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敖纓安陵王 >第249 章 我便是來討謝禮的
    原本以爲這段時間忙碌下來,她已經可能習慣和敖翌的單獨相處了,起碼能夠剋制着不再在他面前腿軟了。

    敖纓正要慶幸,自己的這個毛病總算能夠克服了呢。

    可是眼下才發現,哪裏是克服了,分明是又犯病了。

    她眼睜睜地看着敖翌轉身把房門關上,訥訥道:“要去前廳赴宴了啊……”

    敖翌再回頭盯着她時,她便再一個字說不出來。

    敖翌往前走一步,她便往後退一步,直至最後,她退到牆邊,身子貼着牆壁。

    敖翌將她壓在牆上時,道:“我便是來討謝禮的。”

    敖纓氣息不定,顫顫道:“南陽王等着呢……”

    敖翌俯下頭來吻她時,她微微偏開,那涼薄的脣反而落在她脖子上,繞着幾縷繾綣的軟發。

    敖纓輕哼一聲,那吻便一路吻上來,親着她的耳朵,溫熱的氣息直往耳朵裏鑽。

    敖纓受不住,身子不住下滑,被敖翌扣住了腰段。

    她知道,一旦開始了,就不是那麼容易消停的。

    敖纓抵着他的胸膛,眸光灩瀲,細細輕喘着嬌聲道:“前面那麼多人等着,我們先去入宴好不好,入宴了回來,我,我再給你……”

    話音兒一落,敖翌便堵住她的脣,吻得她渾渾噩噩,渾身酥軟。

    近來敖纓敖翌都在忙着手裏的事,好似有一段時間沒有這樣子親密。

    眼下他的吻既強硬又火熱,敖纓招架不住,連抵着他胸膛的手也軟綿綿的。

    似乎敖翌這樣一碰,她便潰敗了,柔柔媚媚似春水。

    敖翌喜歡吻她的下巴,將她細嫩的皮膚吻得微微發紅,一路吮過她的脖子,一路手上便霸道地扯開了她的腰帶。

    腰帶一落,衣衫款款鬆動。像層層疊疊綻開來的曇花。

    敖纓微撐着眼簾,眼裏的光碎碎點點,溼溼潤潤,張口低喚:“二哥……”

    正這時,南陽王在前廳與衆人等了一陣不見兩人去,便遣了婢女過來詢問一下。

    婢女將將走到門口,柔柔地出聲道:“三小姐,您準備好了嗎?”

    敖纓這才如夢初醒,趕緊酥軟無力地推了推敖翌,緊張道:“有人來了,還是先去前殿吧。”

    哪想敖翌壓着她絲毫不松,反而腰上那隻手開始作亂,順着她的腰身便往上爬,冷不防挑開最裏面的衣料,一手握住她。

    敖纓防不勝防,險些受不住喃出了聲。

    隨着那力道揉弄着她,她眼神越發潮溼嫣然,快哭了一般,望着敖翌乞求道:“不要了……先去……先去前面……”

    敖翌咬着她的耳朵,灼熱的氣息伴隨着沉沉磁磁的嗓音道:“今晚只陪我。”

    敖纓被他的聲音擾得意亂神迷。

    門外的婢女沒等到答覆,又隔着房門出聲詢問了一句。

    敖翌便吮着她的耳垂,她敏感到顫慄,他道:“告訴她們,你很累,今晚不去了,要休息。”

    敖纓輕哼兩聲,可敖翌半分也沒有停下來,一邊吻她敏感的頸項耳垂,一邊手在她身上肆意挑弄。

    她手裏揪着敖翌手臂上的衣裳,深吸兩口氣,像是受他蠱惑一般,竟極力平下顫音,對外面的婢女道:“我有些累,”敖翌手指輕捻,她倒抽一口涼氣,硬是撐着把話說完,“今晚就不過去了……請南陽王和,和大家盡興,我明日再向南陽王賠禮……”

    婢女得了答覆,應了聲“是”,敖纓見她們的身影朝旁邊敖翌的房間去,想必又是去請他的,可這個男人眼下正在她房裏肆無忌憚的……

    敖纓雙頰緋紅,他卻似喜歡看她這般應付外人一樣,敖纓咬咬牙,又吸口氣出聲道:“我二哥……他身上有傷,亦是早早歇息了……你們不要去打擾……”

    兩名婢女稍稍一停頓,又應了聲“是”,才就此離開。

    待婢女一走,敖翌便把衣衫微散、盈盈楚楚的敖纓打橫抱起,往牀榻間走去,順手拂滅了桌上的燭火。

    她軟軟地靠在他懷裏,渾身無一絲力氣。

    身下是錦絲香被,身上壓着的是滾燙結實的身軀。輕紗薄帳緩緩垂下,那不知誰是誰的長袍衣衫,一件件滑落牀畔。

    敖纓青絲如瀑散在枕邊,從白日裏那個利落的世子女又變回瞭如嬌如媚的模樣,讓敖翌恨不能欺負得她春雨淅淅、花枝亂顫。

    他的吻又溼又熱,流連往下,敖纓在枕間仰長了脖子,張了張口,發出婉轉輕叫,身下腰肢也不禁款款擺動。

    每次他一進入時,身子總會被他撐得發痛。可那股痛感很快便消,她便意識渙散地任由他進進出出地侵佔。

    牀帳裏盡是亂了節奏的呼吸,和着她的細細呼吸和繃到極致的嚶嚶啼哭。

    敖翌征戰得又猛烈又霸道,敖纓經受不住,後一直求饒,摟着他的脖子沙啞喘道:“太撐了……二哥能不能慢點……”

    敖翌的動作其實不快,只是他每一記都充滿了力量,敖纓敏感至極,便在他身下狂顫不止。

    敖翌的氣息又沉又灼熱,低喘了一下,道:“這就受不了了?”

    她越是想抗拒,就越是起相反作用。

    狂風暴雨一般,她只能隨敖翌沉沉浮浮,由他帶着自己上天入地。

    敖翌一邊吻着她,一邊手上有力地扶穩她的腰,一次又一次,在泥濘裏奮勇前行。

    待到鳴金收兵時,已是半夜過後的事。

    敖纓累得虛脫,精疲力竭。

    她累極,胸口裏的那顆心卻因爲他而意亂情迷地跳動着。

    他沒有抽身而退,但那股攻勢終於也一點點地消了去。敖纓酸脹的身子緩緩放鬆。

    敖翌將她緊緊撈進懷裏抱着,順了順她的髮絲,吻過她的額頭。

    原以爲敖纓就此睡着了。

    她卻是眼簾重得睜不開。

    可累極過後,意識便是最鬆動薄弱的時候,她依偎在敖翌的懷裏,半睡半醒地,忽而說道:“二哥爲什麼要放出消息讓敖放知道你並非親生的?”

    一直藏在她心底裏的話,終於還是猝不及防地問出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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