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一品女相:大人別惹我 >第九十五章輕衣已醒柳姨醺
    這書生姓百無名一用,此時笑着說道:“老李頭,現在店鋪都快關門了,即使是想要讓你花錢,都沒有地方花了。我記得前幾天你在你院裏養了幾隻雞...”

    “雞呀?有!”老李頭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大聲說道。

    “那,我們晚上的喫食不是有着落了?”

    “雞是有,但是可不是給你用來喫的,老夫每天還要讓那幾個小雞下蛋呢。”

    “老李頭,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雞蛋什麼的根本不重要。”

    “雞蛋不重要?那可是老夫每天的下酒菜,你小子倒是說說那是什麼重要啊?”

    百無一用訕笑道:“當然是你寶貝徒弟的肚子重要了。”

    李老頭露出噁心的神情說道:“別噁心我了,不然剛纔剛喫的東西都要吐出來了。”

    “老李頭,你竟然瞞着我去喫東西?”

    “什麼叫做瞞?你這皇家別苑一待就是大半天,還不讓我這老人家喫點東西?”

    年輕書生右腿喫疼,就沒了氣力和李老頭吵架,慘兮兮的說道:“師父,我餓。”

    “少說了一個字。”

    “啥?”

    “你噁心。”

    ......

    玲兒坐在月輕衣的牀邊,等待着自家的小姐吩咐,就在她醒來的那一刻,玲兒就讓張莉留下的丫鬟去通知張莉。

    月輕衣醒了,只是現在呆呆的半坐在牀上,眼神空洞,直勾勾的盯着前方。

    玲兒小聲問了一句小姐,再月輕衣沒有回話後,就不敢再說些什麼,當麻走時說過,月輕衣醒後什麼都不能做,去通知他們就好。

    玲兒又不敢亂說什麼,只能焦急的等待着,走到窗戶邊,向外張望着有沒有人來。

    “玲兒。”

    玲兒聽到了月輕衣的呼喚,立刻跑回牀邊,就只是哭着望着月輕衣,又不敢出聲,只能是凝噎想望。

    “怎麼了這是?”

    月輕衣的臉色蒼白,此時的笑容卻是好看之際,讓玲兒看着愣神片刻,抽泣的說道:“小...姐,你...變漂...漂亮了。”

    月輕衣繼續笑着:“別哭了,別哭可,我這不是醒了嘛。”

    “小..姐..你還知道自己昏迷的啊。”

    “對啊,我...”

    月輕衣看向外邊說道:“哎,等下再說,玲兒你先備茶。”

    月輕衣話語剛落,便能聽到敲門聲音響動,玲兒在月輕衣的會意下,將門打開,便是可以看到張莉引着當麻進了房間。

    當麻看着月輕衣說道:“哦?沒有想到你已經恢復了意識。”

    “多謝前輩大恩大德。”

    “無妨,無妨,可否再讓老夫爲你把一下脈?”

    “玲兒,快爲前輩看坐。”

    玲兒雖然不知道現在的月輕衣究竟是個什麼情況,依舊很是聽話的搬了一個凳子放在牀邊。

    千芷從自己的藥箱中爲當麻拿出墊枕,月輕衣點頭表示感謝。

    “應該是沒有什麼大礙了,老夫爲你準備幾張特別的藥方,然後我親自爲你煎好藥,你就在王府調養幾天,大概就能痊癒了。”

    月輕衣笑了笑說道:“小女子在此先謝過前輩了。”

    當麻擺着一副高人風範的樣子,頗具仙風道骨,“如此一來,老夫就先告辭了,等下爲你準備今天所需的藥物。”

    當麻走後,玲兒趕忙坐在月輕衣的牀邊說道:“小姐。”

    月輕衣將玲兒摟入懷中,安慰道:“好了,乖,我這不是醒了嗎?”

    被月輕衣說的,玲兒又開始哭了起來,“玲兒,真的,好擔心你。”

    月輕衣輕輕拍着玲兒的後背,“安心啦,我已經好多了,咳咳..咳咳..”

    玲兒掙脫開月輕衣的懷抱,趕忙將月輕衣扶着躺下,“小姐,你剛醒來,還是躺着吧,玲兒在你身邊陪着你就好。”

    月輕衣本想着反對,但是看到玲兒倔執拗的眼神,就躺了下來,說道:“玲兒你也躺上來吧,我們兩個人好久沒有在一起睡覺了。”

    “可是...”

    月輕衣裝作傷心道:“難道你嫌棄我現在生病了?”

    “怎麼可能呢,玲兒怎麼會嫌棄小姐。”

    “那還不上來?你我二人聊聊心事。”

    “可是剛剛當麻前輩不是說了要爲小姐煮藥嗎,不然小姐你先休息,玲兒去那邊看看有沒有什麼我能幫上忙的。”

    “沒事兒,這裏可是毅王府,哪能輪到我們做事情,你就安心的上牀陪我躺一會兒吧。”

    “小姐你怎麼知道這裏是毅王府?”

