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修仙:坐碎仙觀後,房東逼我打工還債 >五十五章 仙君,等着我來玷污玷污你吧
    說完,便含情脈脈的注視九木略帶驚異的眸子,等着她反駁,亦或是打岔企圖矇混過關。

    “仁卿,這七日,我很想你。”說完,她捧着人的臉吻下去。

    徐仁卿撐着手臂,心裏疑慮被泡在溫柔鄉里來不及探頭,只是在短促喘息間問道:“阿九,我可,可是在做夢?”

    這次她太主動了,主動的有些反常。可他怎麼能管呢,他改爲臂肘撐着自己的身子,使勁握住她的肩,沒等恢復氣息又驟然埋下頭去,卻在碰至人鼻尖時被捧住臉。

    “仁卿別是想人想得癡傻了,我是薄情君王,你就是在做夢。”她又一次打的徐仁卿措手不及,倒真像是扮豬喫老虎的公子哥兒,現下沉在美人的碧波里喘不過氣。

    突然,她扶着徐仁卿肩膀,誤被身下人以爲是要反客爲主,不做反抗的由她胡作非爲。

    沒想到,她卻翻身想走,徐仁卿慌忙擒住腰,粗聲喘着問道:“怎麼了?”

    九木用手指蹭蹭鼻尖,清清嗓子道:“啊,我,我有點口渴,我下去找點水喝。”

    “不許走!”

    “沒,沒有,我真是口渴。”

    “事還沒完,阿九撩撥了仁卿就想逃?”

    九木看看二人身上紋絲不動的衣衫,明明什麼都沒做好嗎?心裏又是暗喜,卻正經道:“我這叫以彼之道還之彼身,快鬆手,讓四空他們瞧見就完了。”

    “瞧見怎麼了,大人的事小孩懂什麼,無非就是紮在一堆打打鬧鬧,阿九,你該不會。”

    “不會什麼?”

    白皙手指攀上她脖頸下嚴縫貼着的衣領,捏住輕輕拉扯,眼神迷離的說:“你該不會真是個公子吧?”

    “我怎麼就是公子了,我明明是個女的!”

    “可我看阿九這身公子衣裳配的很,難道是仁卿招惹了什麼人,偏要找個公子勾引仁卿讓人愛而不得?好狠的心。”

    沒錯啊,他對九木窮追猛打,若是尋常女子早該是動情了的。可他就是十分明白九木不尋常,太過於不尋常了,才學了話本子裏的十八般武藝去糾纏。

    今日她的主動,難道不是幾近成功的喜訊嗎?如果不是,那她便真的是個女兒身男兒心了。

    九木輕笑着肯定道:“沒錯,我就是個帶把的,怎樣?放手!”

    “不怎麼樣,帶把的仁卿也認,你就算是盤龍柱仁卿也認,仁卿不放。”

    九木稍稍反應須臾,突然臉一紅,這是什麼話!連忙咒罵道:“你變態吧,徐仁卿。”

    “我怎麼就變態了?這叫愛你數面,仁卿說過了,你是惡鬼還是神明都不怕。”

    “你什麼時候說過?”

    “嘶---”徐仁卿咬着牙,手裏的力道陡然大了許多。肝帝也太狠了,竟然連這些的記憶都不放過!

    “阿九若是想,仁卿說上一輩子。”

    “我不想,你放手!”

    “這是要通關口令的,怎麼能輕易鬆了?”他想着是那三字,只要這三個字,那今夜便是怎麼也不肯放她走了。

    九木裝傻道:“口令?什麼口令?”

    “好好想想,不許敷衍。”

    看着他撒嬌模樣,她覺得自已經快要瞞不住了。扭扭身子道:“握雨攜雲歸,飽漢不知餓漢飢?”

    徐仁卿曖昧笑着,搖搖頭。

    “若不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見跟前人調戲般的表情如刺,颳着徐仁卿心裏刺癢,假裝兇狠道:“嘖,阿九是不是不想走了?”

