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越王妃拽翻天秦語楚延年 >第60章 收穫尊敬
    秦語要哭了。

    這孩子,不鬧人的時候,怎麼可以這麼乖?

    乖得讓人心疼。

    “對,小寶是男子漢,男子漢都會好得很快。”楚延年認真的說。

    “像爹爹一樣,好得那麼快嗎?”小寶問。

    楚延年笑着點點頭。

    小寶太小了,他醒了不久,就又睡着了。

    楚延年看着整個人虛脫掉的秦語。

    “不用自責,這種事情防不勝防,不怪你。”

    秦語聞言,很是驚訝的擡頭看他。

    “幹嘛這麼看我?”楚延年微微皺眉。

    秦語道:“我以爲王爺會罵我,沒想到,您竟然安慰我。”

    楚延年哭笑不得地看她一眼,“你是不是……沒長腦子?”

    誒?

    怎麼說罵人就罵人呢?

    楚延年彈了下她的額頭,起身出門。

    秦語表情古怪的摸着自己額頭……她是又被燕王殿下給調戲了嗎?

    彈額頭這種事情……不像他能做的出來的呀?

    秦語正走神,忽聽外頭傳來慘叫聲。

    她到門口,瞧見馬嬤嬤被按在條凳上。

    兩個燕王府的侍衛,手持刑杖,當衆扒了馬嬤嬤的褲裙。

    白花花的肉,晃得人有點兒噁心。

    “夫人,救救老奴吧……嗷!”

    “夫人救命啊啊……給老奴個痛快吧!嗷!”

    坐在門廊下,太師椅上的楚延年說:“太吵,驚擾了小公子。”

    侍衛立刻拿馬嬤嬤的裙子堵了她的嘴。

    緊接着,就只聽板子落在肉上的鈍響,以及馬嬤嬤的悶哼之聲。

    她被打昏過去之前,目光一直哀求地看着劉氏。

    劉氏卻一動不動地站在那兒,一語不發。

    她甚至沒有試圖向燕王求情,連試都沒試。

    不知打了多少杖,馬嬤嬤已經翻了白眼,昏死過去。

    滴滴,小醫響了。

    “你閉嘴,她死我也不會救的。”秦語先說。

    小醫開口:“她沒有病,是被杖邢打死的。在律法中說,是被執行了死刑。小醫只是醫療艙,不能違反律法,不能干擾執法人員執法。”

    秦語舒了口氣,“算你明智。”

    小醫繼續說:“但她不是真兇,她背後還有人指使,因爲她臨死之前的腦電波以及心電波反應,她有冤情。”

    秦語嗯了一聲,擡眼看着一旁的劉氏。

    “可她爲什麼一力認罪,卻不供出真兇呢?”小醫不明白。

    秦語冷聲說,“小醫,你相信這世間有天道嗎?”

    小醫:“信,道法自然,太空時代也不能探索清楚整個自然,神祕是屬於造物主的,造物主是道,是公義,是正直……”

    秦語皺眉,“聽不懂。我就是想告訴你,那個真兇,她會自食惡果的!”

    馬嬤嬤死了。

    被杖斃在劉氏面前。

    被扒下衣褲,毫無尊嚴的,死在伯爵府衆下人面前。

    她一直到死,都沒有供出她背後的主子。

    她的主子,也一直到她死,都沒有爲她說一句求情的話。

    “王爺。”秦語出門,衝楚延年福了福身,“小女向您求個恩典。”

    楚延年微微點頭,“說。”

    “小公子年紀小,身體弱。求您只當是爲小公子積福,賞那奴才體面,叫她走得像個人吧。”

    秦語竟是爲馬嬤嬤求情。

    楚延年深深看她一眼,“準了。”

    秦語叫莊嬤嬤找了一套舊衣裳,給馬嬤嬤套上。

    她又命人準備了一口廉價的棺材,把馬嬤嬤放進去。

    “擡走吧。”秦語給了擡棺的人一人一千錢的賞金。

    伯爵府從上到下的僕人們,看向秦語的目光,都有些不同了。

    有些人,你爲她肝腦塗地,拼死賣命,臨了……她一句話都不肯替你說。

    但有些人,看着柔弱好欺負,她卻能不計前嫌,臨死也送敵人一場體面。

    人心裏都有一杆秤,什麼樣的人值得效力,什麼樣的人不值。

    人心裏都明白。

    打從這天起,伯爵府秦家內院,再也聽不見嚼舌根罵大小姐“土包子”“鄉下女”“小賤婢”……這等難聽話了。

    小寶中毒的事情之後,楚延年往這院兒加派了人手。

    秦弘一個字不敢多說。

    劉氏更是嚇得好幾日不敢出門,躲在主院正房裏。

    馬嬤嬤臨死前哀嚎慘叫的聲音,總是縈繞在她耳邊,揮之不去。

    劉氏近來憔悴了不少,她自然沒有精力,來找秦語的麻煩。

    秦語也挺煩的。

    楚延年那狗男人,竟然當衆抱了她。

    上次在魏家莊園也就算了,她當時畢竟是累癱在地上,確實走不動了。

    但這次……

    秦語不敢回憶,越想越氣。

    她一邊生氣,還得一邊照顧白芷。

    白芷作爲小公子的護從,護主不利,捱了朝九一頓鞭子。

    “他講不講道理啊?懂不懂憐香惜玉啊?他怎麼能把你一個女孩子打這麼狠?”秦語氣憤地要找朝九理論。

    她被白芷死死拖住,“是我求他打的!小姐千萬不要去找朝宿衛!”

    “你求他打的?你有病啊?”

    秦語更生氣了。

    白芷紅着眼睛,竟然在笑,笑得像個傻子,“謝謝小姐……”

    “謝個屁!”秦語一生氣,就愛罵人。

    白芷嘿嘿笑,“朝宿衛讓我選來着,是挨頓鞭子,長個記性。還是回去暗衛營裏,再練幾個月。”

    她偷偷看了眼秦語,低下頭去。

    秦語氣哼了聲,從小醫那兒要來最好的外傷藥膏,給她塗抹。

    “真是個傻子……”秦語嘴上罵得兇,手上卻很溫柔。

    她抹得細緻,不知是小醫的藥好,還是白芷的恢復力好,傷口一天一個樣,恢復速度逆天了。

    “小姐……”冬梅進來稟報,“外頭來了個金掌櫃,說是求見您。”

    秦語收拾起藥膏,“什麼金掌櫃?我認識的人裏沒有姓金的呀?”

    冬梅搖搖頭,遞上一張帖子。

    秦語接過那帖子,立時就明白了。

    因爲帖子上帶着她送出的香膏的味道。

    除了她的香膏,這個時代的技術,還做不出這麼高純度的香味兒。

    帖子很講究,若來人不說他是“掌櫃”,秦語還以爲是什麼王公貴胄。

    “去見見,看來者何意。”

    秦語叫白芷休息,小寶也跟乳孃睡了。

    秦語帶着冬梅去了外院花廳。

    這位金掌櫃一打照面,她就想起來了,“原來是花容坊的掌櫃,失敬失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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