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思把做好的早餐端上桌,一面問她:“你怎麼不多睡一會,又沒什麼事情。”
“我想同你一起去公司,看一下劇本,一會我就回去了。”計亭接過白思思遞上來的燕窩,又說,“聽說你們最近選了幾部好片子,我倒也有一些新想法。”
“有什麼想法快說出來。”白思思最喜歡計亭的新想法了。
計亭輕笑,說:“別急,等我整理一下。”
“這麼着急回去做什麼,是不是夏左想你了。”
“少來了,這都已經是老夫老妻了,還有什麼念想呀,無非就是讓我回去聽他發發牢騷罷了。”計亭笑着說道,又對慕辰軒說,“哎,慕總,你可別忙了,坐下來一起喫吧。”
“還有一個發糕,就好了。”
“你們家喫個早餐也像過年似的。”計亭笑着說道。
“要不要我給你打包些喫的東西,你帶在路上喫。”“
“那可就不客氣啦。”計亭滿心歡喜的答應下。
白思思聽她這麼一說就到廚房間裏去準備,把東西都裝進保鮮盒裏裝起來,又回去餐桌邊坐下,對她說:“原本還想着你能多住兩天呢。”
“聽說最近尚琴去你公司做事了。”
“對呀,我把服化道那塊交給她了。”
“哎呀,我們兩個人都看中她了,我還想請她幫忙幫我看幾天店呢。”
“怎麼,原來那個人做的不太好嘛。”
“想找更親近的人,這樣也能更上心一些,我一時半會也是回不來的。”計亭說。
白思思想了一會,而後說:“這樣吧,我幫你招人,招個可靠的,你說呢?”
“行,你看中的人我放心。”計亭點頭。
“別隻顧着說話,東西都要涼了。”慕辰軒往白思思身邊一坐,示意她們趕緊喫東西。
三個人一起喫完了早餐,而後就過去公司。
林瑤正在會議室裏開會。
因此計亭先在白思思的辦公室裏坐,她問:“怎麼,你從來不開會的呀。”
“這都是宣傳類的公關會議,我基本不參加的,都是些費腦的瑣事,一向由林瑤在處理的,也是難爲她了。”白思思喝了一口水。
“剛纔夏左給我發消息了,說是一會就派車過來接我。”計亭告訴她。
“吃了午飯再回不行嘛?”白思思問。
“車子都來了,我也不等了,何況你不是給了我那麼多喫的東西嘛,不怕餓着的。”計亭說道。
白思思輕笑,心想計亭這人平時嘴最硬,其實對夏左也是在意的很,更是着急的很要回去他身邊呢,但她並沒有戳穿她。
這時,林瑤走進了辦公室,說:“開了個小會,安排了些事情。”
“辛苦啦。”白思思示意她坐。
林瑤計亭:“打算玩幾天?”
“一會就回去了,哪有功夫玩呀。”計亭說道,一面交給她一份文件,說,“你看看這個,我感覺這幾個故事挺不錯的。”
林瑤接過,又問白思思:“一會我們去看一下尚琴吧。”
“那我也一起去吧。”
“你不是一會就走了,就不必去看了。”白思思說,又講,“她沒什麼事,估計這兩天就能出院。”
“雷音同她怎麼樣?”林瑤問。
“不知道,也沒確立關係,先這樣吧,順其自然。”
“還別說,慕玉卿和司馬若玉可真是般配啊,我覺得比田秋曼和葉麗華都要配。”林瑤邊說邊拿起辦公桌上的喜糖喫起來。
“應該是可以的吧,時間呆久了就有感情了。”林瑤說。
計亭也剝了一顆糖喫,說:“人生如戲,戲如人生吶,什麼都有可能。”
白思思看到司馬若玉從外頭走進來,手上還提了一些東西,說:“我送點東西過來,另外就是想讓你們給我安排些戲,我準備努力工作了。”
“怎麼了,不去度密月嘛?”林瑤問。
“他說最近工作忙,抽不開時間來,我也不強求他,就聽他的意思吧。”司馬若玉說道,一面把手上的東西放在桌子上頭。
白思思說:“辰軒已經放他大假了吧。”
“哎,無非是藉口罷了,就是不肯去。”司馬若玉直白的說道。
林瑤倒覺得她爲人實在,說:“哎,昨天有人給我打電話,問我們公司是不是有一個花樣滑冰的大滿貫,我一時不知道是誰,但他說是你,你怎麼從來不說的呀。”
“打電話過來這裏做什麼?”司馬若玉也是驚呆了。
白思思從辦公椅上站起來,示意她們一塊到邊上小會議桌上坐着。
司馬若玉也跟過去,坐下。
林瑤說:“請你商演。”
司馬若玉沒有馬上表態,問:“在哪裏?”
“不在這座城市,但可以來回,路程倒不遠的。”林瑤告訴她,又說,“你可真能耐啊,我後面去查了資料,果然是你。”
“那時候的一點興趣愛好,已經退役了。”司馬若玉根本沒把這事情放在心上。
“大滿貫啊,可不容易的。”林瑤覺得這樣的成就可了不得的。
司馬若玉低眸輕笑,而後對白思思和計亭說:“昨天要多謝你們了,一直幫我看着田秋曼。”
“都是應該做的,就是錯過了你們的婚禮儀式。”白思思說。
“沒什麼的。”司馬若玉把糖拿出來散在桌子上,說,“這是我新買的糖,你們嚐嚐看味道怎麼樣。”
“也不知道那個田秋曼回去了沒有。”
“應該已經回去了,再呆在這裏也沒意思了。”白思思說。
“還真是一個奇怪的女人。”計亭說。
司馬若玉想起昨天的事情就有些後怕,她說:“昨天真是差一點,我想着,如果田秋曼答應,慕玉卿一定會跟她離開的。”
“沒有如果。”白思思示意她不要胡思亂想。
司馬若玉不想再提這件事情,因此對林瑤說:“你快幫我安排一下工作吧。”
“行。我給你安排。”林瑤點頭。
“那好,我先走了。”司馬若玉說完就起身離開了。
計亭說道:“她明明就是一個很通情理的人,竟也會這樣執意嫁給一個對自己沒什麼感情的男人。”
白思思蹙眉,說:“這纔開始,誰能想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訖語看了一下手錶,說,“我和林瑤去醫院一趟。”
“行。你們去吧,我一會就走了。”
“路上小心,到了那裏給我們來電話。”白思思囑咐她,而後就同林瑤一起去醫院。
雷音正在尚琴的病房裏,他問:“今天感覺怎麼樣?”
“好許多了,我感覺可以出院了,公司那邊還有許多事情要做。”尚琴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