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修仙:坐碎仙觀後,房東逼我打工還債 >第十七章 男女之事,你不懂?
    九木略帶猶豫說道:“他穿沒穿衣服?”

    四空站在椅子上纔看見他暈在裏面,無奈說道:“誰洗澡還穿衣服洗?你這不是脫褲子放屁?快來!”

    “沒穿衣服看到怕是不好吧。”

    “愣着做什麼,再泡下去人就泡沒了!”

    九木便從衣架勾下他的衣服蓋在水面,待薄衫沉到身體上將手攬在自己肩膀,使勁一抽便帶着人翻出。

    隔着溼透的薄衫,她的貼在徐仁卿身上的手明顯察覺異樣,仰頭說道:“身子好熱。”

    “是發燒了?”

    “不像。”她盡力不去看他的身體,拖着人帶到牀上。

    歪歪扭扭躺着的徐仁卿勉強遮着見不得人的地方,可由上而下看來渾身大大小小的傷疤遍佈渾然天成的白皙透紅的皮膚之上。

    九木裝樣的握住他的脈搏,漫不經心的順着藤蔓,瞧見他鎖骨處的淺淺溝壑,艱難的嚥了下口水。

    又發覺指腹下的跳動過於強烈,預感不對,朝四空說道“你拿個被子給他,我出去一下。”

    “你去哪?”

    “我去找一個傢伙問問清楚,你在這等我,我馬上回來。”

    九木抓着劍由窗子一躍,仰頭聞着空氣中的氣味,尋跡追去。

    徐仁卿曾說他吃了見血蔓花苞內外呼應,見血蔓本沒什麼至人發燒發熱的副作用。

    定是那花苞出了問題。

    這麼想着也不由得更在心裏責怪他。

    徐仁卿這個人,說他天真是好還是說他單純好,鬼界小妖怎麼可以輕易信服,尤其這種常年周遊列國見過不少世面的更是狡詐。

    現下已經快晌午,但蹤跡清晰,一看就是故意留下的。

    九木飛速尋到一處山林,那東西正果然坐在一個個土坡上等着她。

    她抽出利刃抵在地上,不帶好氣的問道:“你在見血蔓的花苞裏放了什麼?”

    “沒什麼,加了些好東西。”

    果然是它在作祟。

    黑色團狀物的觸手開始搖擺,慢慢融進身體裏,繼而化成一個白髮的少年模樣。

    他的白髮照在烈日之下異常突兀,這種顏色不像蒼山峯頂,也不像自然老矣的白,倒像是被什麼東西反噬後黑髮褪成的。

    九木伸手,狠戾說道:“解藥拿來,給你留個全屍。”

    少年未做猶豫說道:“全屍?給誰留全屍?徐仁卿,還是,我?”

    嗖,九木一下衝到他跟前,刀刃抵住他的脖頸,“你是什麼人?”

    少年擡起深藍色的眸子,輕輕扶住九木的劍,邪笑道:“你當日,也是如此將劍抵在他脖頸處的,不是嗎?”

    九木手一顫。他怎麼知道的?

    突然,她的力道加大,直接將寒刃割如他的皮肉中,浸出騰騰黑血。

    “別說廢話行不行?解藥。”

    “那東西,哪有什麼解藥。啊不,女人,就是解藥。”他將手撫在九木臉上,不顧脖子上逐漸割如頸內的利刃。

    聲音詭異,淡笑道:“你果然有趣。”

    這一聲笑竟讓九木渾身汗毛倒立,揮刀砍下。

    噗通,他的頭掉在地上,略帶傷心說道“好狠的心。”

    繼而一大團燕子圍到少年的屍體上方,翅膀煽動九木周遭的空氣開始變的稀薄,她衝破燕羣,周身被燕子鋒利的翅膀割傷,浸出血跡染紅素衣。

    站定後,她擡手看看破碎衣衫,上面還掛着些許淺灰色羽毛。

    這麼多燕子,控燕之人,難道他是入內燕?

    突然,燕子消散,恢復完好的少年跟前站了個黑衣的長髮男子,附身說道“少主,可是要殺了她?”

    少年眼眸深如潭水,毫無波瀾。

    啪!

    九木瞳孔微顫,只見長髮男子捱了他的口中少主一個耳光,還將頭恭敬低下。

    少年板着臉厭惡道:“別說不該說的。”

    他白髮微微搖在空中,晃起身淡藍色衣衫,面向九木說道“這事完了,你得好好謝我。”

    “謝你?”

    我謝你全家!徐仁卿無人照顧不還是要我當頂樑柱,你是幫我還是害我?

    只見他微微一笑:“男女之事,你不懂?”

    什麼叫男女之事!我還是個清純少女!

    “廢話少說”九木後半句還沒出口,那二人就消失不見了。

    氣息全無,看來蹤跡真的是他們故意留的。

    九木衝回藥鋪的沿路一直在想,他說的男女之事,莫不是自己想的那種?

    此時縈繞的小離長恨又增加了幾杯,蒼蠅般嗡嗡叫着“雙修”二字。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