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方案?”李婉茹一驚,又是連連退後幾步。
“你這麼漂亮,又是村支書,該爲村民做一些犧牲了,只要你陪我們好好玩玩,我們就免費安裝,怎麼樣?”
肖東是一臉的下流樣子,兩隻眼睛瞅着李婉茹,恨不得把她的衣服要扒光才解恨。
“混蛋,真下流。”李婉茹一聲嬌喝,一耳光抽了過去。
啪的一聲!
肖東的臉上頓時有了五個指印。
一旁的幾個婦女見李婉茹動手,嚇得一聲驚呼:“李支書,你?”
肖東一開始被打蒙,瞬間又氣急:“好一個臭娘們,敢打老子,今天不好好消遣一下你,老子就不叫肖東。”
說着話,肖東便朝李婉茹撲了過來。
李婉茹嚇得渾身哆嗦了,坐在了地上,雙眼緊閉。
心想,今天要遭到這個臭流氓的侮辱和輕薄了。
只聽怦怦幾聲,緊接着就是轟的一聲。
李婉茹仍然不敢睜開眼睛,估計又是那個過來幫忙的村民捱打了。
“奶奶的腿,你還肖東,我看你叫削冬瓜得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是那麼的灑脫,自信。
媽呀,是王根生回來了。
李婉茹睜開眼睛,不覺被眼前的情形驚呆。
只見肖東躺在幾米開外的地方,此刻疼得是齜牙咧嘴,直喊疼痛。
“婉茹姐,你沒事吧!”王根生輕聲問,一臉的笑容。
李婉茹的眼淚不爭氣的就想往下掉,輕輕抱怨道:“根生,你怎麼纔回來?”
不過,回得早,不如回得巧。
王根生趕回來的時候,正是肖東想侮辱李婉茹的時候,只一腳,便把肖東踹飛。
一把將李婉茹拉了起來,替她拂拭身上的灰塵:“婉茹姐,讓你受驚了。”
王根生的動作很輕,像是怕弄疼了李婉茹似的。
李婉茹的腳微微扭了一下,有些疼,整個人幾乎倚在了王根生懷裏。
不過有好幾個村民在跟前,李婉茹立刻掙脫了出來,有些害羞的看着王根生。
王根生看着那幾個穿着電工服的小痞子,心裏卻是大怒。
奶奶個熊,還欺負我老婆,還打她的主意,她可是桃園村的老大誒!
這邊,幾個小痞子急忙將肖東給拉了起來:“東哥,你沒事吧?”
肖東反手一二管抽在了小平頭的臉上:“你們幹什麼喫的,趕緊跟我上,把這個小農民乾死拉倒。”
小平頭幾個人立刻反應了過來,馬上就朝王根生這邊走來。
不過就是一個單薄的小農民,還沒有幫手,另外這邊還是人多勢衆,乾死他還不是分分鐘,眨眼的功夫。
小平頭更想表現自己,手裏拿着一隻大扳手,大聲叫囂着:“連我們東哥都敢打,你還真是活膩了。”
他的扳手高高的舉起,看似就要落在王根生的頭上了。
卻不料,王根生手像魔術手似的,他手裏的扳手被王根生抓住。
而手臂瞬間也到了王根生的手裏。
“快,快動手啊!”小平頭疼着冷汗直流,聲音哆嗦着。
其他幾個人見狀,各自拿着工具衝了過來。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每一次這些人砸來的時候,幾乎是全部砸到了小平頭的身上。
而他們,卻是被王根生打得是七葷八素,找不着北。
最爲悽慘的,當屬小平頭,不知道被王根生拽住捱了多少同夥的打。
最後,兩條手臂,也被拽得直接脫臼。
肖東嚇得滿臉蒼白,汗如雨下:“你,你這是什麼節奏。”
“你不是叫削冬瓜嗎,我現在就先削一個給你看看。”王根生的手一鬆,小平頭便飛了出去。
肖東現在是後悔不迭,早知如此,還不如老老實實的幹活,還要什麼辛勞費?
看到王根生朝他走了過來,肖東又是篩糠起來:“你,你要幹什麼,我,我可是有背景的。”
王根生擡起手,又是一記耳光:“別你大爺的說什麼背景,我現在就只看到了你的背影。”
也是,肖東在原地轉了幾圈,果真背朝着王根生,一個狼狽的背影。
剛想往前跑,手臂卻被王根生抓在了手裏。
王根生這卸手臂的手法還真是利索,才幾秒鐘,肖東的兩條手臂便耷拉着,像空袖子搖擺着。
“媽呀,你到底是誰呀!”肖東幾乎哭了出來,這疼得他完全就是生不如死。
記得前幾年,也有人來桃園村安裝電氣,村民把電工師傅像菩薩供着,咋就世道變了呢?
“我是王根生,桃園村的一個農民。”王根生冷冷一笑,又是噼噼啪啪一陣耳光抽了過去。
肖東的那幾個手下,原本還能夠動彈的。
這一刻見老大捱打,生不如死,他們乾脆閉着眼睛躺地下裝死。
肖東被王根生抽得倒在了地上,仍然還捱了幾腳。
王根生看着肖東,笑着問:“現在可以說說,是怎麼回事了吧?”
媽呀!先打人,再斷案,哪有怎麼操作的?
肖東是疼痛難忍,連忙將事情的經過給講了一遍,末了苦着臉說道:“大哥,是我不知好歹,你饒了我吧!”
李婉茹一直在一旁看着,見王根生打得也差不多了,才走過來:“根生,這幾個傢伙,你打算怎麼辦?”
“媽的,要不是桃園村需要電改,我全部把這幾個狗崽子扔山上喂狼去。”王根生冷喝了一聲。
當然,幹活需要力氣。
王根生把肖東和小平頭的手臂接上,這兩個傢伙現在跟土鱉一樣,根本就沒有任何脾氣。
志山大叔的八百元錢,原原本本的退了回來,肖東不停的賠禮道歉。
誰知王根生卻不樂意了:“削冬瓜,你奶奶的打傷人了,難道不賠醫藥費嗎?”
肖東一愣,連連點頭:“應該賠醫藥費的,我這就拿。”
掏幹了口袋,也就拿出了一千不到。
王根生又是一聲冷笑:“這夠什麼,趕緊掏。”
幾個人七拼八湊,給了三千元錢纔算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