    “那難道是”她回手將髮束上的桂枝抽下,捏住尾端點着徐仁卿額頭道:“桃枝爲證。”她故意留下後半句未說,看身下人反應。

    徐仁卿頭抵冰涼的牆,抿嘴說不出話,手確實異常握緊了那腰。

    繼而連忙變換臉色,打岔道:“阿九說的這是什麼奇怪的話,仁卿從未聽過。”

    “沒聽過?”說時又淺淺的吻了他一下,“聽沒聽說過?”

    他騰出手來摸摸脣,才發覺手心裏都是涼汗,悵然道:“當真沒聽說過。”

    九木擡手挑起他的下巴,笑道:“仙君,你早說你鐘意我便好了,僞裝成別人做什麼?”

    徐仁卿被迫看着她的眸子,覺得自己千百年來一直沉寂的心,竟爆發般的跳的如此厲害。他眼神略有慌亂的躲閃,緊緊抿住嘴怕自己是防不住九木的攻勢,只得吊着絲絲毅力去瞞。

    “什麼仙君,仁卿聽不懂。”他鎮定的回道,手依舊是不肯松的。

    九木則一反常態的笑着,說道:“仙君,還不承認,不承認就等着我來玷污玷污你吧。”

    九木先是摸上他的手,極有信心的翻了個面,“哎?怎麼什麼都沒有。”

    她又拽出另一隻,“怎麼還沒有?”

    一定是他將白燁的印記藏起來了!她有些手腳慌忙的說道:“仙君,你再不承認我可要全都念出來了。”

    不知爲何徐仁卿像是鬆口氣,胸口不再猛烈的起伏不定,繼而又掛上勾人的溫潤淺笑,道:“阿九,念什麼?”

    室內的氣勢隱約便了,由一端倒向另一端。

    九木佯裝淡定說道,“桃枝爲證,蒼天爲鑑。”

    她耐心的等着白燁顯形,可,怎麼沒反應?

    因爲徐仁卿藥櫃裏其中一個鎖着的抽屜,突然間咚咚作響鬼氣濃重,吾佑想來找主子問問那東西重不重要。

    二人貼在門前察覺屋內靜悄悄的,並不像做事的動靜。

    四空揣着手說道:“他們沒在忙,快去,開門瞧瞧。”說完,在吾佑打開的那一瞬間便逃之夭夭,躥到樓下笑的前仰後合。

    吾佑拽着門,剎那間愣在原地,只見屋內昏暗燈光下,主子氣勢沖沖的拽着徐仁卿衣領,抵在牆上。。。

    嘭!

    他趕緊關上門,嚇出一身冷汗。在自己恍惚走下樓的每一步,眼前都是那畫面,像是鬼打牆。

    他反覆思索下來自己主子向來也是這麼個氣性,禁不住人反覆招惹。像睡着的老虎,若是來人不要命的摸它的尾巴,待它醒了便是要將人喫幹抹淨的!

    來到樓下又看見四空捧着桃花酥笑的岔氣,發覺自己是被這個毛頭小子耍了,跑過去搶過被四空喫的只剩兩塊的酥,吼道:“給主,給九木留些。”

    “忙什麼,不得折騰到明天早上?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你不懂?這都幾個秋了?”四空搶下酥全都吃了。

    可誰都沒想到,屋內風景全然不似他們二人想象的那樣。

    徐仁卿揚起嘴角,微微挺身道:“阿九,你說這話,是要做什麼?”

    九木起身,驚異的看看自己手心裏的硃砂痣,還在,爲什麼沒反應?!不對!去離國那日馬車上,確實看見徐仁卿手心裏有跟自己一模一樣痣痕的。

    自己還以爲那東西正正好好是假的,還扣過!

    可怎麼沒了?即便是被人隱藏了,如果那句話是神令,二人手裏的白燁都應該被召喚出來,合二爲一纔對啊!!

    “嗯?”他的手由她已經完全泄力的腰間騰出,輕輕撫上她的手腕,將手指放到脣前吹了下涼氣嚇得她一個激靈。邪魅道:“方纔那句,可是什麼定終身的良言?阿九真貼心。”

    “花好月圓夜,情話也說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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