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琦換好衣服,和嶠嶼墨出門的時候,就見克勞斯和卡爾已經捧着杯咖啡站在門口了。
顯然,這兩人早有準備,伸手一人遞給他們一杯:
“手磨咖啡,剛剛纔做好,還是熱的。”
芸琦禮貌接過,聞了一下,味道還挺香。
不過,她向來喜歡先喫點東西墊墊胃再喝咖啡,所以暫時拿在手上沒動。
卡爾和克勞斯並不在意,畢竟,送咖啡只是藉口,滿足好奇心纔是正事。
嶠嶼墨接過的時候,卡爾特意去看他的眼神。
他和克勞斯昨晚下棋下了那麼久,眼睜睜地看着一曲《月光》結束後,房門就關上了。
之後......
之後房間隔音那麼好,當然什麼都沒有聽到。
說真話,面對嶠嶼墨這樣的追求攻勢,他們就不信冷芸琦還能堅守陣地。
開玩笑,想當初嶠嶼墨在演奏廳表演那次,那叫一個轟動,吸引了多少人圍觀。至今,他們都印象深刻。
昨晚,在套房裏,嶠嶼墨爲冷芸琦獨奏。這可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待遇。
再加上,昨晚的月色又那麼美,天時、地利都已經準備就緒,這兩人會不會幹柴對烈火、天雷勾地火......
“怎麼,大清早的,長針眼了?”嶠嶼墨淡淡地瞥了一眼卡爾。眼睛老眨,什麼毛病?
卡爾:......
“怎麼可能!你別誣陷我。”
行吧,他是發現了,想從嶠嶼墨臉上打探出什麼情況,是不太可能。這麼多年,他這情緒的把握,都精準得嚇人。
如果昨晚真的好事已成,女士總歸是更不好意思一點的吧......
誰知,還沒看兩眼,就被嶠嶼墨擋住了。
嶠嶼墨垂眼看着卡爾:“我看你的確是沒長針眼,”說到這,頓了一下,面色一淡、微微冷笑:“是不想要這雙眼了,對不對?”
嶠嶼墨,你霸成這樣??
連看兩眼都不高興???
卡爾盎然睜大雙眼,簡直不敢相信,這是他認識的那個嶠。
他只是想觀摩觀摩,昨晚有沒有什麼新的進展,他這反應......
一旁的克勞斯怕他再這麼下去,真的要小命不保,趕緊搭着卡爾的肩膀,往旁邊一帶:
“走走走,早餐都準備好了,咱們趕緊吃了,去比賽會場。我可等不及,今年讓牛津的那批人輸得五體投地了。”
卡爾被克勞斯推走,芸琦忍不住拿着那杯熱咖啡微笑。
果然......
這兩人昨天就是推了個校友出來背鍋的。
品酒比賽,他們倆也一起去。
“想什麼呢?笑得這麼高興。”嶠嶼墨見閒雜人等已經離開,牽着她下樓,往餐廳的方向去。
“在想,今天的比賽應該會很有意思。”
芸琦朝他微微一笑,決口不提昨天那位背鍋的可憐人士。
兩人到餐廳的時候,已經有不少人聚在一起用餐。
經過昨天安妮和婕斯的事情之後,已經沒有人只把冷芸琦單純地當做嶠嶼墨的女伴來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