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家人的身份,他們已經瞭解得很清楚了。
如今,見兩人一黑一白的休閒服出現,不少人眼中微微一怔。
雖然款式稍有差別,但看上去,真的和情侶服沒什麼差別。
不得不說,有些人即便不動聲色,光是站在一起,就足夠有資本讓人心生嘆息。
不少人微笑地向兩人道早,芸琦禮貌迴應,相較於昨天那些略帶敵意嫉妒的目光,今天這氛圍變化得有夠徹底。
不得不說,資本的世界,就是這麼赤果果。
餐廳裏,長長的餐桌上,擺滿了西式早餐,供人自取。
芸琦拿了兩個蛋撻,喫完之後喝了一口咖啡。咖啡濃郁,香味芬芳,的確是上好的手磨。眼看卡爾被克勞斯扣着,沒再過來,她頗爲感興趣問嶠嶼墨:
“這個品酒比賽是不是有很多年曆史?”
她以前只知道,劍橋和牛津的划船比賽挺有名,但看卡爾和克勞斯的樣子,品酒賽也是兩校的關注重點。
嶠嶼墨見她脣角還沾着一點咖啡,自然地抽了張紙巾。
芸琦原本準備接過,偏偏被他巧妙地擋了過去。
下一秒,他輕輕擡起她的下顎,自己上手,幫她擦拭脣角。
遠處......
傳來一陣低低的驚呼。
然而,芸琦眼神掃過去,大家似乎又都專心着自己的早餐,一點都沒有開小差的意思。
論一心二用,果然......這羣人是專業的。
芸琦還沒來得及感嘆完,耳邊就傳來嶠嶼墨的聲音:
“品酒賽的時間不算太長,1952年開始的。最初,只是大傢俬下約着在酒吧裏辦的盲品會。”
芸琦發現,劍橋牛津的人玩得還挺潮。
半個多世紀前,就提前開始搞盲盒了。
“差不多。”嶠嶼墨將她嘴角擦乾淨後,放下紙巾:“盲品會一共是12款酒水。所有人蒙上眼睛,分別品酒,然後猜出酒的品種、年份、產自地區,答對最多的一組,即爲勝利。”
“一組?”芸琦抓住這個關鍵詞。她原本以爲,只是按個人來算,結果,還是團隊比賽?
嶠嶼墨點點頭,指尖懶洋洋地比了比遠處的克勞斯和卡爾:“當年我們三人一組,連贏牛津三年。”
後來他覺得實在贏得沒有挑戰性,就乾脆沒去了。
誰知道,這幾年,劍橋一直連輸......
嶠嶼墨忍不住搖頭,現在的學弟不行啊。
終於拉着克勞斯一道過來的卡爾聽到最後一句,悠然自得:“所以說,我們今年一起出場,讓牛津醒醒腦子。”
芸琦喝完最後一口咖啡,看着面前的三人,眼底的笑意漸漸漫了出來。
雖然沒在嶠嶼墨大學的時候認識他,但今天能看到他和校友一起重溫當年三劍客的時光,也是另一種體驗。
嶠嶼墨瞥了卡爾一眼,這次,倒是沒嫌他聒噪。
眼看芸琦喫完早餐,嶠嶼墨和約瑟夫打了個招呼,一行人乘車離開了莊園。
路上,卡爾和克勞斯分別和她科普當年嶠嶼墨在校的趣事,時間倒顯得飛快。
等到了目的地,芸琦一下車,眼中閃過一抹驚奇——
她沒想到,品酒賽竟然會在這裏舉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