,誰讓她嘴裏侮辱我。”趙利揚大氣粗喘。
“把我辦公室裏的攝像頭調出來,我要起訴張揚利先生。”白思思陰鬱冷漠的看向趙利揚。
趙利揚因爲這句話而哆嗦了一下身子,說:“有這麼嚴重嘛。”
“不嚴重,就是想讓你坐牢。”白思思說完就吩咐助理去拿治傷膏過來,又走過去看齊妹的傷,嘴角全都流血了,說,“你介意留一下證據嘛。”
“不介意,我也不想放過他。”齊妹蹙眉說。
趙利揚現在是真的怕了,連忙跑出去公司。
林瑤嘆氣,說:“他真是瘋狂了。”
“這下可怎麼辦,林誠看到了可不得心疼死啊。”白思思用紙巾替她擦臉。
齊妹拿過她手上的紙巾,說:“這都是小事,以後經歷的還要多呢,我沒那麼嬌氣,也不要告訴林誠,就說是自己弄的。”
“他怎麼會相信。”白思思蹙眉,就算齊妹有心瞞着也沒用,章林誠轉頭來問她,一樣都會告訴他的。
“那就要替趙利揚祈禱了,他的日子不會太好過了。”
這時候,助理奔進來,對着白思思和林瑤說:“白總,林總,趙利揚剛出去公司就被車撞了,我們是不是要送他去醫院啊?”
“通知他的家人,打救護車,送他去醫院。”白思思的口氣清冷,她這樣做都是出於人道主義。
林瑤說:“他還真是倒黴透了。”
“多行不義必自斃。”白思思回答。
這時候,她辦公室裏的電話響了,她走過去接起來,問:“哪裏?”
“白總,貴公司的趙利揚請我爲他做公關,被我給拒絕了。白總都不屑幫的人,我們怎麼敢插手呢。”對方的口氣很有禮貌,更帶着一些討好的意思。
白思思說:“我知道了。”
“白總,有機會跟慕總一起來我公司,我作東。”對方又順勢發出了邀請。
“有機會的。”白思思說完就把手機給掛斷了,對林瑤說,“趙利揚原本去請了那個公關團隊,結果人家沒肯幫忙。”
“是顧及你的勢利吧。”林瑤一下就猜到了。
“這話說的是。”林瑤點頭。
齊妹說:“我先回去自己的辦公室了。”訖語就走出去了。
林瑤說:“趙利揚是囂張慣了,耳邊裏聽的都是好話,難免膨脹,他還有一個好朋友,也是這類人。”
“哦,我知道,那個富二代,也是極其的不要臉。”白思思冷嗤。
“最近說是要搞直播。”林瑤說。
白思思沒說什麼,她沒功夫涉及這一塊,去又聽林瑤說:“最近有一個平臺說要請我們入股,你要不要看一下。”
“新的平臺?”
“新的,他想讓我們成爲大股東。”
“沒興趣。”白思思一口就拒絕了。
林瑤也不強求什麼了。說:“那麼,影視平臺有沒有興趣?”
“播放器?”白思思問。
“對。”
“這個可以考慮。”白思思覺得這事情可以商量。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是計亭打來的,她的口氣有些着急,說:“思思,我們出車禍了。”
“怎麼回事?”白思思問。
“我也不知道,我坐着田秋曼的車子要去出版社,結果剎車失靈,我倒沒事,但田秋曼還在醫院裏呢,不知道情況怎麼樣,醫生還在搶救。”計亭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在哪家醫院,我馬上就過來。”白思思說完就即刻收拾東西,準備過去醫院。
林瑤問:“是誰在醫院,出了什麼事情,我同你一起去。”
“是計亭,她說她在醫院,田秋曼也在醫院,說還要搶救室,我要馬上趕過去。”白思思說着已經走出去辦公定以。
林瑤也跟在她的身後一起去,一面問:“計亭怎麼樣了?”
“計亭說她沒事。”白思思回答,去按電梯的按鈕,又說,“怎麼好端端的會剎車失靈呢。”
林瑤也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而另一頭的計亭並不是她嘴上說的沒事,她的腿幾乎不能動,幸好沒有骨折,應該是扭傷了,坐在醫院的椅子上等着白思思過來。
她思來想去就覺得奇怪,怎麼突如其來的就發生這樣的事情,她還沒有告訴夏左,以免他要擔心。
白思思終於過來了醫院,她看着計亭只用一條腿跳來跳去的就問她:“你那條腿是不能動了嘛,是骨折了?”
“沒有,扭到了,沒法動,估計要養段時間了。”計亭示意她不要擔心,又說,“她撞到腦袋了,臉上全是血,我嚇壞了,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不急不急,一定會沒事的。”白思思嘴上雖然這樣說,但心裏犯着愁,這下可跟慕玉卿怎麼交待。
林瑤問:“怎麼好端端會發生剎車失靈這種事情,車子不是纔去做的保養嘛。”
“就是這話了,早上纔去做的保養,現在就發生事故了。”計亭也想不明白。
白思思有種不好的預感,但她現在還不敢說。
這時,醫生從搶救室裏走出來,說:“已經脫離危險了,我們也給她做了全身檢查,沒什麼事,就是臉上被玻璃割傷了,傷口很深,怕是要毀容。”
白思思聽到毀容兩個字就是一驚,田秋曼纔好的臉,怎麼又要被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