    月輕衣得意笑道:“你想知道嗎?想知道就上來,我好好的和你說到說到。”

    玲兒哦了一聲,脫了鞋子,爬上了牀,輕衣撩起被子,拍着自己的一側說道:“快進來。”

    玲兒臉上一紅,怯懦的側躺在月輕衣身邊,“小姐,等你身體好了,我們就去找月姑娘吧。”

    “哦?怎麼想開了?上次不是還不想讓我在去找月姑娘嗎?”

    月輕衣有些淘氣着把玩着玲兒的秀髮,說道:“小姐,別亂動了,你剛醒來,小心這麼亂抖動着涼。”

    見到月輕衣淘氣的笑着,完全沒有將玲兒的話聽進耳中,玲兒哀嘆一聲,將手從被子中抽出,然後壓住被子讓月輕衣不能做一些小動作。

    月輕衣努了努嘴表示不滿,但是玲兒不爲所動,然後說道:“玲兒在小姐生病的這段時間也想明白了,與其抱有遺憾,還不如和小姐一起浪跡江湖。

    所以小姐,等你好了,我們就走,好不好。”

    月輕衣不在是剛纔戲耍的模樣,而是很認真的摸了摸玲兒的頭說道:“不走了,那裏也不去了。”

    “不走了?”

    “對。”

    “那月姑娘呢?”

    “不找了。”

    “小姐不用在意玲兒的,玲兒能陪同小姐一同喫苦的。”

    月輕衣破涕爲笑,說道:“不是這件事了。”

    然後用着玲兒看不懂的神情說道:“已經什麼都不用了。”

    小七和柳雲華回到院子後,柳雲華明顯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雖然小七問了好幾次柳雲華爲什麼這麼開心,但是柳雲華始終沒有解釋什麼。

    “柳姨,你究竟是在開心什麼啊?”

    柳雲華扇着蒲扇說道:“佛曰時機未到,不可說,不可說。”

    “你又在扯什麼東西,我可不相信佛說過這種東西。”

    艾呀呀這是也已經可以在婷兒的攙扶下下地了,兩個人慢慢的走到院子,期間雪怡還上去搭了一把手,防止艾呀呀一個不少心撕裂傷口。

    小七有些擔心的說道:“傷口沒有好利索就不要走動了,萬一留下個傷疤,以後多不好看。”

    柳雲華也說道:“就是,這麼漂亮的一個姑娘,若是留個傷疤,以後該怎麼辦,我都看着心疼。”

    艾呀呀一愣似乎沒有聽懂柳雲華說的是什麼。

    柳雲華也是被艾呀呀的表情弄的有些奇怪,於是說道:“你這小妮子,難不成以後不嫁人了?”

    小七插嘴道:“柳姨,艾呀呀纔多大啊,你就想要讓人家嫁人。”

    艾呀呀也是說道:“小姐說的在理,再說,我還想永遠陪在小姐身邊。”

    柳雲華點了點頭,打趣道:“那你可是要好好呆在小七身邊,柳姨我可是會盯着你的,你要是以後敢逃跑,我就把你抓回來。”

    小七捂着嘴笑個不停說道:“艾呀呀,你可惹上大麻煩了。”

    艾呀呀眨了眨靈動的雙眸,很是認真的說道:“好呀。”

    幾人又是哈哈大笑,這天下那有什麼不散的宴席。

    柳雲華停了一會兒,對着小七說教道:“我看那尹家的那位世子也是相貌堂堂,雖然年長你幾歲,但是他的家世倒是和你相當,你若是嫁入惠南王府,也算是了卻你母親的在天之靈了。”

    小七一下子笑不起來,然後搖了搖頭道:“柳姨,怎麼又說這個呀,我還小,着急的嫁人幹嘛?再說了,我前邊的幾位姐姐和哥哥都還未婚嫁,我這個做小的,怎麼會先他們一步成親,這不是讓天下人恥笑嗎?”

    “嗯”,柳雲華點了點頭,“你說的倒是挺對,婚可以不結,但是親事還是要定下的。”

    柳雲華的幾句話讓小七有些不耐煩於是說道:“柳姨,你最近怎麼了,神神叨叨的。”

    柳雲華瞬間變得哭哭啼啼,幽怨的說道:“小七長大了,覺得柳姨煩了,柳姨沒用啊,不能給小七一個好的環境。”

    小七翻了一個白眼,頗有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感覺。

    幾個丫鬟在一旁坐着津津樂道的看着小七生悶氣,對於柳雲華以調侃小七爲樂,幾人每次看每次都有新的感覺,竟是有些百看不厭。

    總是感覺兩個人之間的說笑,竟是比外邊茶樓裏邊的說書先生都要有趣。

    艾呀呀這麼多天在屋中躺着,雖然從窗戶中可以看到外邊的一切,但是沒有親自感觸,今天從屋子裏出來,有些恍惚的不真實感。

    小七在柳雲華那裏討不到半分勝算,於是便想要在艾呀呀這裏尋回些場子,便說道:“艾呀呀,一直沒有問你,你究竟是什麼人呀?”

    艾呀呀沒有思量什麼,便說道:“普通人。”

    “普通人可不會向你一樣,受了那麼重的傷,幾天就可以痊癒。”

    艾呀呀很是認真的想了想說道:“可能是我家鄉那邊的人都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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