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哥哥的電話打破了這份寧靜。
“可可,快來隊裏!帶上丁一楊。”
我掛下電話急忙趕去隊裏,發現童顏蹊也在,沈懷寬也在,但是他們臉上的表情都十分凝重,我趕忙問哥哥。
“怎麼回事?”
哥哥對我說。
“白澗在監獄裏自殺了。”
我喫驚的嘴巴可以塞下一個拳頭,問哥哥。
“監獄不是管的很嚴嗎?他怎麼自殺的?”
哥哥拿起一個透明的證據袋遞給我。袋子裏面裝的是一把把手磨的很尖的牙刷,在尖端還有大約十釐米的血跡。
我瞬間明白了,他是用把牙刷磨尖之後刺入了自己的胸膛,這手法是跟他殺害朱旭一樣的手法,難道是爲了贖罪?
雖然大家並不知道他自殺究竟是爲了永久保存祕密,還是爲了贖罪,這個可能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隨後哥哥又對我說。
“炯炯也走了。”
這接二連三的噩耗打的我措手不及,雖然白澗歸根究底是個罪犯,可是炯炯是無辜的,她爲什麼會死?難道是謀殺?
哥哥接着說。
“在白澗入獄的第二天,賬戶上的錢莫名其妙就蒸發掉了,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隨後炯炯的病情突然惡化,因爲他們已經拖欠了很多醫藥費,而且也沒有使用昂貴醫藥費的能力,於是就放棄治療了,回了家裏,一週後一場高燒帶走了炯炯。”
聽完之後,我心裏對犯罪團伙更加的憎恨誓要把他們繩之以法。
這時一名警員走了進來對哥哥耳語了幾句,哥哥就跟着警員出去了,我心裏隱隱的覺得可能又是出了什麼大案子。
照片上面都是一些本應該可愛的小貓小狗,只不過照片上的他們表情猙獰,腹部被剖開一道大口子,整個內臟暴露在外面,不光如此它們身上的毛髮也是髒亂的,甚至有些動物身上還有不少舊傷。
我心想:難道這次是虐動物的案件?
哥哥開始對我們描述案情。
最近我們市裏的小街小巷,衚衕角落頻繁的出現被剖腹的流浪貓與流浪狗,通過化驗它們的屍體後,發現他們在被剖腹前都曾喫過一種食物,只是不得知具體是什麼樣子的食物只知道其中有火腿腸和麪粉這兩種物質。
在介紹完案情後,哥哥開始分配任務。
我和丁一楊一組,我們兩個負責去接觸街上的流浪動物,主要是觀察他們平時都去哪裏覓食,或是有什麼人給他們投食。
而童顏蹊則和哥哥一組接着跟進白澗自殺的案件。
還有其他人負責一些取證的工作。
等工作分配完後,我和丁一楊就開始去逛街,爲了不打草驚蛇,我倆決定選擇假扮兄妹在街上閒逛。
我們先從本市的寵物店入手,看看有沒有帶有火腿腸和麪粉這兩種食材的寵物食物,結果連轉了好幾家寵物店都沒有線索,現在的寵物零食都高檔的不得了。
一款零食可以防脫毛,防蟲病等,總之就是沒有單純有面粉和火腿腸的零食,我們兩個像無頭蒼蠅似的在市裏連查了好幾天,流浪動物見到不少,但是總是跟不了幾條街道,就不見蹤影了,畢竟兩條腿的怎麼也跑不過四條腿的,何況貓還會爬高。
這幾天我們每天早出晚歸累的腰痠背痛,還是沒有一點有用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