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得興一聽王根生正在來的路上,體內一股巨大的能量頓時衝出體外,產生的能量波動使得吳癡等人紛紛被震得倒在地上。
看着眼前待在地上的衆人,朱得興厲聲說道:“在我還沒有動手之前你走吧,待會你想走就難了。”
吳癡沒想到自己的這點小心思居然會惹怒他,連滾帶爬地跑出了洞外。
剛走出洞外,就看到上下有一幫人正在趕來,吳癡仔細一看嚇了一跳,原來是自己的對頭肖焚斕。
“大哥,他來幹什麼?”吳癡手下的一個弟子問道。
吳癡也有些莫名其妙,難不成肖焚斕跟朱得興也有關係嗎?
肖焚斕五大家族中的一個,這次也是聽外面的人說朱得興在鳳凰山,於是前來拜會的。
肖家一直在修煉的道路上非常的認真,一直致力於研究出更厲害的法術。
肖焚斕就是肖家的管事,曾經也是附庸於朱家的一個家族。
眼看肖焚斕就要上來了,吳癡此時也不知如何是好,因爲實力太過於懸殊,如果在這裏打起來的話,自己肯定要喫虧了。
誰知肖焚斕走到洞口看到他時,只是斜眼看了吳癡一眼,根本就沒正眼看他。
肖焚斕走到洞口處,大喊道:“朱伯伯,我是肖焚斕,我代表肖家前來助你。”
朱得興一聽這個名字,馬上就想到了自己的一個老友肖謹。
“世侄,快快進來。”
吳癡一聽傻眼了,原來肖焚斕跟朱得興是老相識了,怪不得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看到自己站在洞外,就知道結果了。
隨後識相的吳癡就乖乖下山去了,這種高枝不是自己能高攀的。
肖焚斕走進洞內,馬上鞠了一躬說道:“朱伯伯,您回來可以來家裏住嘛,幹嘛要來這鳳凰山啊?”
朱得興哈哈大笑道:“肖焚斕,你可知道這個洞的來歷嗎?”
肖焚斕脫口而出道:“這是你跟家父修煉的地方。”
“沒錯,當年我跟你父親在這裏整整修煉了十年時間。”
朱得興長嘆一口氣說道:“要是你父親還在世的話,也應該會來的。”
提起自己的父親,肖焚斕的臉上閃過一絲落寞。
片刻之後肖焚斕說道:“朱伯伯,我聽說有人要來跟你決鬥,所以特地前來助你,父親走之前交代過我,朱家有事一定要盡力幫忙。”
聽到肖焚斕的話,朱得興甚是高興:“好世侄,看來我在中原那麼多年,還是交了一個好兄弟。”
說話間王根生兩人已經到了鳳凰山腳下,剛下車的時候,後面緊跟着一輛車也停了下來。
於是王根生站在原地想看看從車上下來的人是誰。
“王兄,該不會是朱得興的幫手吧。”
王根生隨口說道:“楊兄,既來之,則安之。”
從車上下來的正是黃嶽忠黃老爺子。
黃嶽忠的名聲在修行界那也是響噹噹的,王根生看了一眼就認出了是他。
王根生大喜,看來自己散佈出去的消息很有效果,跟莫家世代交好的黃家也來了,這樣自己的勝算就多了幾分。
王根生趕緊走了過去,走到黃嶽忠的面前鞠了一躬說道:“小輩王根生見過黃老爺。”
黃嶽忠正一頭霧水這個年輕人突然走到自己面前來幹嘛,聽他一說才知道,原來他就是自己兒子口中的王根生。
黃老爺子看着眼前的年輕人微笑着說道:“你不怕死嗎?居然主動來找朱得興。”
王根生非常真誠地說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既然朱得興要殺我,我沒理由躲起來,更何況我還有家人,再說了躲起來不是我的風格。”
聽到王根生的這段話,黃嶽忠好像非常滿意。
“年輕人有膽量是好事,不過你可知道朱得興的修爲比你高了不少,你來找他勝算不大。”
王根生想看看黃老爺子來這裏是站在哪一邊的,於是說道:“就憑我們兩個人,勝算是不大,不過要是黃老爺子能幫我的話,那我就有把握能贏他了。”
一直站在黃嶽忠背後的黃永光說道:“王兄,家父就是爲了此事而來的。”
誰知黃嶽忠立馬說了一句:“光兒,不要亂說話。”
黃永光一聽父親的話立刻就低下頭喃喃道:“是,父親。”
王根生頓時明白了黃老爺子的立場,可能沒有太多的希望他能站在自己這邊了。
於是想看看他會不會站在姚家的那一邊:“黃老爺,我能問問您這次來是爲了什麼而來的呢?”
黃嶽忠笑而不語,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不想多說。
王根生也同樣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說道:“您是前輩,您先請吧。”
黃嶽忠沒有在可以,走在了前面,王根生兩人跟在後面。
黃永光跟王根生說明來意,但是家中的規矩讓他只好乖乖地跟在後面一言不發。
王根生刻意跟他保持一點距離對楊不爲說道:“楊兄,你說黃老爺子是站在哪一邊的?”
“我覺得他哪一邊都不站,只是來湊一下熱鬧的。”
王根生笑了笑說道:“黃老爺子的地位可是不容小覷啊,他不可能只是來湊熱鬧這麼簡單,肯定有自己的目的。”
“那他神神祕祕的,問他又不說。”
王根生突然變得嚴肅起來說道:“楊兄,不能亂說,這畢竟是我們兩個人的事。”
上山的途中遇到了一臉沮喪的吳癡,王根生也對他有所耳聞,本想問問他爲什麼會在這裏,誰知對方好像沒看見自己一樣直接擦肩而過了。
嘆了一口氣:也罷,現在只要不是自己的敵人,一切都好說。
黃嶽忠走在前面,釋放自己的神識搜索周圍的氣息,很快就鎖定了洞裏面的朱得興,這股氣息還是那麼霸道,鋒芒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