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敖纓安陵王 >第241 章 喂不飽的狼
    一出口,嗓音在縱情過後沙啞得迷人。她感覺她根本沒能睡多久,好像是前一會兒才歇下來的。

    敖翌起身準備更衣時,她便露出半張紅紅的臉,偷偷摸摸地看他。

    幾次被他捉住了視線,她便又遊離地挪開。

    “你好像還很精神。”敖翌道。

    “啊?”敖纓不明所以地應了一聲。

    接着剛被敖翌拿上手的衣衫,就又被他給放下了。他重回被窩裏,摟着敖纓倒不急着走了。

    敖纓又羞又急,道:“再不走就要天亮了啊……”

    起碼還有一個時辰天色纔會亮開。因而敖翌才一點也不着急。

    他甦醒過來的身體充滿了力量,英氣勃發,不由分說,就又就着前才停息不久的餘韻,便順利地沒了進去。

    敖纓氣喘不順,簡直想要打他。

    可她手上無力,軟綿綿地拳頭落在敖翌的胸膛上,被他輕巧地捉住,親了親手指,親得她渾身發抖。

    她發現,她這二哥,一兩次根本喂不飽的。

    隨着天色一點點亮開,敖翌又狠狠要了她一回,每次硬闖都次次兇悍,使得敖纓用盡力氣緊緊抱着他,在他身下一陣嗚咽亂顫。

    “二哥夠了……”敖纓咬牙道,“一會兒扶渠就要來敲門了……”

    這時扶渠也醒了起身了,今日醒得比較早,正從自己的房裏出來,揉了揉眼。

    她本來要去叫敖纓的房門,可院裏安靜的狼犬一看見她,立馬就精神了,在樹下有些焦躁地走來走去。

    扶渠本不欲理會它,結果它張口就對扶渠叫喚,還叫個不停,成功地吸引了扶渠的注意力。

    扶渠走到院裏去,順順它的毛,輕斥道:“不要叫了,你吵到小姐休息啦。”

    她一過來狼犬就不叫了,可以一看她要走,狼犬又叫個不休。

    敖纓也聽見了外面的動靜,越發敏感地收緊身子,眼神迷亂道:“二哥……”

    敖翌手上那麼有力,握着她的細腰,恨不能將掐碎搗爛一般。

    等扶渠終於安撫好狼犬,再來叫門時,便只剩敖纓一人躺在牀上。敞開的窗戶吹進來的晨風將屋子裏的氣息給卷散。

    扶渠忙過來關窗,道:“小姐怎的開窗睡啊,會着涼的。”

    敖纓蒙在被窩裏,抑制着聲音裏顫抖的餘韻,道:“昨夜有些熱,所以開了窗睡……扶渠,你去幫我打水吧,我想沐浴,出了汗。”

    扶渠很快就出去準備沐浴用的熱水了。

    敖纓身上被折騰的餘韻久久不消,她幾乎可以肯定,敖翌踩着點走,一定是故意的。

    他就是喜歡欺負自己!

    等沐浴的熱水來了後,扶渠又去給敖纓準備早點,敖纓便匆匆爬下牀,哪想雙腿痠軟無力,險些站不穩給滑倒了去。

    那股溫熱的熱流像是找到了出口,在敖纓扶着腰站起來時,便洶涌地從她腿心裏淌了出來。

    之前身下鋪着敖翌的衣衫纔沒有弄溼牀單,眼下就更不想弄溼牀褥衣物,不然不好收拾,遂敖纓強忍着酸澀感,急急忙忙跑到屏風後,艱難地爬進了浴桶裏。

    她很快地清洗過後,穿上乾淨的裙子,還有時間回牀上去躺着休息一會兒。

    等扶渠拿着早膳回來,發現她在牀上又睡着了。

    這一覺睡得分外沉,連早飯都顧不上喫。扶渠叫了她兩次沒叫醒,想着時辰還早,就讓她多睡一會兒沒再叫了。

    敖翌回自己院裏清洗了一番又換了身衣裳,便要去主院請安。途中經過宴春苑時,便順道進來看一看。

    扶渠攤手道:“二少爺,好像小姐很累,眼下還沒起,睡得沉呢。”

    敖翌點了點頭,道:“昨天外出一整天,累也正常,別去吵她,讓她多睡一會兒。”

    說罷他就轉身出了院子。

    扶渠不放心,道:“可夫人那邊小姐還得去請安呢。”

    敖翌頭也不回道:“我會替她向夫人請安。”

    既然敖翌這麼說,扶渠也就只好照做了。

    敖纓這一覺睡到了中午才醒。彼時屋外正春光明媚,和風細暖。

    今日敖翌十分有閒,一直留在家裏。

    這會兒敖翌正來了宴春苑,還帶了好些喫的給狼犬,矮身蹲在樹蔭下,耐心地喂狼犬喫飽喝足。

    還時不時伸手揉揉狼犬的頭,像是鼓勵它,更像是誇讚獎勵它。

    狼犬的狗尾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

    敖纓在房裏叫了扶渠,扶渠連忙在門口敞門應了。

    敖纓腦子還有些懵,疏懶地坐在牀上,眉眼惺忪地問:“眼下什麼時辰了?”

    扶渠應道:“已經過了午時了。小姐終於醒了,奴婢這便去給小姐拿午飯。”

    “……”敖纓反應了一會兒,揉着額頭咋舌道,“已經過了午時了?我竟睡了這麼久?扶渠你怎麼不叫醒我呢,我沒去向娘請安啊……”

    扶渠眨巴着眼道:“小姐太累了啊,奴婢叫過兩次也沒叫醒。但小姐不用擔心,早間的時候二少爺順路過來了一趟,讓小姐安心睡,說是會替小姐向夫人問安噠。”

    “……這個罪魁禍首,還真真是會做人……”

    哪想敖翌忽然出現在門口,看着她道:“你在嘟囔什麼?”

    敖纓擡頭看見他,未語臉先紅,她默了默,才硬着頭皮眼角抽搐地道:“我是說,二哥真是善解人意……”

    敖翌脣邊隱隱噙着一抹笑意,道:“這也沒什麼,都是應該的。”

    敖纓累得夠嗆,他倒好,好像一點都沒有受累的樣子,反倒是神清氣爽。

    扶渠打水來給敖纓洗漱,還興致勃勃地說道:“方纔二少爺過來,帶了可多狼犬喜歡喫的東西啦,把狼犬喂得飽飽的。今日二少爺對狼犬好似格外的親切,不僅親自喂喫的,還親手給它順毛呢。”

    敖纓一口漱口水嗆在了喉嚨裏,咳了半晌才緩過氣來。

    那可不是麼,早上要不是那狗拖住扶渠爭取了時間,敖翌能將她折騰散架以後全身而退麼?狼犬可是他的大功臣,能不對它好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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