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身份牌好辦事的多,我們兩個到了他被收押的地方,拿出了身份牌後,對工作人員說明來意,不多時後他們就把周可帶出來了,並且給我們安排了一件安靜的辦公室方面我們審問。
爲了審問的方便,我本想着要拿個小本本和筆來記錄下我們之間的對話,但是我發現沒有學過速記的人,想要完成審問和記錄同時進行,還是難度很大的,於是我只好拿出手機打開錄音功能錄下了我們的這段對話。
我問周可:“海鹽的進貨源在哪裏?”
周可回道:“在國外一個熟悉的大學學長。”
我接着問“你有他的聯繫方式嗎?”
周可說:“我就一次性就買了我全部家當的貨,並且我以後也不打算接着做。雖然知道這東西雖然稀缺也不違法但是在回國被安檢的時候心裏總覺得不踏實,這滋味不好受,所以當時並沒有留下那學長的聯繫方式。”
我心想:那學長估計也只是整個海鹽交易環裏面可有可無的一環,不重要。
便又問他:“那你都賣給哪些人了呢?”
他聽了我的問題以後笑着反問我:“你要是做灰色地帶的事情,你會留個賬本嗎?”
看來是沒有,沒有就沒有唄,一定要挖苦人嘛?
我又問:“那你怎麼收錢?”
丁一楊在旁聽到他說的話問他:“你覺得你現在的身份還有祕密可言?”
他沒回答丁一楊對門外的工作人員大聲喊到:“時間應該到了吧!”
說完又對着我們勾了下嘴角說:“我該交代的都已經交代了。”
說完他就跟着工作人員走出了辦公室,我問丁一楊:“這一趟是不是白來了?”
他沉思一下對我說:“也不見得,看他的模樣他的買家都是他所惹不起的人,他對我們隱瞞也是情理之中,他怕牽連家裏人。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我們都能找到他家,那些人要是想找起來應該也不費勁。”
我對丁一楊的話表示贊同,但我接着問他:“你說明明這海鹽他也不違法,爲什麼這交易手段要搞得如此複雜和血腥呢?”
丁一楊對我解釋說:“如果交易的環節不違法,那就說明它的用途可能會違法,所以那些買主才如此大費周章的隱瞞身份。”
我問他:“那我們要不要回去查一下,那些有動物屍體的衚衕裏會不會嫌疑人的影像?”
“那些早就看過,他們穿着黑色運動服帶着帽子,口罩,眼鏡,根本沒有辦法做面容識別。”
“那我們現在豈不是一點線索都沒有,要不我再去問問周可?”
“不必了,他已經沒什麼用了,我們先各自回去休息。”
說完我們兩個就走出了周可被收押的地方,丁一楊直接就把我送回家,他也開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