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有一個偵探所 >周可的供訴
    進了組裏,沈懷寬直接進了審訊室,把之前他在店裏的時候偷偷拍的我和老奶奶聊天時候的照片拿給周可看,周可先是從面無表情到掩面痛哭,我知道這事情妥了。

    當你抓住了犯人的命脈後,剩下的審訊工作就好做的多了,尤其像是周可這種已經飽受了48小時的肉體折磨,現在沈懷寬帶來的照片又打碎了他心中的最後的信念。

    我想在他的心裏本來是應該覺得我們,沒有辦法耐他怎麼樣,畢竟他離違法犯罪還差了一些,但是現在我們已經掌握到了他的家庭環境,他本是一個承載着老母親厚望的出國留學的有志青年,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偏偏誤入歧途,想必他應該是很怕自己會讓母親失望吧。

    果然沈懷寬也抓住了周可的這一心理,當他把照片給周可看完後,看到周可崩潰大哭的樣子直接就問他:“你母親知道你現在在國內嗎?”

    周可並沒有直接回答沈懷寬的問題而是反問他:“你沒有問她?”

    她這句話像是問題其實已經給出了答案,他的母親並不知道他已經回到了國內,更加不知道他回國內在幹什麼。

    接下來的時間沈懷寬利用他畢生所學的審訊技巧,從周可的嘴中套出了對我們有用的線索。

    首先是海鹽的案子,根據周可的供訴,他本來是在澳大利亞墨爾本出國留學,但是他因爲家庭條件一般受人排擠,所以一心兼職掙錢,後來聽一個華人朋友說,有一個單子,只要他把這些小白色粉末帶回國內賣掉,他就可以的到一大筆的錢。

    他剛開始也不信但是看到他的朋友們都在做,身邊的車子一輛比一輛貴,他也忍不住動了心,但是他決定既然要做就要做一筆大的,所以拿了他的全部身家買了五公斤的海鹽,回來販賣。

    但是他回來開始販賣後,發現並不是那麼好交易的,那些買主都不願意拋頭露臉,而現在在公共場所交易也十分不便,因爲到處都是攝像頭,所以他聯想到他母親那家的“流浪動物之家”後,便想了個主意。

    他把海鹽拿小的密封透明塑料袋裝好裹在狗食裏,然後搓成球形通過免費發放的方式喂到流浪動物的胃裏。

    這種方式雖然殘忍但是很有效,買家只要抓幾隻流浪動物就可以收到貨。

    沈懷寬在審問他的時候問他:“你媽媽是做流浪寵物家的,你用這種方式殘殺小動物,你良心上過得去嗎?”

    他冷笑幾聲後冷淡的問:“如果你的父母把那些髒兮兮的動物看的比你還要重要,那些小畜生憑什麼瓜分對我的愛?”

    沈懷寬聽完後也陷入了沉默,這個問題沒經歷過得人是不會懂,就像我一直也不知道,我又做錯了什麼,讓我的親人一個接一個的離開我。

    下一件事就是關於他男扮女裝去紅雨球廠上班,他說是他的興趣,他一直喜歡女裝,只是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關於何嘉卉的事情周可說他之前就知道何嘉卉失蹤是自導自演的,這次他看到何廠長暈倒在廠子裏便知道這是個圈套,所以想來醫院碰碰運氣,如果要是遇到了何嘉卉就正好假戲真做,好得到一大筆錢,這樣他以後就不用在販賣海鹽了。

    關於他販賣海鹽的方式我還有很多不清晰的事情,但是現在周可已經被收押了,雖然他沒有嚴重危害社會的行爲,但是就根據他意圖綁架何嘉卉這一條,就夠他在監獄裏待上一陣子了。

    雖然街頭慘死的流浪動物的案子是結束了,但是卻牽扯出了,這個海鹽的案子,因爲我破了之前流浪動物的案子,得到了一小筆獎金,還有何廠長給我的感謝費以及之前商量好的價格,這幾天的折騰也算是有了收穫。

    我把最近掙得錢還上了之前拖欠他們的工資,剩下的存入了一個單獨的賬戶裏,生怕以後再發生給員工開不出來工資這樣的悲慘事件。

    忙完這些事情,我和丁一楊又回到了組裏準備開始着手調查“海鹽的流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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