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越王妃拽翻天秦語楚延年 >第289章 處理掉她
    杜久成似乎根本沒聽到他的問題,一個人嘟嘟囔囔,喃喃自語。

    “師父?”李祥在他面前晃了晃手。

    杜久成一把摁住他的手,“怎麼可能呢?怎麼可能呢?”

    “師父遇上什麼解不了的症了?”李祥滿目好奇,似乎格外關心病症。

    “真心痛發作,怎麼可能還能把人救回來?”杜久成嘟囔道。

    李祥臉面一驚,壓低了聲音,“師父迷糊了吧?真心痛發作,晨病夕死,夕病晨死。死不治。”

    杜久成瞪他一眼,“爲師用你教?”

    李祥訕訕一笑,“或者是師父誤診了?不是真心痛?”

    杜久成冷哼一聲,“爲師如果連真心痛都診不出來,是如何進得太醫院的?”

    李祥嘶了一聲,歪了歪頭,“那這可就奇了怪了啊!”

    “可不是奇怪嘛……不成,我明日還要去看看。”杜久成道。

    “是誰呀?”李祥問道,“魏家的誰?”

    杜久成看他一眼,“除了魏相魏老爺子,還能是誰!”

    “那這把真心痛發作,又給救回來的人是誰?是哪位神醫?”李祥更好奇問道。

    杜久成眉頭擰成疙瘩,半晌不吭聲。

    李祥連連拱手作揖,連給師父倒了好幾杯當下最貴的酒。

    這酒,正是從秦語的酒莊裏出來的。

    “師父,你就告訴徒兒嘛,叫徒兒也長長見識啊!”李祥又叫人打包了一壺上好的清酒。

    杜久成有好幾個徒弟,這李祥算不上最有天賦的,也算不上最用功的。

    但他可能是家境最好,出手最闊綽的。

    杜久成也想不明白,家境這麼好,學什麼醫呀?讀書從仕不好嗎?

    可李祥一提一提的禮物往他家裏送,他實在推拒不掉,只好就收了他爲徒。

    杜久成喜歡沒事兒品點兒小酒兒。

    這純釀竹葉青,很對他的胃口。

    就是這酒被小郡王賣的死貴,他家裏上有老下有小,那些俸祿以及給達官貴人看病,給的賞賜,都被家裏的母老虎管得嚴嚴實實,不會給他拿來買酒。

    李祥這禮,送到了他的心坎兒上。

    “這個人吶,你絕對想不到。”杜久成喝了幾杯之後,說話就有點兒飄。

    他酒量不怎麼行,但就是喜歡喝。

    “難道是……方太醫?”李祥猜道。

    杜久成嗤笑一聲,“他?切。”

    “不是?那是胡太醫?”

    杜久成還是搖頭。

    李祥猜了半天,幾乎把太醫院猜了個遍。

    “這人根本就不是太醫院的……不,這人她根本就不是個大夫!”杜久成說。

    李祥猜這一會兒,他又喝了幾杯的小酒。

    菜沒喫上幾口,酒倒是一小壺都下了肚。

    他心裏正想不通呢,酒也喝得猛。

    但他平日裏,特別是當值的時候,可不敢這麼喝。

    李祥看他喝得差不多,就不敢灌他了,“師父,你就告訴我吧,徒兒實在猜不着。”

    “我就知道你猜不着的……秦側妃。”杜久成說完,好像說出了一個驚天大新聞,咧嘴笑起來。

    他這纔開始夾菜喫。

    李祥則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這表情,叫杜久成很是滿意,“想不到吧?我也沒想到啊!可就是她!”

    “她……她都不是大夫啊,她怎麼治的?”

    “怎麼治?嘶……我要是知道,我不就能治了嗎?”

    杜久成悶頭喫菜。

    李祥一腦袋問號,可不管他再怎麼問,都從師父嘴裏問不出更多東西了。

    他把師父伺候好,喫飽喝足,送回家。

    他一臉好奇的表情立刻變得嚴肅冷厲。

    李祥飛快到來一家客棧天字間。

    “稟告主子,今日魏相突發真心痛,險些斃命。”李祥跪地說道。

    屏風裏頭出來低沉的嗓音,“險些斃命?”

    “是……因真心痛發作,原本是必死之症。但今日魏相卻被……卻被秦側妃所救。杜久成離開魏府的時候,魏相已經甦醒。”李祥沉聲說。

    屏風裏頭沉默片刻,忽然傳來一聲拍案聲。

    “你糊弄誰呢?秦側妃?她是大夫嗎?連杜久成都覺得不可治的病,她能起死回生?”低沉的嗓音透着不悅。

    李祥連忙躬身,以頭觸地,“是啊,小人也覺得不可能,可杜久成再三確定,就是秦側妃所救。他也確信自己沒有誤診。他還說,明日還要去魏家一看究竟呢。”

    “秦側妃……這個突然在京都顯揚名聲的小姑娘,有點兒本事啊?”屏風裏頭的人道,“原以爲,她就是有點兒小聰明,趁着沈容發點兒橫財而已。沒想到,竟然開始壞大事兒了!”

    “主子,那接下來……”

    “接下來的事,你不用管。你跟好杜久成,不要讓他懷疑你。”

    “是,謝主子。”

    “去吧……”

    李祥離開不久,天字間又進進出出幾波人。

    “這女子留不得,但燕王暫時動不了……手段乾淨些。”屏風裏頭的人吩咐。

    “那魏相那邊……”

    “魏相哪裏,不可輕舉妄動。皇上看着呢。”屏風裏的人道,“他畢竟年紀大了,今日真心痛差點兒死。只要能救他的人死了。他還能活多久?咱們不必沾自己的手。只處理到秦側妃,就夠了。”

    “是!”

    天字間歸於寧靜。

    天色已經黑沉,這會兒大部分人家都已經用過了晚飯。

    燕王府的車架緩緩駛出魏家大門,在京都的青石道上,越跑越快。

    這會兒街上已經鮮少有挑擔的遊郎,大部分都收攤兒回家了。

    倒是有半大的孩子,在街頭追逐打鬧,嘻嘻哈哈。

    道路寬闊,馬車越跑越快。

    忽然,一道火光閃過,不知是哪家缺德帶冒煙兒的孩子!

    竟然扔了一個點着的爆竹,在燕王府的馬蹄子底下。

    “啪——”一聲脆響。

    馬微微一驚。

    誰知那缺德帶冒煙兒的熊孩子,竟然又扔來幾個爆竹。

    “啪!啪!”

    一個在馬背上炸了,一個就炸在馬耳朵旁。

    兩匹馬嚇了一跳,長嘶一聲,一躍而起。

    “啊——”車伕拽不住繮繩,穩不住馬。

    反倒被跳起的馬給掀翻在地。

    “小心啊!”

    車伕被甩下馬車,馬卻尥蹶子狂奔起來。

    “誒!籲——籲住!籲住!”車伕顧不得疼,顧不得摔得七葷八素,跳起來就去追車。

    可他兩條腿,如何追的上四條腿的?

    受驚的馬更是跑得像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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